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被后xue紧紧地缠住,像是被一张小嘴不依不饶地吮吸着,直达到大脑皮层的感觉刺激得要命,像是有一股电流刺穿人的神经。
季玖揪着床单,为了不发出那种羞耻的声音,他咬住了自己的手指,但是随着身后男人凶猛地撞击,小孩子还是忍不住从牙齿缝里发出一声声呜咽,听起来像是无助的小兽哭叫着在求饶,殊不知这听在季铎耳朵里,就像是催促。
季铎整个人都兴奋到了极点,他的太阳xue突突直跳,像是有一股火从下身蔓延到了大脑,性器传来的极致的舒爽让他的眼睛都有些发红。
平时的季铎在共和国军部可以说是威严沉着的代表,但是现在他完全抛开了自身的冷静和克制,将对于孩子的掌控欲和支配欲尽数释放出来。
小孩子的那一声喜欢可以说是勾起了他内心深处的秘密,那是他难以启齿的事情——谁能想到身为共和国最为冷静的元帅,会因为自家领养的小孩的一声喜欢哥哥而勃起了呢?
那是在季玖十六岁生日的时候,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大半夜就发了高烧,季铎这时候不在家,管家叫了几个医生,挂了几天的盐水都没有把孩子的温度降下来。
这事情传到季铎的耳朵里,他推开军队中的事务,连夜赶回首都。小孩那时候已经烧得神智不清,被哥哥抱着喂药的时候只知道一个劲地哭,牙齿死死地咬着,半点药也不肯吞下去。
季铎好声哄着他,好说歹说终于让孩子把药喝了。他的小孩闹了半宿,哭累了自然在他怀里抽抽嗒嗒的,泪痕都残留在脸上,小半张脸都是烧出来的红晕,显示出一股病态的漂亮,他的左手臂上满是针扎出来的口子,看着就让人心疼。
季铎搂着他,难得柔情地劝孩子入睡。季玖的头搭在他肩上,仍是因为温度而睡不着,季铎开玩笑似的问他喜不喜欢哥哥。季玖看了他几眼,迷迷糊糊地回答了他喜欢。
季铎从来不知道这句话对自己有那么大的魔力,几乎是听到孩子用沙哑的声音说出来的时候,他就勃起了。他渴望把鸡吧插入季玖的身体,感受小xueshi热的温度。
季铎从前一直以为自己是没有需求的,在军旅生涯里他向来是禁欲主义,但是在那次事件后他才发现自己居然对亲手养大的小孩起了反应。
那天晚上他可以说的上是落荒而逃的。
之后的一个月里他甚至不敢接季玖的电话,他害怕听到孩子的声音自己就会硬起来,这种乱lun般的情感让他的心脏如同被火焰灼烧。直到他总算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就算对小孩要动手动脚也得在他成年后——这才敢去见季玖。
他忍耐了很久。季玖总是喜欢钻在他的怀里睡觉,看季铎有时生气了又喜欢撒娇似的喊哥哥。睡觉的时间他也不老实,白皙圆润的屁股总是无意识地蹭着季铎的性器,每每都会把季铎蹭得勃起。
季铎忍得青筋凸起,每次都想把小孩好好教训一顿,但是那时候想到季玖还没成年,他就强忍着没有动手。等到小孩十八岁的那天晚上,季铎终于找到了宣泄的机会,把小孩钉在床上,间断地cao了他好几天,把小孩射得满满当当,话都说不出来,只知道yIn叫。
季玖总以为那是最可怕的一次性事,殊不知季铎那时候还是留了分寸的。
“哥...哥哥!...呜...轻点...你轻点!”
小孩哭叫似的声音一下子在他耳边炸开,醉酒后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模糊。他随着性器的顶弄向前倾,又被季铎拉回来按在性器上,这感觉分外难受,他感觉自己有些喘不过气,只能大张着嘴呼吸,但是他又不想张嘴,毕竟他的嘴里还咬着自己的手指,到底是被干得该怎么办都不知道了。
小孩子的嘴旁边沾满了晶晶莹莹的涎ye,滑落下来的口水也沾在他的手指上,连结出一条条透亮的银丝。
他这样喊着哥哥,带着沙哑哭腔的声音让季铎听了血脉贲张,那简直比最yIn荡的ji女的叫床声还要蛊惑人心,单是那一声声叫唤,就让季铎的性器膨胀起来。
shi滑的仿佛粘稠的浅淡颜色的蜂蜜的ye体顺着孩子的股间划出,似乎还散发着yIn水香甜的味道。他的xue口一伸一缩的,插着一根形状颇为可观的性器。
季玖的样子看上去像是难以忍耐那种被深深填满的饱胀感。直到他的手指被兄长从手中拿出来,小孩子都在发抖,他抖得像筛糠,哭出来的泪几乎浸shi了枕头,让人不知道他是舒爽还是难受。
小孩子的腰被干得酸软,却还是被季铎强硬地握住,逼迫着他挺起屁股,这样的姿势让孩子的腿都软了,哆哆嗦嗦地立在床单上。
季铎分出一只手去抚摸季玖的小腹,那里已经鼓胀起了一块。醉酒后的小孩比平时更加敏感,只要季铎一碰那里,他就像是被cao到敏感点似的呜咽起来,拼命地想要往前爬躲开季铎的控制。
但是这个时候季铎又怎么肯让他离开。
“还想跑,嗯?”季铎冷哼一声,说道,“是不是想被我Cao死在这里?”
孔武有力的男人死死掐住了小孩的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