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没适应过来。
不过能看到桌子前坐着桃子,还有一个年龄稍大一些的女人,刘海遮住了眉眼。
“小老板?!”
没等郝欢喜看清楚,这女人惊讶地喊出了声。
仔细一看,郝欢喜也是一愣。
只见桃子身边坐着的女人,却是肖萍。
自从郝欢喜盘下的那个店铺关门以来,这还是她第一次再遇肖萍。郝欢喜心念一动,当初肖萍在她店里帮忙时,曾说自己来城里找妹妹。难道……
“没想到,原来你要找的人就是桃子。”郝欢喜只能感叹,这世界确实有点小。
既然是熟人,倒是省了一些沟通了。原先桃子就答应,只要能保证家人的安全,就同意出庭作证。得知郝欢喜之前对肖萍多有照顾,桃子似乎态度也以前那么生硬了。而且,从心底说,她希望陈霖付出代价。既然她没能力报复,不如让法律来惩戒。
郝欢喜没想到,事情进行的这么顺利,上辈子陈霖是她的噩梦,她现在还能清晰的回忆起那种饱受折磨的痛苦和绝望。现在,这一切都要结束了吗?
“欢喜?”一声轻唤,打断她的思绪。
贺瑾安那张脸,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面前。
“嗯……”郝欢喜立即微微一笑,道,“咱们去吃东西吧。你想吃什么?”
贺瑾安微微蹙眉,刚才他看到了女孩眼中一闪而过的情绪,不知道怎么的,让他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
他顿了顿,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这种被人隐瞒的感觉,并不是太好。但是,现在开口问的话,她会对他敞开心扉吗。
桃子答应出庭,未免夜长梦多,对陈霖的起诉就越快越好。贺瑾安把一切都包揽在身,几乎没给郝欢喜插手的余地。
对于贺瑾安的安排,郝欢喜多少有些不满。她当然想参与其中,亲手把陈霖送上法庭。可是,贺瑾安似乎在故意阻扰她,不让她参与其中。
随着开庭时间越来越近,期末考试也快了。在这期间,传来了一个好消息——昏迷已久的田泰安终于醒了。田秀雅激动之余,决定留下来在病榻前尽自己的一份孝心。但是家里还有郝欢妮郝欢杰两个小的要照顾,郝红旗便提前回了菁南。
开庭日期终于定下来,就在末考的前一天。
再一次看到陈霖,这个男人穿着整齐的西装,正襟危坐,竟然还面带着笑意,隔着远远的距离,他的眸子紧紧盯着郝欢喜。
贺瑾安拥着郝欢喜走进去,在前排找了个位置坐下。
桃子的证词果然有效,肖萍作为在陈霖旗下会所的工作人员,也提供了一些物证。可尽管人证物证人证倶在,却还不足以定陈霖的罪。
虽然桃子的指控是针对陈霖,可是她受到的屈辱当时没有及时到医院留证,身上的那些伤痕只能算是虐待罪,最多判个陈霖两年的拘役或管制,以陈霖的手段,过不了几个月就销掉这笔黑历史了。
更糟的是,陈安主动为陈霖担了责任。这和原本预期大相径庭。
看到陈霖投来那种露骨的眼神,郝欢喜只感到一阵阵恶寒。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我都……”回去的路上,桃子沮丧又害怕,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做证,若是陈霖得不到相应的惩罚,等陈霖东山再起后,她肯定会受到疯狂的报复。
“我们证据不足……”郝欢喜心里冰凉,咬牙道,“只怪他的后台太硬……”
贺瑾安看了郝欢喜一眼,他当然知道是为什么。陈霖旗下那些会所背后存在着一条耸人听闻的利益链。其中关系着一股最隐秘强大的势力。陈霖东窗事发,隐藏在陈霖背后的那些势力地利益亦会受损。所以不需要陈霖做什么,背后的那些人就会想方设法保住他。
因此,要想扳倒陈霖,就得先扳倒陈霖背后的那些个保护.伞。
只是,那些盘根错节的势力,遍布黑白两道,又岂是那么容易倒下的。
这个道理,贺瑾安明白,郝欢喜又岂能不明白。她本来就靠着出其不意才能占据了一次先机,下次,还有这么好的机会吗。
感到贺瑾安投来的担心的视线,郝欢喜苦笑,“我是不是太天真了?”
贺瑾安的心一痛,他一点都不明白,这个女孩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对付陈霖。只是,如果陈霖在她的心中已经成了梦魇,那他作为她的男人,就应该负起责任,把这个祸根连根拔起。
他轻轻搂住了女孩,下巴摩挲着她细软的发丝,冷道:“放心,他会得到报应的。”
他轻叹了口气,似乎下了一个为难的决定。
如果是为了欢喜,他愿意回京城求他们一次。
期末考试考完后,郝欢喜几乎没什么休息的时间,匆匆收拾了行李,乘火车去了去京城的特训营。和她同行的,除了石霄,还有江星帆。
原本按照选拔制度,腾北市就郝欢喜一个人足够资格参加这次奥数特训营。石霄和江星帆虽在学校都是风云人物,但数学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