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条街的都疯狂了,这若有若无的霸道气息,这火辣的信息素,仿佛有个绝世帅在搔首弄姿的勾引人,熏得他们如饥似渴,瞪着眼睛找。
呢?那个呢?在哪呢?
散发着资讯素味道的绝世帅此时紮在商场的男厕所里,蹲在马桶盖上默默流泪。
和他一起出来的朋友在门口放了正在清扫的牌子,厕所门从里面锁死,满脸焦急烦躁的给朋友打电话,问有没有能来救场。
众所周知,是会发情的,大约三到四个月一次,越强壮的发起情来越弱小,觉得委屈,觉得无能,觉得独孤,觉得天大地大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
不巧,他朋友很强,父母两系都是纯粹的生子,根本就不知道怎麽写。同时家里有钱,自从六岁确定性别是後,接受的就都是最优良教育,励志要把儿子培养成一个合格的接班人——两大家族至少有一半的财产与公司是他的。
他从第一次发情开始,就一直是周围的梦中情人,英俊,强壮,有魅力,就连发情时的委屈都可爱的冒泡。
原本是有一个固定的解决问题的,但那个恰好最近不在国内,出国工作了。原本的发情期应该再晚一个多月,到时候也回来了,他们老老实实在屋子里解决就了,根本不会有这种突发状况。
他觉得有问题,晚上那顿饭里很可能有催情剂——专门针对的药剂,进入体内後会刺激发情——俗称春药。
男人散发出来的资讯素对来说是香甜的,但对於同一性别的来说,就是一股臭味,而且彼此越强,味道就越难闻,尤其是他此时在厕所,晚上没少喝酒,在如此近的距离下长时间闻着,他觉得厕所的味道都比他朋友的味道好闻。
门被轻轻敲了三下,门外有个人问道:“是方铭先生吗?”
他顿时从心底感受到了一股真切的解脱感,几乎是立刻就将门打开了,急道:“快进来!”
这是一个,带着些魅惑感的资讯素让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简短地说道:“欧阳在最里侧的隔间里,阿文应该和你说了,我受不了了,我要走了,这他妈的一股恶臭。”
方铭说完就往外走,嘴里还顺口提醒:“记得锁门,做完一次就找个发情期宾馆,不要出来祸害人了。”
顺从的点点头,带着一脸小心翼翼,乾脆俐落的上锁了,开玩笑,他好不容易弄来的人,还用别人提醒吗?
方铭在厕所外觉得舒服多了,揉了揉鼻子,忽然觉得刚刚那个有点眼熟,随後又觉得可能是他晚上喝多了,看谁都懵,於是扶好了门口的清理牌子,转头走了。
欧阳一个在厕所隔间里疯狂落泪,笔挺的西装也皱皱巴巴,胸口和膝盖上都是他的眼泪,同时还在自言自语:“呜呜呜,我好蠢啊,我怎麽没有带卫生纸的习惯,裤子都哭shi了呜呜呜”
贺子翼站在门口,将自己“总算得到这个人了”的表情整理了一下,带着“我是被派来救你的”,打开了隔间门。
欧阳哭的都快打嗝了,门开了才意识到有来了。
贺子翼长得很,巴掌大的脸绯红一片,圆圆的杏眼,柔软的浅咖色头发,粉嫩的唇瓣,高挑的身材,身上穿了一件白衬衫,下身是一条包腿牛仔裤,两条腿又细又长,却也能看出裤子下的是结实的肌rou。
欧阳硬了,巨大的Yinjing因为他蹲着而被挤在了一个狭小的空间里,挤得慌,还胀痛。
贺子翼看着欧阳硬气俊朗的脸上眼泪纵横,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男人已经如豹子一样冲上来,将他推到了墙上,毫无怜惜的亲在他的唇上。
“呜好甜”
香甜的资讯素非但没能缓解发情的症状,反而带起了滔天的欲火。
贺子翼被他弄痛了,但後xue却饥渴起来,空虚的等着被填满。
欧阳的手捏在贺子翼滚圆挺翘的屁股上,用力将人往自己身上按,一大一小两根肿胀的Yinjing彼此挤压摩擦,各自分泌出了一gui头的粘ye。
欧阳吮吸着贺子翼的舌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留下,仿佛这是全天下最好吃的东西。
贺子翼双手环抱着男人的脖颈,努力摆动舌头迎合男人的索要。
“你好好吃”欧阳总算放过了贺子翼,额头抵着额头,气喘吁吁的看着他,盯着他嫣红微重的双唇看,“你想不想吃我的大鸡巴?”
贺子翼的眼睛从上往下看的角度有些接近凤眼,此时看去,他几乎是吊起眼角,眼睛里是赤裸裸的勾引与欲望:“想,很想吃,你给不给我吃?”
“呜!”欧阳眨巴了一下眼睛,大手翻进牛仔裤,发现这个小连内裤都没穿,tun缝里甚至已经有些黏腻。
贺子翼为这件事情计画许久,自然是怎麽方便怎麽来,sao不sao的都不是事。
男人手背向下一压,那对白嫩的屁股顿时暴露在空气中,他深吸了一口气,几乎能从空气中闻到那股诱人的甜味。
两根手指几乎没费力气就插进了流水的saoxue,肆意在里面搅动,带起咕啾咕啾的水声。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