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新郎看上去也是血脉喷张,鸡巴铁硬,虽然和美女距离这么近,但是苦于被绑得无法动弹,却也只能干着急无可奈何,大家看得这个乐啊,给假新郎起着哄,酒宴的气氛越发热烈了。
一阵痛楚也着实让她柳眉微皱、轻咬贝齿,阿彪得逞了,新娘柔嫩的下体带给阿彪无尽了快感,他来不及细细的品味,提一口气就疯狂的深深抽插了一百多个来回。
开始新娘还恼怒的扭动身子对抗着阿彪的霸王硬上弓,但她无论怎样都掀不走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大块头,反而被他牢牢的钉在床上尽情糟蹋,慢慢的,新娘反抗的力气越来越小了,而她的下身却在他激情的抽插下逐渐湿润了,她敏感的身体竟然开始被这个蛮牛般的男人点燃了。
说道:「这不绑着呢动不了的,再说新娘子也不是傻子,要真有什么事喊一声不就行了?现在大家都这么闹,怎么就你怕这怕那的,难道还怕哥们给你带绿帽子?你以前不是也这样闹过洞房吗?」
阿彪看到自己的话奏效之后,便大大咧咧的把新娘的两条腿曲起分跨在自己的左右,把她的两膝尽量的向两侧拉开,使雪白的大腿最大限度的分开,整个阴部清晰的显露在他面前,然后阿彪再次深深的插入,强烈的充实感刺激着心中犹如一片乱麻的新娘。
房事已毕,阿彪马上去卫生间清洗了避孕套然后又再次戴上,新娘则用纸巾把自己一片狼藉的下体擦拭好并整理好自己的
进洞房后,两人就这样尴尬的站了几分钟,阿彪就说:「这么站半个小时真是累,不如挪到床边靠着休息一下。」
阿彪悄悄解开腿上的活扣,两人下体立刻自由了,新娘不知道绳子绑的好好的怎么开了,心里一慌,阿彪看准机会,直接把新娘的晚礼服裙子撩起,露出新娘那没有丝毫遮挡的下体,新娘大惊,说:「你要干什么?你」
这一轮过去后,新娘还得被迫继续认新郎,假新郎和先前排除的那两人自然退出行列,坐在那里吃酒,这回新娘又排除了三人后又一次认错了,新娘朝人群中的新郎苦笑着摇摇头,这下没办法了,还得来一轮假洞房。
新娘除了狠狠骂了句:「流氓!」也没别的办法,因为她怕当众出丑没脸见人,所以她并未喊人,加之自己已然失身,又有套子阻隔没有怀孕的风险,新娘心下也稍稍放松了几分,失身的羞耻让新娘心理如同一团乱麻,真不知此事如何收场。
新娘一想也对,刚才她就和上一个假新郎面对面傻傻的站了半个小时,现在让她再站半个小时腿都要酸了,两人慢慢挪到床边,阿彪忽然身子一歪,两人失去了平衡就摔倒在床上,正好阿彪压在新娘身上,像热恋的情侣一样亲密无间,阿彪粗硬的鸡巴紧紧插在新娘的双腿间让新娘好不害臊,新娘一下子就知道上当了,但为时已晚。
阿彪哪容她叫喊,直接霸道的捂住新娘的嘴,让她叫不出来,新娘的腿脚乱蹬着想甩开他,但她哪里是阿彪的对手,阿彪力气非常大,新娘越挣扎反倒腿分的越开,阿彪用手指在她的湿滑的小穴里插了几下,随后新娘就感到一个巨大的东西抵住了自己花唇,就在她还想挣扎之际,随着阿彪腰部猛然向前一挺,粗壮的阴茎霎那间就没入了她柔嫩温暖的阴道!
阿彪这时脸红脖子粗,喘着粗气,也放开了捂住新娘红唇的手,对她说道:「弟妹,你现在要喊人的话,大家一进来就会看见你被我干了,你和你老公可就没法过了,不如就好好的享受性爱的快乐吧,再说还有套子呢,你也没有怀孕的危险,干完以后谁会知道你被我干过,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这不是很好?」
现在阿彪成了假新郎,两人一对眼神就会了意,大川自告奋勇上去给新娘和假新郎阿彪绑到一起,其实是偷偷把死扣改成了活扣,因为伪装的好,所以并没有人识破,就这样,阿彪和新娘就被推进了洞房。
阿彪没有什么技巧,只知道简单的直出直入,但这样也已经把新娘干的七荤八素,一片狼藉了,她轻声央求阿彪:「你的也太大了!求求你,轻点插好吗?」阿彪低头注视身下的美艳尤物,见她如此软语相求心底突然涌出一种占有后的狂喜,嘴上答应着下面却更加变本加厉的抽动,温柔的新娘忍辱含羞的任他蹂躏,在他疯狂的抽动下慢慢的也调动了春心,又经过几百回合激烈的冲撞,阿彪才喘着粗气把阴茎最后深深插入阴道,然后便在新娘身体里爆发了,虽然有避孕套的阻隔,饶是如此,也让新娘感受到了那汹涌澎湃的冲击波,新娘到底被这个充满阳刚之气的男人强行征服了。
新郎无话可说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新娘和假新郎面对面被绑到一起,大家看得这个刺激啊,送进洞房这半个小时真是漫长啊!等啊等,终于时间到了,他们出来了,绑绳依旧在,新郎这才松了口气,新娘便赶紧披上外套羞得满脸通红。
这个假新郎叫阿彪,是个卖肉的小贩,他和他的死党大川今天也都来吃喜酒闹洞房,白天结婚典礼时他们就对新娘惊为天人,早就暗中打起了新娘的主意来。
都说女人的下体一旦陷落,抵抗力就大打折扣了,这话一点儿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