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尔豪和如萍表情凝重,让杜飞误会这位白玫瑰是陆尔豪的前女友。
依萍缓缓出场,她优雅得体,却光芒四射。陆尔豪的认知里,歌女就是放荡的女人,陆依萍也堕落成这样。
可台下的人很文明,没有恶语相向,没有猥琐下流,反而很真诚地赞美着白玫瑰的才华与天籁之声。
这让陆尔豪心里落差很大,最不堪的心思和这个环境格格不入,让他恼怒。
如萍没有尓豪那么愤怒,只是一脸担忧,嘴里不住地念叨着:“怎么会变成这样?”
但看到另一张桌上,书桓目不转睛地看着依萍,心里咯噔一下。
唱完一曲,依萍提起裙摆行礼下台,陆尔豪就要冲上去叫住他。
但他的声音根本不能和依萍无数歌迷的欢呼相提并论,被淹没在人群中。
如萍象征性地拉着尔豪,眼睛却一直盯着书桓。
书桓没注意到他们的到来,他见秦五爷不在,又打算溜进后台见依萍。
陆尔豪脑子很清醒,看依萍下台,先一步冲到后台,他自称依萍的哥哥,没人敢拦着他。
何书桓趁混乱顺利溜进去,几个人冲到依萍身后。
依萍看见他们就心烦,没打算动弹,依旧在卸妆。
秦五爷约了她一会儿去看电影,她还要赶时间。
陆尔豪指着依萍鼻子破口大骂,说她唱得靡靡之音,卖弄风sao,不自尊自爱。
何书桓赶紧拦着,从陆尔豪的嘴里知道依萍的真名,她的身份。
依萍冷眼看着他们几个人自说自话,陆尔豪看他这幅样子更来气,甚至想动手。
他骂依萍的这些话,完全没想到他亲妈以前还是戏子,谁又比谁高贵?
依萍的教养不允许她攀扯别人,她站起身,看着这几个人。
“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教训我,哥哥?没记错的话,我们不是一个妈,你只有如萍和梦萍两个妹妹,所以我还是劝你少管闲事。”
何书桓知道依萍的身世后,看她的眼神里更多了好奇、赞赏。
如萍产生了一种不好的直觉,赶紧说。
“依萍你为什么要怎么说话呢?我们都是一家人,何必搞得和仇人一样。我看我们之间有很多误会,不如好好谈一谈。”
何书桓终于等到这个机会,赶紧跟上:“是呀,这里不是说话的好地方,我们找个地方慢慢谈。”
只有能离开秦五爷的地盘,何书桓相信自己有能力带这个可怜的女孩子脱离苦海。
陆尔豪不愿意,他挥起拳头要好好教训依萍,让她在大哥的教训下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依萍往后退了半步,陆尔豪没碰到她。
“我最后奉劝一句,你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
陆尔豪毫不在意,他以后是陆家家主,依萍是家里最不听话的,他拿捏住依萍的把柄,这一次一定要依萍见识他的威严!
见他还要动手,守在门口的保镖冲进来,直接拉着尓豪按在地上开始揍。
何书桓不过脑子,立刻上去帮忙,结果和站着看戏的保镖打在一起。
看到哥哥和心上人在挨打,如萍这才着急,远远地喊依萍放过大家,却始终不肯靠近依萍半步。
依萍看到陆尔豪嘴边的淤青,悠悠叫停。
陆尔豪丢了大脸,他没摸到依萍半根头发,反而被依萍教训了,还让和他妹妹和同事看到,赶紧拉着如萍离开。
他们匆匆离去,何书桓却被叫住结账,几人只好站在门外等他,没过多久正好看到换好衣服的依萍正好出来。
陆尔豪捏紧拳头,如萍见周围没有别人,赶紧走过去拉着依萍。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心转意,我们是一家人,没有什么是不能好好说的。你先去和尔豪道歉,然后我们找地方坐下来。”
何书桓出来听到,急切地说:“这么晚了,除了大上海没有别的地方开门,不如去我那里吧。”
那是他们唯一一次独处的地方,相信在公寓里,依萍一定会记起那个雨夜的“偶遇”。
依萍把手从如萍手里抽出来,“我想你可能记忆力不大好,我帮你回忆一下。陆尔豪搞成这样,是他辱骂我低贱自甘堕落,我再三警告,他非要来招惹我才变成这样,我要道什么歉?”
她看着何书桓:“这位先生,你的确帮了我,但你最近给我惹得麻烦实在太多了。我想,我们早就扯平了。但如果你需要我的帮助,我也会出力,仅此而已。”
秦武的车子刚好开来,依萍头也不回地上了车。
陆尔豪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看着比他那辆大汽车还要昂贵的车子,好像找到了发泄的理由,跳起来站在尾气里指着车子骂。
“还说不是自甘下贱!就凭她清清白白当歌女,下辈子都坐不上这样的好车!出生就是贱命,没点下三滥的手段根本不可能富贵起来!”
给他们叫车回来的杜飞正好听到这句话,见视为女神的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