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幕仪式已经完成,在月云了还没能完全清醒意识之前,他被送到了断头台一样的木枷之中,像个罪人跪在台上。
后穴被水管插入,不少的液体从他撕裂的后穴缝隙喷出,但是更多的还是冲入了腹部。
直到他的肚子一点点增大到他迫于本能对于危机感知而清醒时才被允许停下灌肠。
只是这时他的肚子依旧大的吓人又圆润的讨喜。
腹部整个一片都是紫红与青色的痕迹,尤其靠近阴毛的下腹那里最为显眼的拳印特别突出的肿胀着。
在月云了呻吟着清醒时,他被拔掉了水管,没有反应时间,大量的液体混杂着黄白之物喷出,恶心极了。
在月云了有意识想要憋住这种强制排泄的时候,已经是第三次灌肠,柔软脆弱的后穴都有些清洁的更加红润的感觉,他只能任由液体从后穴里喷出。
口枷被塞入他的嘴巴里,脱臼的下巴被复位,只有隐隐的疼痛告诉他什么叫做反抗的后果。
然而一切才正式开场而已。
没有人在意他的极限与承受能力,只是眼前的人不断更换,长的像是没有结束那一头的排队,令他只有胆寒的情绪。
“我们会把你喂的饱饱的,小了了!”有男人拱着他的身体,这样在他耳边说道。
“你会怀上很多人的孩子的!”也有男人在他嘴里射精说道。
甚至有男人抓住他的手臂在他的腋下来回抽插。
恶心!恶心!!恶心!!!你们给我滚开!放开我!
无力而又痛苦的想法折磨着月云了,但是他每一次微小的挣扎都是取悦更多大叔的工具而已。
身下躺着的人吮吸着月云了的乳粒,一只手也不忘记照顾他的阴茎,后穴里除了他还有另一人骑在他身上,在他的后穴里快乐驰骋。
前面的人不断深入浅出,让他更多次呼吸只能埋首于他那腥臭的黑色丛林之中。
身边一些不甘寂寞的人用阴茎在他的身上多处摩擦,喷了很多精液在他身上。
他感觉自己像榴莲似的,由内到外的恶臭。
那种无力的挣扎,越发取悦着在场的来宾,不知道何时背后的幕布上也出现了数字一样的东西,每当一个人在他的体内射出时,那个数字就会增加一位。
然而即使是这样依旧是太慢了。
在一旁观战的狐狸像是想起什么一样让人拿来几样东西,随后上了台。
被人拘禁着头颅,但是不同于爱抚的感觉,被人抓着了阴茎,月云了有些麻痹的脑袋露出迟钝的困惑。
但是随后有些暴力的什么超过了现在尿道承受范围的粗壮被硬生生塞了进去,他还是忍不住发出痛呼。
看着月云了被压制的身体颤抖着,几位享用他的观众露出快活的感觉。
长长的管道被塞入了他的阴茎,大约一指来粗,另一头连着透明的小水桶下端。
水桶上写着淫荡的话语:‘请射在我的尿泡里!’
已经忍耐不住的人把精液宣泄在其中,这才月云了有些意识到,地狱才真正开始而已。
重复到麻木的动作,在六十多个人的时候,月云了已经被放开,没有别人支撑,他甚至可能会倒在台上。
然而有人发现了他的痛苦,“小了了,还没有到最快乐的时候,要坚持住啊。”
他不满于月云了已经无法勃起的状态,把他从木枷上放下来,掐住他的脖颈,有人按住了月云了的四肢,后穴被人堵住,前面的尿道也是差不多的状态。
无法呼吸的感觉让他本能的大幅度挣扎,阴茎也从那种疲软变成了勃起的感觉,他才被人放开,咳嗽之中又被人塞入了阴茎。
后穴红肿到外翻,即使有着膀胱作为又一个收纳精液存在的地方,他的身体表面依旧很多被人外射的精液。
双手被人抓住取悦着别人撸动,即使他根本没有那个意识在为别人服务。
腹部缓缓凸起,因为稳定而缓慢的增加,更多的精液进入了更深的地方,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陷入泥沼一样,越是挣扎越是痛苦。
灵魂似乎渐渐脱离了躯壳一般。
“好像,撑不住了?”猪看着台面上的月云了,兔没说什么,只是丢给了他一根针管。
猪接手后走上平台,扎在了月云了的脖颈处。
像是被刺激到,那一瞬间混沌的大脑被丢入了水中一样清醒过来。
月云了感觉心跳如鼓,舌尖上本该腥臭的精液也泛着如甘泉一样的甜味。
这让他撑过了接下来的三十多人,他被迫挺着像是怀胎十月的肚子和大家招手,而后穴依旧被那人插着,水桶里剩余的精液也被人们细心的灌入他的膀胱,他感觉自己的内脏在一个个被爆破。
失去最后一人的支撑,天旋地转之中,他面朝下摔在台上,大片的精液从狼藉的后穴里喷出,他的身体剩余最后的抽搐。
兔上去,手指在他的脖颈处按压了一下,呼吸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