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厕所出来以后余音一直一手拿着西服外套挡在自己身前。他勃起了,穿着修身的西装长裤看起来很明显,只能这样挡一挡。
或许是这个动作的原因,又或许是他本身,余音感觉到梁鹤萧的视线一直在他身上,如芒在背。
余音几乎是跑回家的。穿着西服有些不方便,但他还是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回了家。关上门以后他就开始扯自己身上的衣服,从门口走到浴室一点一点把自己脱光。他快要失去理智了,疯狂想要自慰,但是光撸前面的Yinjing并不够爽。
他早就变成屁眼里没插东西就射不出来的贱货了。
今早没有灌肠让余音有些苦恼,他疯狂想要东西插入他的屁眼,却又被迫无奈只能先在浴室给自己灌肠。他跪趴在地上,灌肠yeye一点一点进去,肚子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慢慢鼓了起来。余音用一只手摸了摸肚皮,鼓起来的肚子像是怀孕了一样。羞辱自己也让他获得了心理上的快感。快速灌了两次肠以后他回到卧室。他躺在地板上左手揉搓自己的Yinjing,右手给屁眼扩张。余音挤了润滑剂在手上,从一根手指慢慢扩张到两根手指......三根手指......他给自己扩张过太多次了,轻车熟路的找到了自己的前列腺按压,快感来袭让他在地板上蜷成了一团。
“啊......”还是......不够......
余音想起在厕所时梁鹤萧把他按在洗手台的场景。梁鹤萧的膝盖顶在他的两腿之间,手在他身上色情的揉捏......如果那时候继续下去......他会被梁鹤萧按在洗手台前Cao吗?他的领带会不会被梁鹤萧扯开,梁鹤萧的手会不会伸进去揉捏他的胸,像前天晚上的调教一样。这么想着余音不自觉的将手放在自己胸前揉捏,模仿梁鹤萧的手法。他的理智被击溃,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梁鹤萧的爱抚。
他会被梁鹤萧会剥光按在洗手台前Cao弄。梁鹤萧穿戴整齐,而自己光着身子,被迫看着镜子里被别人Cao弄的身体。像一个下贱的婊子。只要嫖客给钱在哪都能被别人干,明面上是大学的学生会主席背地里却只是一个卖屁股的sao婊子。梁鹤萧会发现他撒谎,他真的是前天晚上那个,他会被梁鹤萧惩罚,用皮带狠狠抽他的屁股,抽到整个屁股红肿Cao完以后穿衣服时发现提不上裤子,接下来几天都没办法在椅子上坐。余音想到梁鹤萧那时似乎没锁门,那随时都可能有人推门进来。或许是在他被梁鹤萧Cao的时候,突然有人推门而入被这一幕惊到,他的脸是他们大学最好的招牌,没有人不认识。推门而入的那人也一定会很快认出他是谁。然后用手机拍照、录像,再然后全校都会知道他到底是怎样的人。
那梁鹤萧呢?如果有人推门而入的话......他会怎么做呢?余音眼神朦胧,沉浸在自己的想象里无法自拔。
梁鹤萧会不会问那个人:“要一起吗?”
余音想象着梁鹤萧说这话时的样子和口气,几乎快要在自己的想象中达到高chao。
但还是不够......还差一点点......
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震动按摩棒插进了自己的屁眼里,想起今天梁鹤萧留给他的那张手帕。
余音感觉自己要疯了。但他控制不住他自己。他跌跌撞撞跑到客厅从被他扔的乱七八糟的衣服里找到了那张手帕,像是怀揣着什么珍宝,他把手帕拿在胸前回到卧室,跪在地毯上。
求您救赎您的奴仆,我万能的神。
余音从床头柜中拿出戒尺和眼罩。据说人在失去五感中的一感后,其他几个感官会变得更加敏锐。所以有些盲人的听觉和嗅觉会特别好。他带上眼罩,失去视线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的同时,似乎嗅觉也变得更敏感了起来。他拿着手帕捂在脸上,鼻子深吸手帕上还残留的梁鹤萧的香水味。仿佛是梁鹤萧凑在他耳边说话,身上的香水味若有若无飘散到他的鼻尖。
“臆想我的婊子。”他好像听见梁鹤萧凑在他耳边骂。
“我的确是......啊......只会......臆想您的婊子。”余音用Yinjing蹭着床角,床单柔软的触感让他恍惚间以为自己跪在梁鹤萧的脚边,在用自己的Yinjing下贱的蹭梁鹤萧的裤子,像一只发情了的小狗。
好像回到了前天晚上。
我有罪。
我奉您为神明,却肖想您能满足我的欲望,能亲吻我,能拥抱我,能用YinjingCao弄我的屁眼。能将我从欲望的深渊中解救出来。
不要怕,我的孩子。我会训导你,惩戒你,规范你的行为,直至你能遵从你的内心。但我不会将你从欲望的深渊中解救。
因为我即是你的欲望本身。
余音用戒尺狠狠的抽打自己的屁股。
“一。”
“二。”
......
他边抽打边报数。按摩棒插在屁眼里Cao弄着前列腺的爽感和戒尺抽打屁股所带来的痛感交织成痛与乐的交响曲。他是个合格的,疼痛对于他而言不仅仅是疼痛,更是性欲的催化剂。
他就这样达到了高ch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