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孕棒的检测结果是Yin性。
可即便如此,简知白也依旧没有办法安下心来。
这种东西的测试结果本来就不是百分百准确,更何况——他的情况本来就和其他人不一样,这种方式到底能不能给出有效的结果,都是一件没有办法确定的事情。
“如果真的不放心的话,”简知白心神不宁的样子实在太过明显,杨景然忍不住叹了口气,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去医院里做个检查怎么样?”
简知白一愣,像是这时候才意识到这个方法。
“要是找不到熟人帮忙,”抬手摸了摸简知白的发顶,杨景然放柔了语气,“我可以替你安排。”
听到杨景然的话,简知白的脸上浮现出少许犹豫的神色来。好半晌,他才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有,认识的人”简知白轻轻地咬了下嘴唇,“在医院。”
察觉出了简知白语气当中的异样,杨景然略微挑了下眉,没有多说什么。
以这个人的性格,肯定不会愿意太多的人知道自己的状况,能找那种能够信任的熟人也好,至少不会让简知白在检查的过程中,生出多少不自在来。
“明天我陪你过去?”手掌无比自然地滑到了简直阿比的腰间,将人揽进了自己的怀里,杨景然开口问道。
只要他乐意,完全可以腾出大把清闲的时间来。
简知白的指尖微微一颤。
他抬起头,看向眼前的人,红润的双唇无意识地张开。
陪人一起去做这样的检查,会被当做什么样的身份,简知白当然不可能想不到。
“你都”置于膝上的手指不自觉地蜷起,简知白有点说不上来自己的心情,“不问我吗?”
“为什么要问?”杨景然闻言,挑眉笑了一下,“我不在乎。”他低下头,在简知白的嘴唇上亲了一下,“不用和我解释也没关系。”
“反正不管怎么样,”他笑了起来,“我都肯定会黏在你边上的。”
区别就是,是像之前在校车上那样,经过这个人的允许,还是和前几次那样,用上一点强硬的手段。
听出了杨景然没有说出来的意思,简知白的面上泛起些微的红晕:“你那是、是”
“是犯罪?”替简知白说完了剩下的部分,杨景然笑了起来,低头轻抵上他的鼻尖,“那你会去告我吗?”
面颊上的热度蔓延开来,简知白只觉得自己的耳朵都抑制不住地一阵发烫。
杨景然见状,眼中的笑意更深。
抱着简知白的腰,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杨景然也不明确说什么,只是用自己硬起来的rou棒抵在了他的胯间轻轻地磨蹭。
“你嗯”被杨景然的弄得弄得腰间发软,简知白忍不住抬起手,扶住了他的肩,“为什么、啊这样都、都唔嗯”
明明刚才两个人的对话和行为,都没有带上任何这方面的意味,这个人——
“前两天忍得太辛苦,”张口咬住了简知白的嘴唇,杨景然轻笑着开口,“现在有了机会”当然要全部都找回来。
用舌头探入简知白的嘴唇间,轻柔地舔过每一颗牙齿,杨景然压低了声音:“可以进去吗?”
简知白的睫毛轻轻地颤了一下,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撩拨的花xue早已经给出回应,流出了粘腻的yInye。
“会、会被听到”手指无意识地收紧,简知白的这种回答,从某种含义上来说,已经可以称得上是邀约。
杨景然克制不住地低声笑了出来:“那就让他们听。”
“我恨不得”他含住简知白的耳垂,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敏感的耳根,“让全世界都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
光是这么一句话,就足以卸下简知白的所有抵抗。
包裹着腰tun的裤子被脱了下来,露出那还沾着少许白浊的花xue。
“真可爱。”指腹轻轻地蹭过羞赧地翕动的小口,杨景然的眼中浮现出毫不掩饰的迷恋来,那仿佛带着滚烫温度的视线,让简知白不由地蜷起脚趾,有种不知道该怎么描述的无措。
那带着点茫然与慌乱的模样着实太过招人,杨景然忍不住按住他的后脑勺,狠狠地攫取他的双唇。,
本就没有多少力气的简知白被吻得浑身发软,整个人都贴在了杨景然的胸前,那根滚烫的rou棒插在他的tun缝间,张扬地昭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将两人身上碍事的衣服脱掉,随手扔到一旁,杨景然按住简知白的tun,让两人的下身贴得更紧。他略微摆动腰胯,让粗硬的柱身在简知白的花xue与菊xue上缓慢地来回磨蹭。
“嗯唔哈啊”细微的酥麻与瘙痒升腾起来,沿着脊背一点点地蔓延,简知白无意识地挺起胸,做出不知是迎合还是躲避的回应,“景然唔嗯”
难得地从这个人的口中,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杨景然低笑着放开了他的唇瓣:“嗯?”
“舒服吗?”手掌贴着简知白的后背,一寸一寸地轻抚按揉,杨景然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