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萍在睡梦中,大上海的职员却被秦五爷折腾,仍在加班。
第二天早早去到大上海,蔡经理拉出一大堆衣服时,依萍惊讶得合不拢嘴。
“蔡经理,这些,都是我的服装?”
蔡才顺初看到时也和依萍一样的感受,如今已经平静下来。
“是的,五爷特意请上海最好的老师傅连夜赶制,花了许多心思。”
依萍眼神躲闪,小声说:“又不是立刻登台,也不用这么着急。”
蔡才顺笑着,“都是五爷的一番心意,白玫瑰小姐赶紧试试吧,不合适好改。”
依萍点头,周围的人全都退出去,只留下几个舞女帮她收拾衣服。
一套正红玫瑰花样旗袍上身,立刻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更衬得肤色红润,面如娇花。
黑发雪肤,镜子里的女孩明艳靓丽。
旗袍不仅贴身,面料更是柔顺光滑,以前在陆家做五小姐也没穿过这样好的衣服。
想到是秦五爷让人赶制的,脸上带着些许红晕,更显得容光焕发。
秦五爷办完事听到依萍到了,往后台来,就看到依萍美妙的身姿。
她正弯腰穿鞋,圆润的tun部撅起,让人遐想。挺拔的背部线条柔美,丰满的胸部被勾勒得正好。
开衩的部分露出修长洁白的大腿,秦武按捺住抚摸的冲动。
穿好鞋子,依萍起身,就看到后面的秦五爷。
秦五爷已经靠近她的后背,突然伸手握住她的细腰。她僵硬站着,他的手掌贴紧她的腰身,薄薄的布料根本遮挡不住那火热的温度。
他的双手往上,依萍浑身战栗,觉得这个过程万分漫长,正想说点什么,秦五爷的手摸到了后背,给她扣上脖子后的暗扣。
“这颗扣子不显眼,下次记得扣上。”
依萍心跳加速,咬着唇,直直地看着秦武。偏偏秦武坦坦荡荡,由她看着,丝毫不心虚。
“夜里凉,你穿件外套再上台。”
被这样关心,依萍也不知该说什么。秦武错开眼神,指点起后台的其他事务,让她憋了一肚子心思。
可等上了舞台开始排练,依萍立刻收起了这些心思。
对待舞台,依萍十二分认真。为了生存,她舍弃了自尊、大学与梦想,这是她唯一一件喜欢的事,她无比用心。
秦武眼中全神贯注的她好像会发光,更让他心痒。
终于,一切就绪,白玫瑰迎来了第一次登台演出。她渴望着这个舞台,迫不及待要上场。
外面人声鼎沸,秦五爷来后台看她。
他低沉的声音在依萍耳畔:“今天来的大多是我的朋友,不用紧张。”
依萍本就不害怕,有了秦五爷的宽慰,更加放松。
这时,有两个人随着大上海的客人们一起进场。
何书桓与杜飞两人为了得到秦武的专访,特地西装革履地进来,正巧赶上白玫瑰的第一次登场。
盛装的白玫瑰被簇拥着转身,姣好的面容,婉转的嗓音,舞台上袅袅烟雾,更显得她清纯脱俗。
而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何书桓紧紧盯着她,想起那天的意外,更觉得台上的女人如此神秘,吸引着他全部的目光。
白玫瑰在五光十色的舞台上,从容地演出。她在台上大放异彩,绵绵软调,诗情画意的歌词和新颖的曲调让她大受欢迎。
秦武请来的客人十分上道,非常捧场,场子里非常热闹。
秦武笑呵呵地应承:“玩玩闹闹,当不得大家这样夸,但还是替白玫瑰谢谢诸位了。”
明显,夸赞白玫瑰让秦五爷很高兴,谁都不敢把白玫瑰当做一般歌女看待。
一曲终了,白玫瑰悠悠下台。台下的人不停起哄,有秦五爷请来的客人,也有被白玫瑰吸引的歌迷,声音之大后台都能听得到。
秦五爷订的花篮连续不断地送进来,前面的欢呼声口哨声,无不让依萍充满自信。
后台有人Yin阳怪气打量着她,却不敢直言。只有洞悉一切红牡丹走上前,恭喜她大获成功。
依萍接受她的恭贺,对着镜子开始卸妆。本来就是让依萍玩票,所以秦武定下一天只唱一场的规矩。
但有个不长眼的主管,见外面的人嚷嚷着让依萍返场,居然真的就跑到后台来让依萍再唱一首。
依萍得了赞赏心情不错,好言好语地同他解释。
这人也是愣的,见依萍不答应,转身就要去找秦五爷。
依萍低头继续卸妆,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
“嘿,你还记得我吗?”
一抬头,是一个年轻男人站在她身后。
不是秦五爷,依萍有些失望,但还是礼貌地回应。
“何书桓。”这个男的帮过她,她记得是个记者。
他赞美着,依萍点头回应,并不是很热情。
何书桓絮絮叨叨说个不停,一口一个缘分,好像他们很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