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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久花-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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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都已經跑出來了...)

    『你不先用外套包住手再敲嗎?還有,朝著四角敲是常識。』

    『嘖...!敲碎玻璃出去不就好了。』

    『鐵欄杆呢?你要怎麼穿過去?那種程度的縫隙,連體型最小的亞留也無法通過喔。』

    雖然里歐是這麼建議的,回到公車旁後發現底盤下方滿是巨大碎石。

    『不行...!怎麼可能!居然打不破!媽的強化玻璃嗎?!』

    里歐冷靜的說詞令亞留一時無法反駁,有些彆扭的把視線盯在堅固難以破壞的黑色鐵板上。

    『如果底下什麼也沒有呢?雖然我沒有看到阿正口中的瘋子,確實因此我的危機感沒有你們來得強烈。但同車的老人死亡,加上老師和青田都是處於失蹤的狀態。現在很難稱上在安全之中,與其花時間分頭去尋找開門方法,還不如三人待著等司機救援。』

    『哼~是嗎?』

    『哈?那又怎樣?現在逃出去比較重要吧?!』

    阿正暴躁的將手上持有物丟開,扳手在撞上毫無耗損的玻璃面後反射到亞留腳邊的小鐵門上。突如其來的動作讓亞留差點叫出聲,也使身旁的兩人注意到崁在地面上的鐵製門板。

    被里歐一番話堵住聲音,阿正表情滿是煩躁的將臉別開。

    『果然啊...』

    ***

    『走吧,阿正剛下樓跟我鬼扯一堆。好像想直接離開這棟房子。先去大門看看能不能直接出去吧?』

    亞留說服自己接受里歐的建議,但腦中卻不斷出現另一個聲音。

    (就算是撞破鐵捲門...但為什麼一點破裂也沒有...)

    彷彿終於等到里歐同意,阿正迫不及待拿起車庫中存放的常見扳手,直接用力敲打司機席前的大片玻璃。

    『里歐和阿正...就待在這裡吧...我...我一個人...一個人去找就可以了...』

    『這裡...居然還有一道門啊~』

    如今也選擇尋找鑰匙之途,面

    (很重要...很重要的東西...)

    『媽...的...!趕...快...給我打破啊!』

    (...裡面到底有什麼?)

    亞留發現自己嘴正不經同意的說出心裡還在躊躇的話語,當自己說著的瞬間,兩人的面色皆染上些憤怒的情緒。亞留為了不繼續和他們對峙,趕緊快步走出車庫。

    里歐低沉的嗓子透漏著失望,大門的門把像是與他們做對般聞風不動。蹲下後查看鎖頭似乎被灌入水泥,連同門框也做了相同功夫。

    『...只是同班同學...』

    (還有地下室?)

耶。』

    (總覺得自己很在意...在意這小門地下...)

    『吵死了!』

    只是一面之緣的他人沒有理由挽留彷彿赴死舉動的自己,直到一樓玄關前,里歐和阿正都沒有追過來。

    阿正最快申明自己反對的意見,亞留出乎意料沒因對方剛硬的態度放棄。

    里歐用鼻音表示自己的懷疑,但卻沒有打算繼續質問。

    『我他媽的才不願意繼續待在有瘋子的地方!』

    鐵門的上方有個鑰匙小孔,試圖伸手拉動門板,完全不為所動。

    『...搞...搞不好...這下面有別的出口...!』

    (里歐所說的話是正確的...)

    『先回到車庫吧。最有機會離開的就是那邊了。』

    (要是有其他道路...就在這底下...)

    亞留小聲的打斷兩人之間的交談,看著他們各自因他的要求而露出驚訝的面孔,亞留也不解為何自己此時不把逃生做為第一首要目標。

    在情緒逐漸冷靜後,亞留意識到剛才混亂的想法中好似混入了他人的聲音。猶如回答自己並牽動選擇的最後聲響並非自己腦內的迴音。而是直接送入亞留耳裡,某個熟悉卻又回想不起的人聲。

    兩人一搭一唱的在車窗旁討論,亞留重新環顧了車庫四周。四面皆為水泥牆的車庫並無太過亮眼之處,頭次進來時亞留只是隨性觀察。此時他才發現在門口旁的地上崁入一塊方正的小鐵門,被好奇驅使前進的亞留走近查看。

    亞留的後方是阿正氣急敗壞的失敗宣言,看著車窗的玻璃除去刮傷,並無任何破裂跡象。

    『門打不開。雖然剛才聽阿正你的話還以為是鬼扯。看來真的像是要把我們困住。』

    阿正指向大門口旁的花雕窗,里歐難得用著不悅的冷漠表情望向對方。

    『現在不是花時間在尋寶遊戲上吧?!』

    『...那、那個...我想...打開這扇門...』

    『...看來還是乖乖等司機回來比較實在。』

    『這要清理恐怕要花上不短的時間...直接打破車窗吧,這邊就能爬了。』

    (要有鑰匙才能打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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