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鹤萧第一次跟朋友进了这家传说中的酒吧。他昨天才被老爷子从沿海调来京城,今天一堆二世祖就闹着要给他接风。
说是接风,其实不过是一群人吃喝玩乐再组队约个炮什么的,梁鹤萧刚好被老爷子分配去管理酒店经营这块,借着他的光去睡一晚他们家名下各大酒店总统套罢了。这帮二世祖自然是住得起总统套的,只不过觉得新鲜,毕竟梁鹤萧是他们这帮人里为数不多没长歪凭自己的本事在自家公司混到现在的位置,这就很牛逼了。矮个子里面拔将军,就因为梁鹤萧这么一个二世祖起来了,其他二世祖的爹妈们以梁鹤萧为别人家的孩子的例子,纷纷鼓动自家二世祖们站起来。这怎么能忍?躺了那么久了只因一个梁鹤萧,信用卡被停了,车被收了,每天还得早起8:30去自家公司打卡。
成也梁鹤萧,败也梁鹤萧。
原来那群二世祖们一遇到别人说他们二世祖这不好那不好就把梁鹤萧拉出来说话,我们二世祖怎么就不行了?你不能因为一颗老鼠屎就毁掉一锅汤啊。你瞅瞅梁鹤萧,哪里不好?每当遇到这种事这帮二世祖就像是突然有了团魂,突然拧成一股绳,不管今天到底你爸让我爸赔了多少钱,不管我的妞是不是你给上了。
虽然梁鹤萧并非二世祖汤中的一员。要认真说起来,他应该是沙粒中的钻石,繁星旁的月亮。因为他是京城二世祖里少有的几个还算正经的,就像是那夜空中最亮的星......
当然,也有其他事让梁鹤萧这颗最亮的星星更亮了一点。第一,梁鹤萧是个,只玩男不玩女。第二,梁鹤萧从不419,比起一夜情他更喜欢夜夜情。他喜欢找固定的炮友,从不滥交。第三,他还有特殊的性癖。他是个。大部分时候他都会说自己是个,但其实他是个,他更想找一个属于自己的。但在这物欲横流的圈子里,找个属于自己的是一件多么难的事,所以他在外只称自己是个,他不要求对方彻底对他臣服成为他的奴隶——情事上过得去,表面上算尊重就行了。
而今天为了给梁鹤萧接风,他们选择的是一家表面是正经酒吧实则是俱乐部的店。明面上是两层的酒吧,其实地下还有两层,一层是酒吧性质的俱乐部,再下面一层是专供约调的酒店,每晚只招待为数不多的几个客户,各类用具制备齐全。
梁鹤萧被一帮二世祖簇拥着从酒吧暗门往俱乐部走。
“哥们今天可是下了血本了,你知道这破俱乐部一个会员名额要多少钱才卖吗?”张城一只手搂住梁鹤萧的肩膀,另一只手夸张的比手势,“足足10万!哥们是看在你生日的份上花了十万给你办了这张卡,还给自己花了10万也办了,就为了今晚给你庆生。以后我是肯定不会来这地儿的,也就是说这相当于我一晚消费了20万,还不是给自己找乐子的。”
“一晚值千金啊张城,那不是挺好?”梁鹤萧被侍者引到旁边的换衣间,把带来的靴子换到了脚上,又与侍者小声交谈后戴拿了他等等要戴的面具。这副面具是有讲究的。和面具花纹不一样,有奴的和没奴的花纹不一样,有主的和没主的花纹不一样。
“怎么还要换鞋啊?不是有擦鞋服务吗?”张知溜达着过来问道。
“两双鞋的意义不一样。”梁鹤萧换的这双鞋是一双尖头皮鞋,调教专用。尖头皮鞋几乎是所有的标配,也是所有视线聚焦的地方,看一个穿什么皮鞋,有时也能看出一个的好坏。
“啧啧啧,真讲究。快点吧,哥几个就等你了。”
“来了。”梁鹤萧对着镜子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把面具戴在了脸上,跟着张城他们一起,推开了进场的大门。
一个纸醉金迷的世界。比起上面的酒吧,有过之而无不及。最先入眼的便是公调舞台,在酒吧中间靠左的位置,为了让后排的顾客也能看清调教过程被架的很高,还没有到公调的时间,舞台上现在还没有人。吧台则在中间靠右,透过这些向中间层层围绕的沙发缝隙隐隐约约能够看到。
“卧槽?卧槽?”
“你能别像个乡巴佬一样滋儿哇滋儿哇的吗?”梁鹤萧听到张城的声音皱了皱眉头,他确定今晚自己肯定是不能找乐子了,不被这帮跟来的二世祖找自己乐子就不错了。
“不是...这儿...玩这么野啊...怎么好几个人光溜溜的在爬啊...不觉得丢人吗......”
“我求你声音小点。”梁鹤萧凑到张城耳边说道,“这是俱乐部,一点也不丢人,有被自家要求光着身子很正常。倒是你,别这么大声嚷嚷,你真的很丢人。”
说完梁鹤萧也不等张城反应就带着其他几个二世祖们坐到了公演舞台前的第一排沙发上。沙发周围为了能给客人提供一定的私密感,有两层帘子。一层透明一层不透明,平常的时候就只是把透明的那层拉出来环住沙发的区域,类似一个小卡座。
“怎么坐这儿啊?”张城走过来推开梁鹤萧旁边坐的那个二世祖,一屁股坐在梁鹤萧的旁边,一副同梁鹤萧两人哥俩好的样子。
梁鹤萧指了指面前的公演舞台:“离得近,看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