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鹤萧挑了挑眉,把摄像机放在三脚架上撑着,恶趣味的用左手拽了拽余音垂坠在股间的Yin囊:“有那么痛吗?”
他拽的时候并没有因为余音刚被自己的手完全插进屁眼里而心软收敛力度,引得余音又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yin。
梁鹤萧左手拽着余音的Yin囊,右手也不老实的在余音的屁眼里轻轻抽动。在把后半段手掌插进余音屁股的时候,他把自己的手握成了拳头,他知道自己的手极大,手指极长,若是真的伸直手指再把整个拳头插进屁眼的话,他的小奴隶可就不是现在这样只是哭了。梁鹤萧猜测若是那样的话应该余音不会喊安全词,毕竟余音的忍耐力极好,又极其信任他,并不会因为一次巨大的疼痛就渴求终止调教。他猜测余音一定会向前躲,那么他就又有了理由狠狠惩罚余音。
我可真是个体贴的好。梁鹤萧在心里默默夸了自己几句,觉得自己真是用心良苦,就凭这个举动他都应该被评为京圈最好,而不是余音原来一直喜欢的那个傻逼白月光。
“主人......”余音刚哭完的声音还带着点哭腔,“贱狗的...贱狗的Yin囊要被主人拽掉了。”
梁鹤萧低下头看了一眼余音的Yin囊,的确是可怜兮兮的。股间连着Yin囊的皮被拽成了一个长条,由于他的大力拉拽再加上Yin囊环的重量,两个Yin囊被狠狠的卡在Yin囊环里,表面十分光滑,像是两个乒乓球一般给他握在手里,不过手感比乒乓球好了很多就是了。
“好了,今天放过你一回。”
“谢谢主人。”余音说这句话时嘴角忍不住弯了弯,虽然刚刚还因为疼痛而哭泣,但是梁鹤萧此刻的怜惜让他仿佛嘴里含了糖一般甜蜜,他爱梁鹤萧不经意之间流露出来的宽容与怜惜。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明明还有哭痕但却笑得一脸开心,他的主人正一手认真把玩他的Yin囊,一手在他yIn贱的屁眼里缓慢抽插。余音感觉自己的心里突然被一种莫名的东西填满了,满到胸膛里满是他对梁鹤萧的爱,满到他愿意永远跪在梁鹤萧脚边,满到他愿意永远臣服于他。
哪怕失去了站起来平等爱人的机会。
梁鹤萧还没有在他们常去的那家俱乐部里公调过他,只是确认了他们之间的主奴关系。余音现在特别希望梁鹤萧能够在那家俱乐部公调一次他,那是他们相遇的地方,也是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的地方。他忍不住幻想现在的这次拳交就是在俱乐部的舞台上进行的,所有人都看到梁鹤萧的手插进了他的屁眼里,看见了他的屁眼是多么谄媚多么yIn荡。余音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梁鹤萧是他的主人,他是梁鹤萧的奴隶,而他yIn贱的身体,是梁鹤萧亲手调教他最好的见证。
余音这么幻想着,本身因为疼痛半硬的Yinjing又完全挺立起来。
梁鹤萧自然注意到了自己奴隶的变化。他加大了自己拳头在余音屁眼里抽插的力度。
“啊...啊...”余音立马就因为他加大力度呻yin出声。梁鹤萧每次抽插时,食指的手骨都会擦到他的前列腺。太爽了,他感觉屁眼里因为梁鹤萧拳头的插入很涨,括约肌还因为刚刚的突然插入感到有点又酸又疼的感觉,这两种感觉配合着前列腺被碰到的爽感,把他的快感无限放大,余音蜷缩住自己的脚趾,屁股追随着梁鹤萧抽插的频率微微摆动。
梁鹤萧轻哼一声:“找到感觉了?”
“唔...是的主人......主人的手骨碰到贱奴屁眼里的sao点了...啊...拳交实在是太爽了...贱奴的屁股...贱奴的屁股太sao了...贱奴只想摆动屁股追随您的手了......”
“这么爽啊?但是...这还不是今天的重头戏呢。”梁鹤萧笑出声,“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把腿并拢,你倒是爽了,主人的鸡巴还没爽呢。”
余音听话的把腿并拢,腿一并拢,屁眼跟着自动收缩,他一下子又疼出了声。
梁鹤萧把Yinjing从裤子里放了出来,把Yinjing插进余音的腿间进行腿交。他放在余音屁眼里的手有点阻碍到Yinjing的抽插,于是手就往上提了提,然后果然又使得小奴隶嗯嗯啊啊叫了起来。
余音的腿很直,平时双腿并拢腿间并没有缝隙,但今天他的Yin囊被Yin囊环卡住垂坠在股间,双腿便并不太拢了。梁鹤萧每一次在腿间抽插鸡巴都会狠狠的怼在余音的Yin囊上。
“啊...啊...贱奴的Yin囊要被主人的鸡巴顶烂了...唔...”虽是这么说着,但是余音并没有躲,他能感觉到这次的梁鹤萧似乎比前几次腿交都兴奋更爽,他猜想或许是自己Yin囊垂坠在腿间的缘故,梁鹤萧平时就喜欢用手把玩他的Yin囊,现在Cao弄Yin囊似乎也在其兴趣点上,于是余音将腿更加努力并拢,让Yin囊夹在中间不容易被梁鹤萧顶出去。他就是梁鹤萧泄欲的工具,是梁鹤萧专属的rou便器,梁鹤萧想Cao弄他哪个地方都是应该的。他想尽力服侍好梁鹤萧的每一次发泄欲望,尽职尽责。
梁鹤萧Cao小奴隶的腿越Cao越爽,gui头每次顶到小奴隶的Yin囊的时候都很舒服,再加上小奴隶也确实夹的很紧,让他的鸡巴每次抽插都能带来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