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隔离,他难以彻底相信一个人,从最初的后知后觉到改不掉的习惯。
致命的习惯造成他彻底变成一个不受待见的怪物。
脚被重新抓回去,脚踝上传来密密麻麻的痒意,一张一合的唇瓣摩擦脚踝,“我们活该彼此折磨。”
置之死地才能后生。
遮挡视线的白雾退散,看不真切的白一蹦一跳的消失,连同地上的雪。宋蔚雨看向自己的身后,没有一条路,有些不甘心的向后退一步,而前方一抹光从白雾的包围圈外跑进来。他的视线被吸引,他的世界不再虚无缥缈,他张开双臂拥抱涌进切尔诺贝利般荒芜世界的第一抹光。
荒芜世界的第一抹光,只为他存在。烫且刺眼,却让他热泪盈眶,好像他活二十年只是为了今天。
I want to love what I love.(我要爱我所爱。)
I‘m fine.(我很好。)
抛弃背后的过往,奔向未知的前方。
醒木一响,世界大亮,岁月长。
他们在黑暗中抵死缠绵,制造一场春日风暴。
“乖,张嘴勾引我。”宋佳鸣和宋蔚雨抵着额头,目光汇聚在一起,发丝交缠在一起,分不开也分不出是谁的,他们不分彼此。一种隐匿且莫名的快感涌到心房里,面对宋佳鸣赤裸的目光宋蔚雨有些忸怩:“我,我不会。”
“你会。”他爱死爱人忸怩的样子了,身上一丝不挂,却又是一副纯情的模样,宋佳鸣想cao他想的发疯,“你生来就会勾引我。”
真他妈色情又无理取闹。
可他喜欢。
诡异且莫名的被满足的需要感像是胃里破茧而出的蝴蝶,幼小的蝴蝶煽动翅膀,金粉撒在胸腔里、呼吸道和口腔里。他甚至感受到翅膀拍打喉咙的感觉,痒痒的,翅膀裹挟自然的生命力,又很温柔,然后蝴蝶落到他的舌尖,在上面舞动,他们在亲吻,准备启程远去的蝴蝶用翅膀拍打牙齿。
他缓缓的张开唇,舌尖探出去,蝴蝶还没来得及振翅,舌头和蝴蝶被闯进来的毒蛇缠住。
毒蛇、蝴蝶与红舌,美丽与丑陋的交织,化成一副早期的油画。
唇齿交融,舌头与舌头互相博弈。宋佳鸣掐着宋蔚雨的下巴,舌头死死贴着宋蔚雨的舌头,shi热的气息交缠在一起,唇瓣挤压,舌尖扫过上颌敏感的地区,又痒的想哭,宋蔚雨被舔的哆嗦,用力拽着宋佳鸣的外套向外扯,想要把他丢出去。宋佳鸣扣着宋蔚雨的腰,在口腔里辗转寻找新的敏感点。舌尖上的蝴蝶扑向烈火,在风暴里被摧毁。
舌头从宋蔚雨的嘴里退出去,宋蔚雨浑身发软的躺在宋佳鸣的怀里,唇瓣张开,溢出唇角的口水被宋佳鸣抽出纸巾擦掉。指尖穿插在发丝间,乌黑的发丝在指尖打转,宋佳鸣想到什么好玩的,说:“我们把之前没玩完的玩一遍好不好?”
话音落下舌尖回到故乡,舌尖划过舌体,摩擦过口腔壁上的腮腺ru头,腮腺ru头藏在磨牙后,宋佳鸣的舌体摩擦牙齿,腮腺ru头上的的神经恨不得手握三叉,把不停摩擦它的舌头叉出去。舌尖离开腮腺ru头转向舌ru头,两条舌头上的颗粒摩擦,像是冬日大雪纷飞里的打火石。
舌尖划到上颌,上颌神经更为敏感,小小的颗粒被舌头上的颗粒摩擦,舌尖甚至舔到会咽部,会咽距离喉咙只有一步之遥,被舔喉咙的恐惧支配宋蔚雨,他瞪大眼,用力推拒压在身上的男人,宋佳鸣拽着宋蔚雨的手,掰开他的手指,用力扣在床上,与他十指相扣。
舌头不停刺激上颌,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唇角滑下去,落到黑色的床单上。致命的快感带着窒息的恐惧在他身边转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推不开宋佳鸣,宋蔚雨开始配合宋佳鸣的亲吻,舌头主动缠上去,他开始试探着想钻进宋佳鸣的口腔。
他们互相勾引,互相要挟。
舌尖相抵,宋佳鸣一只手扣着宋蔚雨的手腕,另外一只手探到宋蔚雨的双腿间,手掌探到女xue外,手指粘上yIn水,指尖毫不费力捅进女xue里。与他交缠的红舌突然失了力道,宋佳鸣重新压制舌尖上的红舌,尽情Cao控它的舞姿。
女xue先前被他Cao进去过,现在一片shi润,指尖撑开xue口的软红,一丝凉风灌进去,逼出一缕yInye。宋佳鸣从宋蔚雨的口腔里退出去,宋蔚雨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宋蔚雨的眼角被他逼出一片红,像是涂了胭脂。白色的皮肤,红色的胭脂和黑色的床单,宋佳鸣觉得自己挺牛逼。
能忍到现在。
解开四肢的铁链,宋佳鸣拉开宋蔚雨的腿,他只是单纯的拉开拉链,半扯下内裤,早就敲锣打鼓营业的Yinjing从裤子里跳出去。经络爬满柱身,干净还带着沐浴ru的香味,没有被yIn水泡过的yIn糜姿态,gui头对准xue口直接cao进去。
被亲吻勾起的情欲连带着瘙痒缓解了大部分疼痛,宋蔚雨双腿被架在宋佳鸣的肩上,隐约能看到YinjingCao进xue口的过程。宋蔚雨咬唇转过头,手指攥紧床单,身下窄小的xue口费力的吞吃Yinjing,Yin唇被两指向外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