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的天台上,栾嫣穿着半透明紧身裙,下摆短到大腿,开叉极高,腿上是一双陆盛最喜欢的黑色丝袜,衣服布料单薄的仿佛一扯就烂,裹着女人性感的玉体,风sao的大nai子,把身材曲线完全展现。
她乌黑的长发披散着,额前的刘海被风吹开了,凌乱的发丝垂在她眼角,美目微弯,眼下的痣勾魂夺魄,该是魅惑众生的,勾勾手指头就有一批裙下亡魂,可是她却被绑在了椅子上,纤弱的玉手高举过头顶,被缚于绳索中不能挣脱,在她这里,既是柔弱可怜,招人心疼,也是娇媚万千,诱人欺辱。
陆盛的手指轻轻解开了她第一颗扣子,这件衣服什么都好,唯独扣子太难解了些,他不是个好脾气的谦谦君子,在性事上也没那个耐心,直接粗鲁地用手一撕,布帛撕裂的声音听觉上着实愉悦,视觉上看着她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也舒爽了他的眼球。
他漆黑的瞳色比夜空还要幽暗,里面翻涌着醋意与欲火,是因为他吃醋了,栾嫣才会如此配合,答应让他把自己绑起来,她敏锐的察觉到今天怕是要被男人Cao得很凶,那种危险的气息太明显了,像是要把她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栾嫣不安地扭动着娇躯,试图把他哄好:老公,能不能不绑手呀?阿绫不也是我的粉丝,你都对她很好,怎么方浩至你就啊!
陆盛听见那三个字就开始不爽,大掌重重地捏着她露出的半边酥胸,沉声道:还敢跟老子提别的男人,怕老子cao不死你是吧?
女人被捏的呻yin,绝不是因为疼,而是太爽了,她完全适应了陆盛粗鲁的手劲儿,她的肌肤碰到他的肌肤时会引发战栗,带来舒服的感觉,更何况是nai子这么敏感的部位,让陆盛揉个几下就要化掉了。
栾嫣摇摇头道:嗯我是想说,他们俩对我来说都一样,只是粉丝而已,你不要多想嘛嗯啊不可能有什么的
方浩至是男的。
对陆盛来说可不一样,方浩至是个男人,这就是方浩至最大的错误,况且这是档恋综,节目的安排就表示了他们必然是竞争关系,雄性永远对可能威胁到自己的雄性产生敌意,这是动物的本能反应,他又那么在乎他家的小麋鹿,生怕她跑到别人的领地去,要在自己的地盘好好把她圈养起来,会对方浩至抱有敌意是很正常的。
栾嫣便不说了,如果来的是女嘉宾不是男嘉宾,上来就对陆盛表现的热情,自称是陆盛的粉丝,对陆盛有多了解,她的醋恐怕也是要喝死了,他们的占有欲并没有什么不同。
喜欢,是排他性的。
那那嫣嫣给你cao嘛,唔老公别生气了栾嫣乖乖的把嫩ru挺起,表达自己愿意给他玩弄。
又是一声撕裂,陆盛扯破了她的下摆,他热衷于把她漂亮的衣服都变成破布,看她裸露出自己yIn荡的rou体,以此对比她的美好。
雪白的皮rou在黑夜中白得晃眼,酥胸半露着,一只nai儿在空气中挺立nai头,另一只包裹在衣服里饱胀难受,扣子也崩开了好几颗,衣不蔽体的把玉体呈现在他眼前。
男人的大手在抚摸她穿着黑丝的美腿,半透明的黑色rou隐rou现,丝袜勒着她大腿上的rourou,像溢出来的白色nai油,他将她的腿抬起来,英俊的脸庞色情地蹭着女人的玉腿,在丝滑的丝袜上摩擦,手指顺着她腿部的弧度到达她双腿间的花谷,食指在上面爱抚,拨弄了几下小saoxue就开始返chao发shi了,渗出yInye来。
叫老子什么?嗯?
栾嫣都不晓得这身体怎么就这么敏感这么不争气,他的手指一触上来她就会出水,Yin唇翕动着张开,腿也不自觉地分得更开了些,娇喘道:嗯嗯哈老公陆盛老公
之前不还跟他主人爸爸哥哥什么的叫得欢,现在又不会了?陆盛变态地笑了下,掐着她尖尖的小nai头,指尖摁在她bi豆子上,低沉道:叫声爸爸来听听,嫣嫣是小母狗知不知道?要接受主人的调教,把大鸡巴伺候好。
这些床上的情趣称呼栾嫣想过要叫,但真正被他要求着叫出来的时候又羞耻的要命,粉嫩嫩的小saoxue无声收缩着,爱ye都从小孔里淌出了,yIn洞儿开开合合的,就仿佛是在说:快来cao我。
栾嫣羞红的花颜别到一边,又被男人捏着小下巴掰回来,虎口掐着她的小脸蛋,看她难以启齿的羞赧,嗫嚅了半天,轻启红唇yIn荡道:爸爸主人嫣嫣是爸爸家的小母狗唔啊嫣嫣会把大鸡巴伺候好,让主人调教嫣嫣的小saoxue,给主人爸爸cao
这种话讲过第一次后面就会越来越习惯了,栾嫣只觉得羞耻又兴奋,有种在乱lun的禁忌刺激感,也有被言语yIn辱而产生的快感,她天生喜欢玩这样的性爱游戏,纵欲yIn荡的天性都被陆盛开发出来了,说了几句便从羞涩慢慢变为了主动放荡。
椅子很宽,足够他们施展,栾嫣的腿大大分开,破烂的衣服挂在她腰上,粉粉的小xue儿被男人的手指掰开,yIn水像馋嘴的口水流下,yIn话讲起来两个人都亢奋极了,陆盛受不了她用这种又甜又嗲的声音跟他说sao话,指头噗呲一下就插进了她窄窄的小sao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