shi软的xuerou缠住顾采真的手指,按照主人的意志应该是想要把她的两根手指挤出去的。但内壁太软嫩,带着些许触之即颤的红肿,更加脆弱不堪,因为尝过欢好缠绵的蚀骨滋味,早就知情识趣,虽然之前被cao得狠了,却还是习惯地包裹而来,作用于指尖的推拉反倒变成了绞缠,蠕动的甬道几乎是情感热烈地带着她的手指朝里进。
“唔……”少年被探入身体里的手指擦过软rou的动作弄得呼吸凌乱,腹部随着急促的气息起伏着,本就充血竖起的菇头敏感极了,被少女软若春风的吐息扫过,连顶端翕张吐水的马眼都麻了,不知不觉流出几滴清透的ye体,但又确实挤不出更多来,只那几滴腺ye水汪汪地滑到菇首下方的沟壑处,便盈在了那儿,再落不下去了,映得那处水淋淋的。
少年目光直愣愣地看向顾采真,完全想不到她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她低头的姿态那样自然,就算他身上并没有什么男人的浓厚体味,但之前在回来路上的那片小林里……之后还没有清理过,又是Jingye又是尿ye,弄得他腰腹到腿上到处都是,他想起来都觉得污秽,怎么都不可能味道多好闻。她却像是丝毫不嫌,吹气时带着点简直像是虔诚的小心翼翼,“好点了吗?还疼吗?”她的眼中闪着温柔笑意,看向他的目光一片关切,眼神比青华池水还要清澈。
她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少年池润心头一片混乱,想不通她何以能够毫不介意地做到这种地步,也想不通起码明面上她总能在性欲上控制掌握他,这会儿也是她压住了他,又有什么必要做出这种低姿态。何况普天之下哪有什么疼痛是一口气能止住的,她明明就是在哄他,他能感觉到她下身那柄故意侧身掩饰住的血rou凶器,如今硬得有多厉害,要不然他下面又怎么会跟着无法消停,这么丢脸地一直挺着!
可她的举动太令人迷惑,端看脸色眸光丝毫不见欲望,若非他能感应她的感受,也想不到她身体起了反应。就好像、就好像她根本不在乎她自己此时的感受,完完全全地把他捧在心上。一时间他心口充斥着疑惑与混乱,浑身的紧绷和满脑子的警戒都消失得无影无踪,身体被再度入侵的感觉令他有些不适,但主要不是生理上的,而是心理上的。理智告诉他,不该这么放任自己,也放任她这样对待他,但他脑中一片空白,软着身子发颤,连张开的双腿也忘了继续夹紧,就这么方便着她指头一戳,又伸进了他更里面,一下子够到了那已经shi成一团的细布带子,接着指尖一弯,勾住了那跟带子。
“唔!”瞬间某种难以言喻的酸麻激得他一哆嗦,神智忽然回归,他想起来自己是不能也不该让她继续的。可她的手指已经插进来了,这个时候再挣扎还有什么意义……他心中闪过悲愤羞耻。纵然他想的也是实情,但依照少年池润一贯的性子,就算天道式微已成定局,他还想方设法要去逆天改运,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都从不放弃,如今面对少女入侵自己后xue的手指,反倒没了多少勇气,几乎不战而降,这种适应与接纳,本就非比寻常,只不过当局者迷,他心中有着不愿,又扭着腰挣扎,就觉得自己的态度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也觉察不出自身对她已有了几分潜移默化的妥协。他还太年轻,弄不清自身的转变根源在何处,甚至压根搞不清自己对她的心态有了变化,自然也没办法亲自动手遏制住这渐渐滋长的失控。
然而这世间的悲剧,多来源于“不清”二字,看不清,说不清,再到纠缠不清。
顾采真牢牢将他锢在身下,手指带些技巧地摩擦过内壁的褶皱,指腹也用力按住吸饱了汁水后黏滑的细带,几乎能将那嫩rou层叠含夹的水ye揉出来,少年池润的腰一抖,再想挺身挣扎,却根本用不上力了。“唔啊……”他咬紧双唇,不让自己发出太过可疑而丢脸的声音。
“要弄就快点!”他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压下去喉中的呜咽,别过脸去冷着口气道,像是默许了她的动作。明明是她在帮他,他的姿态却依旧高高在上理所当然。可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惊胆战于少女身下的坚硬如铁,被影响得男根一阵紧绷,但又不敢说破,生怕她干脆不忍耐了,抽了手指换真家伙插进来。虽然他觉得她不会,但他也不会愚蠢地去尝试。
顾采真满意于少年的配合,她爱他的任性,却也喜欢他偶尔的乖顺,就像是被猫挠多了之后,偶尔被柔软地蹭下脚背,都能从身心到毛孔全部愉悦起来。她已经渐渐摸透他的性子,知道他吃软不吃硬,闻言轻声说,“好的,很快。”
她的手指搅弄了一下,发现这地方比她当初推进来的位置浅了些许,但稍微一想,少年的后xue里面又是yInye又是Jingye,早就shi得透了,又走回来这一路,想来再怎么努力夹住,也抵不过吸饱了各种汁水的细布带沿着肠道往下坠滑。
结束了林间那场临时又激烈的性事,顾采真比他自己更清楚他那蜜xue里面肿成什么样又shi成什么样,所以勾住细带往上的动作格外小心而缓慢,但这种温柔到简直温吞的做法,对于少年池润来说,却无疑是一种不能开口言明的折磨。纤细的指尖带着有别于shi润肠道的体温,在下一世人蠕动不止的软rou间摸索,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