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喘着气,一滴汗从他的鬓角流下来,他竭力控制自己了,越往里越是紧的他都开始疼了,满子当然也是。他不再继续前进而是用只进去大半截的肉柱做抽插的动作。
她做完了这些,盒子里还有一套一样的小工具,她把东西交到五条悟的手上,撩开了左边的头发,露出左耳垂给他,然后用手捏了一下自己的耳垂,把手放在了自己的心脏位置——靠近心脏的地方,留给你。
不舒服?为什么会不舒服?满子眨了眨眼,然后就被拉开了左腿,两根手指直接捅到了她的身体里,随便插了两下,就又加了一根手指,这次有点难受了,满子不舒服的扭了扭。外面天色越来越亮,眼前的风光被他看得一清二楚。当初他仔细观察都没找到的小入口,如今被撑大了这么多,包裹在两片嫩红的肉之间,正在柔顺的跟着他的三根手指做出该有的反应,这样被看着,满子都羞死了,胳膊搭在眼睛上不肯看他,直到第四根手指加入,她张大嘴喘气,伸手掐住了他的胳膊,不舒服,
五条悟捏了捏她的耳垂:“小机灵鬼。”你还真了解我啊,甚至连打耳洞这件事都留给我来做。刺痛只有一瞬间,随后被冰凉的药膏覆盖,一枚镶着浅蓝色的海蓝宝石的耳钉带到了她的耳垂上。
这个认知让他兴奋到必须得深呼吸几下才能按捺住自己对她做点什么过分的事情的想法,不过——就算做了也没关系吧?
她好乖啊,好想欺负她,五条悟把她单手抱起来,离开了浴室,从柜子里扯出被子把她放了上去:“反正只要晚上露个面就好了,你不舒服就在这等我,好不好?”
满子捧着他的头,我要看着你,
回答正确。五条悟对她笑了一下,然后用右手垫高她的腰,左手扶着自己快要爆炸的下体朝着因为离开了填充物而变得有些萎靡的入口,这比四根手指还难受一些,也没有任何润滑,只有他们的体液,于是显得干涩,满子张大嘴喘着气,她看不清下面的情况,只觉得怎么还在前进啊?从来没被造访过的地方,被顶开了,下面的阴道入口处不是很难受,可是肚子里面却难受的不行,她摸着自己的肚皮,里面有点疼,,她说。
于是他洗了把脸,拉着满子去洗澡了,这都熟门熟路了,不过可能是环境比较陌生,满子又格外的紧张,但是还是很努力地配合他,甚至在他将两根手指捅到她的体内的时候,还壮着胆子抬起一条腿搭在了他的胳膊上。真乖。
她被举起来,按在了淋浴间的墙上,冰冷的瓷砖让她不是很舒服,不过被举高高还是有点好处的,她顺利的不用很费力就可以亲到他的喉结和嘴唇,又热又烫的男性器官就在她的腿间顶着,仿佛只要乱动一下就会毫不留情的穿过她的身体。她竭力用双手攀附着他的臂膀,用唇舌取悦他,在颈侧,喉结,锁骨上流连,学着他曾经对她做的那样,用力留下一个痕迹。
天蒙蒙亮,他们才到了京都,真一悄悄地没惊动别人,把他们直接送回了五条悟的院子。这里确实有一株年纪很大的梅树,因为时间还早,说是快要开花了,实际上只零星长了几个花苞。其实车上睡了好一会儿根本不困,她兴致勃勃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好家伙,一个房间比我家还大,虽然看起来很复古,实际上里面的装修很现代化,她还在兴致勃勃的一个一个房间看,拉开柜子还想看看他偷偷藏了什么。五条悟拍了拍她的头,进了卫生间,他把头往左转了转,亮闪闪的钻石就在耳朵上闪耀着,是满子亲手给他留下的标记。
满子哭的更厉害了,跟之前完全不同的感觉,那种只有被玩弄阴蒂才稍微感受过的又酸又麻的奇怪感觉放大了无数倍,她一下就蜷缩起了身体,然而又因为身体还被比她大几号的男性躯体按着,最后就只有她自己的脚趾蜷缩起来,后背和腹部肌肉也
“那就忍耐一下吧,爱就是忍耐,对不对?”五条悟用右手给她做扩张,左手在她娇小的乳房上徘徊,捏着粉嫩的乳晕,让它变形,再恢复原样。感觉她的体内不再紧绷着,他直接抽出了手指,黏腻的右手握住了她的腰:“满子,想要我从前面来,还是从后面来呢?”
他穿了一个耳洞。然后涂点消炎的药膏,她把生日礼物拿了出来,一个镶嵌了一颗钻石的耳钉,后面没有耳堵,延长了耳钉部分圈成一个圈,只要挪回去就不会扎耳朵也不会掉了。
满子明显感受到手下的肚皮一动一动的,这种感觉让她很惊悚,于是把手从腹部挪开,搂着五条悟的脖子流眼泪。她依旧没能从抽插的感觉里获得什么快感,只觉得害怕和难受,稍微带着一点点的麻麻的感觉。随着他的进攻,他进的越来越深,直到顶到了头,满子的手一下子抓紧了他的头发,尽管她已经下意识的用了最大的力气,然而对五条悟来说简直是再次给到的刺激。他的柱头刚才...碰到了不一样的东西,让他隐约想起了满子唯一一次给他口交,嫩嫩的嘴唇亲一下顶端的感觉,那就是满子的子宫吗?他兴奋的不行,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满子,你摸摸我,你摸到了吗?”他拉着满子的手,放在了她自己的腹部,然后用力的,快速的抽出去,再狠狠地干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