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而来的,是男人对着敏感点的一阵狠Cao,咬着他的耳垂,粗重的鼻息打在他耳边,性感得要命。
贺子翼脑子都混乱了,万万没想到一声老公能带来这麽大的冲击力,他也无处可逃,被欧阳死死压在身上,後xue内的粗硕Yinjing迅速进出,力道极大,次次碾过敏感点,让他叫的断断续续。
不得不说,发情期内外的欧阳根本就是两个人,狠狠进出一通後,贺子翼的耳朵被他咬的通红,留下一排明显的牙印。
“第二个问题,”欧阳撑起身体,小幅度的摆动着,gui头卡在xue口进出,却再不深入,“我在你身体里的这是什麽?”
贺子翼刚得空,脑子还是乱的,快速而密集的冲击消失,快感也就没了,下意识的,他动了一下屁股,追着後方的Yinjing而去。
欧阳:“第一天厕所见面的sao劲呢,说用大鸡巴Cao我的胆子去哪了?”
这种感觉非常微妙,自己可以主动开口说sao话,一旦被问起,却又充满着一股羞耻感,难以回答。
“水流了这麽多,话不会说了?”欧阳彻底拔出Yinjing,将贺子翼翻过身,去脱他衣服。
穿着衣服总觉得不爽,触碰不到对方的身体,欧阳很不满足。
贺子翼此时头发淩乱,眼神朦胧,带着些水光,脸上一片粉红,嘴上还有他刚刚不自觉要出来的一排牙印。
感觉到欧阳的手摸在他的皮肤上,将他的衣服一点点撩起,他顺从的抬起手,任由欧阳把衣服脱掉,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以及两个早就挺立起来的ru尖。
欧阳想起刚刚ru尖在手里的触感,原本软软的ru尖在手中迅速挺立,硬成个小石头似的,揉的狠了,下身的Yinjing还会猛然一涨。
这样想着的时候,欧阳的大手覆上贺子翼的ru尖,拇指一左一右的揉着,浅褐色的ru尖被他拨弄来拨弄去,快感顺着身体下涌,後xue因为没有填充物,显得越发空虚起来。
贺子翼从来不是坐以待毙,躺平享受的人,回过神後,他一手握住欧阳的Yinjing,一手撑开自己的後xue,引着Yinjing往xue里插:“被你的鸡巴Cao的说不出话,现在後面没有东西,你进来好不好?”
欧阳直笑,这,一边问好不好,一边握着鸡巴往里插,真是心口不一。
虽然舍不得手上的手感,但显然下面那个紧巴巴又shi漉漉的小洞更讨他喜欢。
欧阳扶着他的腰,进入地猝不及防,贺子翼顿时闷哼一声,双手胡乱抓上床单,随後再也顾不上其他了。
欧阳好歹是个身强体壮的,不在发情期内软萌是软萌不起来的,他只会牢牢压住自己的,草得他嘴里只会哼哼唧唧,手也无处可放,直把床单抓到变形。
“影帝,记得你还比我大两岁呢?”欧阳Cao的毫不留情,次次碾在敏感点,偏又没进生殖腔,眼睛盯着贺子翼泛红的耳朵,想把另一只也咬红。
贺子翼没想到欧阳会用这个说事,实属意外,正要拼力说点什麽,就听欧阳压低了嗓音,问道:“哥哥,我Cao的你爽吗?”
贺子翼简直被这一声哥哥逼出眼泪:“你,唔啊你别乱叫嗯哼”
欧阳去咬他另一只耳朵,想看他哭:“哥哥,弟弟的鸡巴大吗?”
“嗯哈别叫了”贺子翼羞得去推欧阳,入手的却是已经皱皱巴巴的衣服。
欧阳只拉开了裤链,衣服根本就没脱,贺子翼是刚脱了自己的衣服就再没力气给他脱,是以现在欧阳是个衣冠禽兽。
“现在是谁在叫?”欧阳的Yinjing在xue道内抽插,gui头在生殖腔口顶来顶去,把那一块软rouCao的越发软烂,堪堪张开一个小口,准备接受欧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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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子翼在日常生活中是有些强势的,有想法有算计,也有自己要做的事情。通常是先决定做什麽,随後是制定大致计画,把所有的关键点和转捩点一步一步铺垫好,无论事情向哪个方向发展,他都有相应的措施,几乎不会有计划外,而最终的目标也会随着事情发展而到手。
但是贺子翼绝对不会去想欧阳会在床上叫他哥哥。
贺子翼眼前模糊,觉得欧阳这个问题真是刁钻,再问一遍根本就是换了个意思,被Cao地呜呜叫的除了他还有谁?
贺子翼咬住嘴唇,不愿再叫出声,只有一声声闷哼随着撞击不受控制地飘出来,再也憋不住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沾shi了欧阳的脸颊。
欧阳立刻意识到贺子翼又被他Cao哭了,虽然有些不满他忍住不叫,但也知道这是自己逗的,也觉得这种在耳边的闷哼意外地勾人。对方虽然想忍,却完全没有效果,甚至起到了更糟糕的效果。
“哥哥,哥哥哥哥小时候好凶,还把我打哭了,你说现在的是报应吗?”欧阳着了魔一样地叫哥哥,顺着鬓角舔去贺子翼的眼泪,一直吻到他的眼睛,他的鼻梁,最後一口咬住对方的嘴唇,撬开牙关,逗弄起绷紧的舌头。
“啊”贺子翼嘴里呜咽着说什麽别说了,手却十分诚实地抓住欧阳後背的衣服,腿也环在他腰上,腰扭动着迎合凶猛的撞击,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