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猎杀,进食,交配。
这三个词构成了简单的生活轨迹,在与斐德南长久相处中,他又认识到了三者其实有共同之处。
比如他面对双腿大开、后xue艳红的人,犹如捕食者试图猎杀无力反抗的猎物一般,将自己的roujing沉沉送了进去,身体和Jing神上同时得到了强烈的饱足感,而这个过程毫无疑问是他所喜爱的性交。
“唔好胀”
伴侣脱口而出缠绵的呻yin,意思完完整整通过转换器传达过来,使激动地探出尖锐的指甲,深深嵌入椅背。他无暇多想,也不打算浪费时间,强健的后肢支撑住巨大身躯,胯部又向前撞去。
斐德南被顶得直打哆嗦,偏过头,忍不住咬了一口挨在脸侧的前肢,然而对方结实得很,没有感到丝毫疼痛。他在心底抱怨了几句,又因情欲红了耳根,干脆半闭着眼,一边喘息一边避过自己现在不堪的情形——身子后倾,两腿搭在椅侧,rouxue敞露,那根硕大的roujing正在里头不停抽插,yIn浪得过分。
轻易感知到了如此画面,自然分外兴奋,蹼爪险些穿透了椅背,幸好椅子足够坚固,又靠着墙壁,否则中途就要因他们的律动垮下来。不过此时它已经破破烂烂了,填充的絮状物露出不少,差不多能看到里面坚硬的椅子本身的材质。
又坏了一件东西,斐德南迷迷糊糊想道,随即被嘴上一个冰冷黏滑的触感拉了回来。他睁开shi润的双眼看去,是微微低下头颅,长舌一下下描摹他的唇缝。
“我们,在,做爱。”发出低沉的嘶鸣,“你,只需要,想着,我。”
这话促使斐德南主动松开齿关,他可以发誓,刚才一瞬间他看到对方本应狰狞的面孔上流露出了一丝高傲。
所以他颤抖着顺从了这样的命令。
的软舌侵入了口腔,与此同时,身下那根也肆无忌惮占据了最敏感的孕囊。他把身体压得更低,令roujing饱满的顶端整个没入了shi热的内里,毫不掩饰地补充了一句:“我,很高兴,你,非常听话。”
斐德南眼尾染上情色的红,喘了几下,呢喃道:“哦混蛋”
如同要被贯穿一般的刺激沿尾椎疯狂地上窜,逼入大脑,让斐德南不自觉咬吮口中的长舌,试图缓解或者小小报复从身体内部传来的痛楚。但这份疼痛之中,又夹杂了无法忽视的欢愉,他只能可怜地在对方抽挺的间隙深呼吸,以期攫取一点点空气。
这毫无保留的反应对于而言,简直是最美味的食物,叫他欣喜若狂,牵拉着黏滑带甜味的ye体抽出,再无情地捅回去。roujing来回折腾脆弱的孕囊,疼痛被逐渐猛烈的快感覆盖,引得rou壁颤巍巍绞紧,渴求吞吃掉下一次更凶狠的进犯。
如果斐德南想要永无止境的极乐,这就是了。
“啊啊”
斐德南确实感觉脑海里盛满了一直噼里啪啦作响的电流,根本没注意自己射了出来。恍惚间,他好像整个变成了专属于对方的性器官,不再是人类,而是贪恋寻求极乐的腔体、rouxue或者其他。用最夸张的语言也无法形容这种感受,当roujing一下下挺入,他品味着甘甜的冲动,意识朝高chao的顶峰攀爬,为仿佛无休止的性爱感到深入骨髓的恐惧和愉悦。
的情绪也被调动到极致,抽插愈发激烈,轻易地完全掌控了对方——对于人类本身,他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对于斐德南,他又是独一无二的掌权人。当他晃动腰胯插进前所未有的深度,对方仅仅能附和,失去了个人的自由。
内壁被Cao得越来越shi滑,融化的甜点、roujing顶端渗出的浊ye以及体内为了不受伤分泌的物质在刻意加大力度的捣弄里搅和到分不开,不时发出噗嗤的水声,与呻yin、喘息合奏成色情的一曲。斐德南却什么也听不清,双手死死抱住对方,身后不断积累的刺激几乎灭顶,使他变为一艘颠簸的小船,飘荡在翻滚的情欲巨浪中。
“啊嗯我不行了快点”
听到越发高亢的哭叫,狠狠地碾过每一个敏感点,欲念如同火山喷发般狂乱,叫嚣着要灼烧一切。他又像最剧烈的毒,一旦对方沾染了,便无处逃脱,明知前方是狂乱的深渊也只能一步步坠落,再戒不掉。
斐德南艰难地吐出对方的名字。
读懂了他坦诚的思绪,动作起来愈加粗暴,roujing上的刺刮得斐德南囊壁发酸发麻,后xue也转成艳丽的红,连腹部似乎都凸起了性器深埋的姿态。
没有选择——斐德南深刻意识到这一点——他定定望着上方嘶鸣的对方,那是人类所不能达到的残酷之美,从初见就掠夺了他全部的感情。“呜”他闭了闭眼,使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而用简短的话语描述着他们相连处的境况,已经被Cao得烂熟的xue口根本合不拢,经受抽插时里面的黏ye沿红肿的软rou往外流,又被凶狠地顶回去。
紧紧揽住伴侣颤抖不已的躯体,从各个方面故意撩拨对方,如同恶劣地把刀锋对准唯一一根悬着心脏的细丝,该痛快割断,还是缓和一段时间,全凭他喜好。但过程里,斐德南必定惴惴不安,怕且兴奋,心跳声更加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