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几乎不会想到自己的孩子——那颗被丢在培养室的卵——毕竟他从诞生起,就习惯了类似的生活。
异种生物很难体会人类具有的情感,比如亲情,就连对斐德南的爱,也是由rou欲慢慢衍生成如今不可或缺的占有感情。
卧室里的灯还没亮起,证明天色尚早,一动不动守在床沿,面前就是他引以为豪、爱怜至深的伴侣。对方的脸颊也许还shi润着,那些淋漓的汗水、泪水一层又一层叠加,仿佛昨夜他们的疯狂性爱一般,很难消退。
但的蹼爪并不能感受如此细致,因此他垂下头颅,探出舌尖缓缓地舔舐着对方。
“亲爱的?”
没多久,斐德南那夹杂着些许朦胧睡意的话语响起,没听明白,不过按常理应该呼唤或嗔怪他的意思,所以毫不犹豫舔上了对方微张的唇瓣。
果然和以往尝到的一样美味,他想。
这不是真正的味觉,只是在脑海中盘旋不去的某种情绪,令他仿佛吞食最喜爱的鲜rou,贪婪地试图获取更多。
斐德南没有挣扎,反而仰起头,从容地配合他在这个昏暗清晨的举动。柔软的小舌勾住粗糙的舌面,突触不由得微微颤动,带给对方酥麻的刺激,也令他分外欢愉。
光来了。
卧室里的一切都袒露无遗,下腹蓄势待发的部位,斐德南难耐交互摩擦着的双腿,属于雄性的发情气味开始在室内弥漫,有着一种天然的、粗鲁的诱惑。而更诱人的是来自对方的邀请,那几根手指缓缓滑过的胸膛,示意他爬上来,从上而下狠狠地控制住一具准备被侵犯的身躯。
感知到了伴侣的欲望,同样的,他也不再克制。
长尾绕过对方的腿根,摩擦挺立的性器,骨刺触碰到对方的下巴。斐德南便顺势侧躺着,弓起身子,慢慢呻yin着后退让自己往滚烫的roujing靠近。当感受到那份灼热和坚硬,他喟叹了一声,低头用舌头灵巧地舔弄起往日用作交流的骨刺尖端。
被这么挑逗,自然没有犹豫,胯部沉沉地往前顶弄,顺利把roujing送到了被Cao干过一夜后越发shi热的后xue。艳红的xue口乖乖接受了硕大的顶端、带着rou刺的jing身,直到根部与它亲吻,依然以蠕动和挤压催促。于是roujing重重地撞击进敏感处,好像回应rouxue的呼唤,将欢快、舒爽倾泻,来来回回,仿佛没有尽头。
斐德南在剖腹手术后好好休养了一段时间,肌肤比过去更白净柔软。他一边喘息,一边不自觉瑟缩,却始终没逃脱对方沉重的鼻息,后颈和后颈以下悉数染上chao红,仿佛花盛开在雪里那般鲜艳。
虽然看不到如此具体的画面,只是凭感知在脑海构筑出景象,但依然清楚怀里的人此刻必定透露出魅惑的气质。他用威吓猎物的利齿一点点摩擦对方的脖颈,像是控制住要害,又像某种危险的调情,而身下以一贯的力度,将饱满的roujing顶端一次次用力抵入早已空虚难耐的孕囊。
尽管被许多次开拓得彻底,斐德南仍旧会为这突然的插入绷紧全身,因为对方从不等他适应,所以斐德南不得不迅速回过神来,放松身体。与此同时那滚烫的roujing猛地撞击,仿佛要把他整个顶穿,使他高亢地连连呻yin起来——
最凶狠的生物、最原始的律动、最肆无忌惮的侵犯欲望,都是他的。
愉快地嘶鸣着,了解伴侣不需要他的怜悯,更何况猎食者的善心本就是虚伪的,他只会尽可能把自己送进对方的身体,一下下冲撞到最深。刚开始也许对方会因为疼而难受得浑身僵硬,但很快,从痛苦里头就会滋生一股难以言喻的甜腻快感,那些舒服的叫声也充斥在四周,令他下意识狠狠地抽插。
幸好大床的材料足够结实,否则按照他们这样频繁的胡乱放纵,没多久就要损坏。不过现在它只是随两人性交的节奏晃动,被斐德南的汗水和眼泪打shi,被偶尔欣喜与霸占的抓挠留下伤痕。
斐德南在如此的氛围中微微偏头,从他的视线,只能看到深且空洞的眼眶,但当中仿佛蕴藏着某种疯狂,叫他心神荡漾,立刻反手去抚摸对方的头颅。紧接着,来自这个强大生物的动作越发蛮横粗暴,快速顶入再抽出,满足他身体里的渴求,带给他无穷的、癫狂的刺激。
“不行我要射了”斐德南狼狈地喊出声,随即在孕囊口被反复碾磨的快感中身子一沉,高chao涌来,感觉自己仿佛漂游在一片漫无边际的海洋。而他的ru尖也颤巍巍挂上了因还未完全恢复到正常水平的激素而流出的nai水,非常稀薄,却和汗水等一并淌开。
孕囊及后xue因主人攀上顶峰而紧缩,的roujing像是被牢牢锁住,那些柔软、shi热的部分舍不得他离开,而他也从不想离开。于是他更加凶悍地朝对方身体内里冲刺,摩擦着紧致的rouxue,撞击着渴望更多的孕囊。那条灵活的长舌也滑过斐德南的侧颈,一点点将ru汁舔吻干净。
“甜的。”低低地喟叹。
斐德南被刺激到再一次射Jing。
直到躯体到达临界点,实在是受不住了,斐德南哭喊着,终于等来身后的在孕囊深处喷射,顶端还疯狂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