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只有灯光与暧昧,令人不安。
但是比起身体的痛苦解决的问题来说,先找到出口才为妙,如果能找到联系用的手机或者座机就更好了
月云了不太乐观的想着。
然而即使再不乐观,他也没法想象,当一间独卫的小起居室的走廊尽头,唯一的门被打开,却是这样一幅过于热闹的场景
几十人或者说上百人混杂在这大大的会馆一样里,摆着很多豪华的餐桌,像一个假面舞会。
而在每一位面具人眼里,此时狼狈的他像是走错了地方的小丑演员一般,可怜又可笑。
但是很快有人拨开了人群,走到了他的面前。
“你终于来了,我们等你很久了。”带着猪头面具的男人,用带有阳光笑意的声音说道,拉住了来不及逃跑的月云了。
“放开我!你们是什么人!要做什么!”月云了忍不住有些歇斯底里,他实在受够了!
“嘘,嘘,安静”猪试图安抚他,然而跟在他身后,早已经不耐烦的狗已经轻巧的卸掉了他的下巴。
强行脱臼的剧痛让月云了稍微清醒过来,似乎此时噩梦才真正的有了实质,他以为的玩笑或者其他,是真实存在的,这些人不知道为求何物,却也隐藏不了他们身上的兽性,那是一种像是暴徒一般不畏惧生死的气质,不是一般人可以对峙的。
被强行拉到了像舞台一样的地方,本就被锁住的双手与身上遮羞布一样的衣服被取下。
狗带着阴狠的目光看了看他,随后跑下台,跟不知道何时或者说本来就站在那边的兔说了几句什么。
“那么,这位就是今天的主角,月云了,霓虹人,大家可以喊他小了或者了了?”猪似乎是这次假面宴会的主持人,他抓住月云了,自然的站在话筒前说着些有的没的的开场白。
月云了,休息的不好,此时试图脱离猪的掌控,奈何对方一只手像铁铸的一般牢牢抓着他,让他越发的狼狈。
而他越是这样,台下的人群对于他的目光越是欣赏与渴求,满满的征服欲飘散在整个会场之中。
狗上了台,台面上有机关,随着机关轻微的升降机响声出现,便是像是绞刑架一样的东西展示了出来。
狗从猪的手里近乎是抢夺一般拉扯了过来,绳索被猫套在了月云了脖颈上。
月云了惊了一下,随后绳索的另一头被不认识的路人扯紧,身体的重量逐渐变成了悬挂在绳索上的脖颈处。
窒息感让他痛苦起来,他的身体在众人眼里挣扎了几下,很快变成非常不适的脚点着地面的造型,与其说像是一只跳天鹅湖的芭蕾舞演员还不如是一只快被吊死的大鹅,非常的丑陋也非常的让人爽快。
猫抬高了他一条腿,懒散的说道:“把你肚子里的东西拉出来吧,观众们都想看呢。”
狗不怀好意的摸着他弧形的腹部,月云了面色发红,他已经有些喘不上气了。
可是这种状态,他怎么也不可能放松配合。
“你,确定?”猫像是看出他的想法一样,露出一丝真是令人残念的表情。
被放下了腿,然而并没有更轻松。
狗拿起工作人员递来的拳击手套,冲着他,犬科的面具本来萌萌哒的样子在此刻的月云了眼里只有杀气。
伴随像是带有破空声音的右直拳冲击在腹部,那一刻肚子被打出一大片的凹陷。
“唔呃”身体的反应远超过了理性思考的范畴。
“只是一下就吐了,真没用。”狗嫌弃的十分不合理,然而他没有让月云了思考怎么反驳或者怎样的时间。
快速又连续的拳击,击打在腹部,经过了高效的收音之后,被播放给了整个会场,会场之中都是那不断撞击水袋一样的声音,还有不时呕吐的杂音。
月云了的身子被打的佝偻,似乎双脚都要完全离地一般,而绳索的勒紧,连呕吐都变成奢望。
世界似乎开始旋转,月云了无法思考,只是想让这一切停下。
狗再一次蓄力,右手的上勾拳精准的对准了月云了的膀胱连带着整个灌满精液的大肚,伴随响亮的噗嗤一声,是桄榔带着咕噜噜滚动的声音。
那一刻,被摄像机完美拍摄下来,被立马播放到侧方的幕布上,慢放的镜头里是月云了肿胀的后穴骤然张大喷出一截覆盖有不少粘液的透明物质。
而那东西也有些分量和结实,便是摔在地上也没有破碎,是一只玻璃杯!
差不多一般的一次性水杯一样大小的玻璃杯被塞入了后穴之中,难怪之前清醒的月云了无法自主排泄,对于刚刚经历过初夜的人来说,这堵塞物大过头了。
然而没有怪罪兔,只是兴奋极了,很多人忍不住发出喝彩、吹着流氓哨,庆祝欢呼这宛如史诗的一刻诞生。
而在后穴喷出玻璃杯的同时,大量的精液也跟着喷出,前面的阴茎先是抖着喷出一股尿液随后又喷出一股精液,此时的他也阴茎高高勃起着。
显然濒死的生理性勃起还在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