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白眼狼就是yIn笑,yIn笑就是白眼狼,他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这样一来很多事就可以解释通了,为什么yIn笑可以随意进出天玄教,为什么和花白那样的熟络,为什么知道我身边的所有事,为什么好好的会突然咳嗽?
因为,他就是沈若尘,我那瞎眼的师父!不,应该说是装瞎的师父才对!
要不是无意中说漏了嘴,把我叫成了心儿,我死也想不到他们会是同一个人!好啊,真能装啊,要是放到现代,您老人家绝对是影帝级的人物啊!金鸡,金像,金马,金狮,金熊,这些奖项您一人包揽绝对没问题!我看连金字塔,您也顺带脚捎走得了!
怪不得什么都看得见,你根本就不瞎嘛,而且武功也很厉害,对了,琼玉丹也在你丫身上,我死也得要过来!
屋内的烛影凌乱,月光透过窗子渗入,柔柔的很是美丽。有好一会儿,我们就这样静静看着对方,都没有说话,只是他的眼神,越来越黯淡迷离。
他的手好热好热,我俯身望着他,缓缓摘下了银色面具,不禁怔怔然窒住了。映入眼帘的,果然是白眼狼美美的小脸,英挺的眉,魅惑的眼,薄薄的唇,然而此时此刻,却透露出一股暧昧诱人的气息。
奇怪?他的脸为什么这么红?身上为什么这么烫?是因为受伤而发烧了吗?睡美人不在,这可该怎么办?
我心中焦灼,伸手去摸他的额头,他发出一声销魂的暗哑低yin,让我瞬间兽血沸腾。
“不,心儿,别碰我,快走!”
“你身上好烫,我去帮你找些药来!”我起身要走,却一眼瞅见白眼狼的下身,那里有个地方鼓鼓的发涨,似乎要冲破衣服才甘心。
这怎么回事?脸红、心跳、发烫、硬了,各种症状综合起来的结论是---中春药!哎?会吗?什么时候中的呀?我怎么都不知道?是在跟死老头交手的时候吗?可是我为什么没事呢?
白眼狼用力甩开我的手,小脸完全涨红,说出的话也断断续续,连不成句子。
“走我中了你走我”
“师父!你中了春药是不是?”我吞了口口水,却凑得更近了,他炽热的呼吸喷个满脸,把我烫得一惊,“是不是刚才那个死老头下的药?徒儿帮你解毒吧,反正你也都亲过摸过了,无所谓的吧?”
“不!我死死紫紫龙!”
好啊,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你的紫呐?让人火大呀,既然你心里只有那个叫紫的人,又干嘛装成大yIn魔来勾引我呢?想一脚踏两船,让本殿下当小三?我靠,气死我了!
我脑袋嗡嗡作响,一伸手撕掉了他的上衣,又一伸手扯下了他的裤子,再一伸手再一伸手抓住了他的大鸟儿!
真美妙啊,就像做梦一样,真的是肌若凝脂,皮肤超级好啊!好大的鸟儿,以前只是摸过,还没亲眼看过,好可怜,都憋成紫色的了!哎?已经流出水水了?
强效春药,死老头不愧是yIn祖宗啊,我服了,五体投地!该死的白眼狼,让你骗我,让你打我屁屁,让你插/我菊花,让你让你天天想着那个紫!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就是今天了,你丫还想跑?哇咔咔!本殿下来也!
“不”白眼狼扭动着身子,纤纤玉手想推我离开,却使不出半点力气,俨然成了菜板上认我宰割的大活鱼。
我俯下头,居然做出了一件,我以前一直觉得很恶心的事,看来我真的该改名为yIn荡了,呜呜呜
我的舌尖在他鸟头上轻轻舔过,他立即全身猛烈地一颤,双臂乱挥,啜泣着呻yin起来。
“啊不啊心儿”
我鬼使神差地吞下了他的鸟头,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恶心,反而觉得滑滑的,烫烫的,仿佛快要融化了。
天呐!这味道还不错,我真成吹箫仙子了?啊啊啊啊啊,白眼狼你别叫了,我又要喷了!
我抬起头,用手指堵住了发射的洞口,厉声道:“快说,那个紫什么龙,究竟是什么人?是你的老相好是不是?你不说,我就不放手,让你喷不出来!”
“我啊你走让我死!”
死?不会吧?不喷出来会死?还是说不和女人同房会死?是了,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中了春药一定要嘿咻嘿咻,不然就得挂点,原来真是这么回事啊!
不行,不能让这家伙死,他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中了春药,自然也得我来解!哇哈哈哈哈咳咳现在不是笑的时候,我该坐上去?
白眼狼,也就是大yIn魔笑笑,此时面色chao红,全身赤裸,眼角不断涌出颗颗晶莹的泪珠,眸中满是迷离诱人的爱欲,真的是狐仙转世,受死人了!
我控制不住地喷了,用手一胡撸,好嘛,还没少流,这一手的血啊,晕了晕了,救命啊!
“心你放开啊”白眼狼扭动着纤腰,火热的大手向我伸来,我下意识地一抓,差点没把他抓厥过去。
汗,这个这个咱家真不是故意的,白眼狼,啊不,笑笑,疼吧疼吧,我再给你吹吹啊!
我身体燥热,顾不上擦鼻血,赶忙放开了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