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便是昏暗的天牢,陆羲和被那阵腥臭恶心的味道熏得一阵晕眩,伸手便扶住了墙勉力站着。身旁的人便笑嘻嘻地凑过来扶了他一把:“陆道长无碍否?”
在这样晦暗不明的情况下,男人那尖锐的嗓音和如血般的红唇让陆羲和愈发恶心,整个脑子昏昏沉沉地一片。旁边人还说了些什么,他也听不见了,心中只是无穷无尽的恐惧涌上心头。他们现在要去牢里见的人正是赫连世贞,而自己,是自己把他亲手送进去的。
“我看道长脸色发青,神情恍惚。也难怪,自己尊敬的师尊转眼成了无恶不赦的灭门仇人,任谁都会心神不定。”
什么?陆羲和猛然抬起头来,目光盯在男人雌雄莫辩的脸上。居暝,原来他中途带走自己绝非偶然,而是因为他也是当年直接导致世贞魂飞魄散的元凶之一。
他沉默片刻,终于还是开了口:“我无事,走吧。”
居暝唇畔露出一丝冷笑,将陆羲和的神情悉数收入眼底:“那道长便随我一同进去吧。”
两人行走在蔓延着血腥气的天牢中,陆羲和简直无法想象那个素来有洁癖的世贞是如何在这样的环境中饱受折磨的。他此刻心中恨意恼怒羞惭混在了一处,对比这些起来,似乎自己先前在鬼市中所受的凌辱折磨好像都微不足道了起来。
“我们到了。”居暝停住脚步,笑意不减地回头看着陆羲和。透过牢门,陆羲和却感觉眼前一片模糊,却是什么都看不清了。眼前蓦地浮现过许多场景,都是关于赫连世贞的。世贞坐在掌门的位置上,眼中笑意如盈盈秋水,伸出手来将他抱入怀中,明明是在教弟子们习武,世贞在经过他身旁时还会刻意地揉揉他的tun尖。可现在,他甚至不敢看清,怕见到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睛。
但牢内的一切远比他想象的可怕得多。赫连世贞被缚住了双手,头发低垂着,眼前被黑布所蒙,穿过他雪白的头发在后面打了个结。陆羲和突然又有些庆幸,他他不知道是自己来了。
就算被男人们摆出如此yIn秽的动作,他的腰身仍是挺拔的,如同他居所外所种的那片万年松。他的tun部曲线十分漂亮,是那种人让人看了就移不开眼的白。从未有人触碰过的禁地微微张开,露出被Cao干得合不拢的rou洞来。前段偌大的阳物被人用红线包得严严实实,那抹鲜血般的红倒让人更加口干舌燥。
陆羲和颤抖着身子看向居暝,嘴唇嗡动却什么也说不出来,那眼神仿佛是在质问,这之前居暝从没有跟他说过这些,这个卑劣的老鼠Jing用那种道貌岸然的模样欺骗了他,让他最终成为将世贞陷害至此的罪魁祸首。
他一动不动,犹如一个傀儡,任由周围的男人将阳具贯穿他的后xue,将Jing水洒落他的全身。
居暝微微一笑,并不回答陆羲和的话语,而是转向了世贞的方向问道:掌门觉得这几个贱奴伺候得如何?尺寸动作可还符合掌门的需求?若是数量不够,我还可以给掌门安排几名新人进来,保证让您满意。
世贞缓缓抬起头来,随着他的动作,一阵阵铁锁相交的清脆声响了起来,陆羲和此刻才意识到,原是居暝实在畏惧世贞过甚,除去找人废了他全身修为之外,还拿了用千年龙筋与玄铁制成的缚仙索生生洞穿了他的琵琶骨。
“羲和现在如何了?”他的声音是如此的沙哑干涸,仿佛喉头都在冒血,更别说他的后xue此刻已被两根阳物撑得满满当当,宛如一个被挤到极致的血红rou洞。
居暝颇有嘲弄意味地看向了陆羲和,后者几乎是手足无措地向后退了几步,脚踝撞在牢门上,立时让世贞的声音变得凄厉起来:“是谁?”
居暝几乎是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他的话语如同一把把淬了毒的匕首,让陆羲和在这炎炎夏日里感觉到彻骨的冷:“随我一同来的,可不正是掌门您心心念念的陆羲和么?”,
陆羲和浑身一哆嗦,想开口,却意识到无论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是居暝白无力的辩解。他勉强抬起头来,注视着身体还在随着男人的动作而不住晃动的赫连世贞,男人们yIn秽而沉迷的眼睛,居暝恶毒而狭长的眼睛,世贞看不见的眼睛。这些东西如同昆仑山般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几乎立时要跪倒在地。
“世贞”他斟酌了许久,最后还是用了这个他最熟悉的称呼,而不是这辈子两人的师徒关系。
“羲和,是你。他们没有对你怎么样吧?”他话还未说完,喉间又溢出一声甜腻的呻yin。
粗大的阳物刚出xue中抽出,马上又被另一个人补上。居暝挑选的又是些天赋异禀的Jing怪之流,光看鸡巴实在不输给世贞。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处敏感点都被贯穿,即便如此,他还尽量在陆羲和面前保持着他对恋人的最后一点尊严。
“世贞,如果我说这一切都并非是我自愿,你你还会信我吗?”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陆羲和都恨不得世贞能说出世间最恶毒的话语来辱骂他这个卑鄙无耻陷害师尊的人,至少这样他心中的愧疚感会减少一点。
但他没有,他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陆羲和甚至还能看清他脸上的笑容:“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