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是孙晖声人生中最尴尬的场景,没有之一。为了报复出轨的男友决定网上约炮放松心情,结果居然cao了自己的侄子,更何况这位素未谋面的侄子竟然真的对自己有非分之想。
孙晖声此刻恨不得以一百公里每小时的速度冲出这片所谓的富人高级小区,但他不可能这么做,所以他还是假装淡定地笑了笑:“孙惠月,好久不见。”
分隔十几年的兄妹按理说不该如此生分,可这又要提到孙家当年的故事了。孙爸家里红旗飘飘,家外彩旗不倒,包养的小三怀了孕,非逼着孙爸和正牌妻子离婚,结果把正牌妻子逼得抑郁而死。那时孙晖声才九岁,也懂了些事,对这个逼死自己母亲的小妈和同父异母的妹妹自然也没有什么好感。
后来等到孙惠月高中的时候,突然有一天回家说自己怀孕了,想把孩子生下来。那时孙晖声刚刚大学毕业,在外头混得风生水起,差不多和家里都断了联系。儿子因为母亲的死而对父亲冷面相对,女儿却被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男人搞得怀了孩子,孙爸年岁已高,这一气之下,竟也就这样一命呜呼了。
孙晖声回家处理完父亲的丧事后,就彻底和后母以及妹妹断了联系,没想到十几年过去,连妹妹的小孩都已经上高中了。
他这些年来对后母和妹妹的恨也淡了许多,现下更是和自己外甥发生了那种关系,态度也好了许多:“这些年来你很不容易吧。”
他这句话还没说完,孙惠月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母亲在孙晓业几岁时也因病去世,多少年来受尽白眼一个人把孩子拉扯长大的痛苦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孙晖声已经算是除了儿子之外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孙晖声有些尴尬,但又不好强行把扑到自己怀里哭泣的妹妹推开,只能半拉着她去了客厅。
孙惠月哭得累了,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抬起脸来:“抱歉,我只是只是突然看到哥哥,有点激动。对了,小业他怎么了?”
孙晖声干咳几声,慌忙解释道:“他没事,只是有些累了。”
孙惠月闻言也不再追问,只是张罗着要去厨房做饭好好招待孙晖声,庆祝他们兄妹重逢,孙晖声尴尬不已,但也没法拒绝,只好勉强答应下来。
就在孙惠月去厨房做饭的时候,孙晓业慢慢悠悠地从房间里走出来,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哪里还有本分方才做爱时的清纯模样。
“舅舅。”他故意靠近过来,在孙晖声的脖子上吹了一口气。
“你要做什么,孙惠月可是在厨房。”任凭孙晖声再怎么放肆,也不敢在这种情况下对外甥做出点什么来。可是他不敢,孙晓业倒是敢。后者故意挺了挺胯摆出个yIn荡的姿势来说道:“舅舅你舒服了,我这里还痒着呢。”
“你胡说什么!”要不是怕被孙惠月听见,孙晖声简直想把快要坐在他腿上的少年给好好教训一顿。
“不是这样吗?”孙晓业摆出一个疑惑的表情来,“刚才是谁的大鸡巴在我体内进进出出,是你吗舅舅?”
“混蛋!”孙晖声咬牙切齿地看着他,“你早就知道我是你舅舅了是不是?”
孙晓业笑了笑,目光投向那张摆在柜子上的照片,孙晖声顺着他的眼神望过去,只见那是他高中时候和孙惠月的合影,那时的他也是如孙晓业现在般的青涩模样,对着镜头笑得开怀。
“我说的都是真的,舅舅。我第一次自慰就是偷偷去复印了一张你的照片,将Jingye全部射到了你的脸上。”少年纤细的身体埋入孙晖声的怀中喃喃自语着,“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去网上约炮,没想到第一次居然就约到了你,舅舅,你不知道我刚才看到你的时候心脏简直快要爆炸了,这或许就是命中注定吧。”
什么狗屁的命中注定,孙晖声此刻简直想骂人。他感受到外甥炽热的视线,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白搭,什么我们有血缘关系,不能再做这种事啊对孙晓业来说都是胡言乱语。按照他这种奇葩性格,说不定就是爱乱lun这一口呢。
他现在简直一个头比两个大,本来只是想报复秦记寒搞的这一出,没想到却惹了更可怕的麻烦上身。孙晖声一把将身上的少年推了下去,准备去厨房和孙惠月谈谈。
“舅舅,想和我妈谈什么?”孙晓业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来,那上面定格的照片正是孙晖声的rou棒在他体内肆意进出的场景,“谈谈你刚才是怎么把我Cao射的?”
孙晖声尽量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怒气,恶狠狠地问道:“你到底要什么?!”
“当然是要舅舅的大鸡巴了。”孙晓业笑着说道,又拉着孙晖声坐了下来,手却直直地放在了他的rou棒上,当然,因为桌布的掩盖,表面看上去他们只是坐得很近,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异常。
少年修长的手指顺着内裤边缘往下摸去,三两下就碰到了那已经完全软下去的rou棒,厨房里正传来炒菜的声音,餐厅里也回荡着饭菜的香味,而孙晖声此刻正在被迫接受外甥帮自己手yIn,不仅如此,后者如同长了翅膀的小恶魔一样,又继续说道:“舅舅,只有我一个人帮你,这未免有些太不公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