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察陵韫眯眼看了看天上灿烂的日头,倒是觉得有些可惜,便回头对察陵宣道:“大哥去找婶婶便是,我在这里陪着嫂嫂,大哥放心,我一定将嫂嫂照顾得周全。”
文洁抬头笑笑:“韫儿,你明日便要去甘泉岭,这要带的衣物可备好了?”她见察陵韫脸上微有迟疑,便拍了拍她的手臂,“不用管我,你先去准备衣服。以后等你回来,再让你陪着我。”
盛妍见文洁面色有些苍白,看了看她隆起的肚子,知道她这几日怀孕颇累,便对站着的两个小辈道:“行了行了,你们去忙你们的。我正好想多在这日头下晒会儿,陪陪文洁最是好的。”
察陵宣见状颇有些不好意思,“伯母,怎么能劳烦您照顾文洁?”
盛妍笑笑瞥了他一眼,坐到了文洁旁边的位置上,“湄儿可从来不对我这样客气的,你这哥哥倒是生分。弟妹近来身体像是好了一些,想来是先前宁公子开得药方有用。不过到底湄儿还没回来,你这个做儿子还是要多过去过去的。”
察陵宣点点头,“伯母说的是。那我便先去见母亲了。”
察陵韫与察陵宣一起告退,汀兰园中只剩下了文洁和盛妍,还有几个随侍的丫鬟。烂漫的花下,说说笑笑,倒也真是一幅安和场景。
察陵家久寻察陵湄无果,开始整府上下的气氛还十分地紧张,不过正月一过,府中的人又似乎只当察陵湄又像先前那样逃出去玩了,几个主子不再追查,下人们顶多也就言语几句,府里头倒是也没有闹得多厉害。
察陵韫逃婚后,夏惜蓝本来是最气恼之人,后来也不得已渐渐冷静了下来。加上察陵宣一直在近旁宽慰着,还有她儿媳妇那渐渐大了的肚子,她也不好在这府内有太多埋怨,只不过夏惜蓝,面上一向是严苛了一些的。
“母亲,不知今日有何吩咐?”察陵宣进门,见夏惜蓝仍旧似平常那般静静坐于座上,翻阅着一本书册,也没有任何着急的神色。
夏惜蓝放下书,示意他到一旁坐着,随即便让身边的伺候的丫鬟退下了。
察陵宣见门合上,又问道:“母亲,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宣儿,今日要你来,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问问你,你可有派人去寻过你妹妹?”
察陵宣见自己母亲神色冷淡,心里倒是登时有些慌张,“母亲,湄儿从前玩一阵子也就回来了,这次她定然是知道自己闯下大祸,要晚些才敢回来的。我也一直在寻找,只不过就是无果。”
夏惜蓝笑笑,“你们兄妹自小感情便好,从前湄儿偷偷溜出去,你找她比母亲还急。如今湄儿不见了这一个月,你怎么反倒不急了?”
察陵宣轻咳一声,摸了摸鼻子道:“母亲,我自然也急,只是这文洁有身孕,如今我是自顾不暇,我……”
“好了。”夏惜蓝打断了他,瞟了瞟他一眼,静静道:“这些话在你大伯面前说说也就罢了,你骗不了母亲。你自小懂事,撒谎也瞒不了太久的。“她见察陵宣不再吭声,知道自己是猜中了,声音便严厉起来,“宣儿,你说,湄儿到底去哪里了?”
察陵宣叹气,低了头道:“母亲放心,湄儿很安全,只不过我想她现在是不愿意回来的。”
此话一出,夏惜蓝便猜到了个大概,只不过她忽然想起宁澜之前告诉她的话,蓦地紧张起来。她看向察陵宣,手紧紧地抓住桌角:“她,跟着宁澜,去了浔月?”
察陵宣猛然抬头,张了张嘴,眼里甚为惊讶,“母亲你,你怎么知道?”
夏惜蓝重重向后靠去,眼睛睁得很大,连眼角的细纹都几乎要看不到。她听到察陵宣在不住地询问她怎么了,她却一句也不愿多答。
“母亲,母亲!”察陵宣从未见过自己母亲这般失态的样子,急的站起了身,跑到夏惜蓝身边,“母亲,您可是身体又有何不适,要不要我请大夫来?”
夏惜蓝渐渐缓过神来,摇了摇头,“这里的大夫还不如我自己……”她意识到自己失言,又立即道:“宣儿,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湄儿竟然真的和宁澜一起去了浔月?”
察陵宣忙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母亲倒了一杯茶奉到她跟前,宽慰道:“母亲,您先消消气。您一向不愿让人提起浔月,而且我想湄儿在浔月至少是安全的,因此便将此事瞒了下去。”
夏惜蓝木木接下那茶杯,却未喝一口,直接又放回到了桌上。她忽然冷冷笑了一声:“瞒?瞒是瞒不住的。该知道的事情总会知道的,却没想到,一切进展得这样快。”
察陵宣听着这几句话,有些摸不着头脑,他见自己母亲面上神色颇为伤情,却还是耐不住好奇问道:“母亲,浔月乃是名门正派,您为何一直不愿提起?”
“名门正派?”夏惜蓝冷“哼”一声,“你又没有去过浔月,怎么知道它如何。所谓的名门正派还不是传出来的?”
“可母亲……”
“我从前便是浔月教弟子,倒是看不出它哪一点是名门正派!”
察陵宣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