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尹隽似乎格外粗暴,每一次插入都又狠又重,孟晚歌本能地收紧下腹试图减缓他的力道。尹隽察觉阻力加重,照着tunrou就是清脆的一掌,放松点,宝宝!
啊!
孟晚歌tunrou吃痛,反射性绞紧花径,尹隽的性器被夹得生疼,嘶了一声,俯身惩罚地咬了下她的唇。
坏孩子,是不是想把爸爸咬断?
尹隽薄唇抵着她的,舌尖探入檀口中逗弄她的小舌头,下身毫不懈怠地朝那让人着迷的孔xue进击。孟晚歌被困在皮椅上,从他呼出的气息中嗅到了浓浓的酒气,含着哭嗓质问:你是不是是不是喝醉了?
嗯,醉了。尹隽不但不否认,还直白地说:所以想把宝宝cao得下不了床。
他的确是醉了,酒Jing总是令他亢奋,感官却变得相对迟顿,一旦情欲被挑起就很难平息,往往要花费更多时间和力气才能获得满足,因此他总是尽量避免在酒醉时与人发生关系,可他心爱的小女儿偏偏要来招惹,清醒时他就对她毫无招架之力,遑论大脑被酒Jing侵蚀的这时候?
孟晚歌双眼迷蒙地看着父亲,他身上的白衬衫一丝不苟,连领带都没有摘,像个英俊的社会Jing英,腰部以下却是一踏胡涂,胯间凶器涨得那么粗大在干自己的女儿,她不禁就想到一个词汇
衣冠禽兽
尹隽低笑,捞着她的腰站起来,粗大的rou杵抵到深处,马眼嘬着壶嘴儿把人翻了个身背对自己跪在皮椅上,孟晚歌倏然迸出尖细的叫声,重重弹着腰攀上颠峰。
她趴跪在椅座上,tun部因为父亲的贯穿而高高翘在半空中,rouxue咬着巨物不断绞缠,尹隽却不再像往常那般静静等待她高chao过去,反而箍着细腰加紧抽送。
孟晚歌承受不了,缩着小屁股不住哭叫:不要不要了啊啊爸爸我不要了
尹隽充耳不闻,一下一下撬开在高chao中紧得像蚌壳的蜜径,接着把人往第二波高chao推去。过度的刺激使得孟晚歌连叫都叫不出来,一口气哽在喉间,绷紧身子痉挛抽搐。
过了好几分钟孟晚歌才缓过来,发现尹隽的Yinjing还硬梆梆镶在她体内,她忍不住含泪抱怨:好了没,怎么那么久?
尹隽见她有力气说话了,扣住纤腰再度顶弄起来。
过了大半个钟头尹隽才终于有了射意,这时孟晚歌已经不知被弄泄了几次,整个人软塌塌地被扣在怀里授Jing,几次高chao的体ye和Jingye一起被锁在小肚子里,看起来像怀胎三四个月的小孕妇。
尹隽摸着她薄薄的肚皮调笑:小肚子都凸出来了,是不是被爸爸射怀孕了?
明明下面都被cao得又肿又麻了,孟晚歌听到这话,蜜径竟不由自主咬住半软的Yinjing又开始收缩。
结果被抱进浴缸里清洗时又被面对面架在身上入了一次,在回到床上前她就彻底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