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十来分钟,所有胆敢闹事反抗的新奴隶都被抓了出来,而在“再出声就把你们抓出来打”的恫吓与喝斥下,所有的哭号与哀告都渐渐停息,只剩下无数被压抑着的低沉呜咽,交织成一片巨大厚重的积雨云,弥漫在大厅里。其间夹杂着此起彼伏令人心悸的霹雳雷鸣,是那些被抓出来受刑之人不时发出的凄厉惨叫。
这样做可以让整个宿舍免于池鱼之殃的一小时集体惩罚,但是宿舍长本人会当场被主人用电棍插入肛门,用较低的电流电得死去活来;而且回去之后,会受到长达两小时的单独刑罚,以惩罚他的无能。
当她小巧精致、茁壮挺拔的乳房袒露出来的时候,吕水蓦听到那主人也不禁发出一声低低的赞叹。
一丝不挂、洁白的身躯犹如羔羊般柔弱堪怜的女孩换上新奴隶专用的软质平底便鞋,把手背到身后上了铐,又戴上脚镣、项圈以及钳口器。
听到吕水蓦“把衣服都脱了吧”的低声吩咐,女孩几乎只犹豫了那么一瞬,便顺从地照办了。
两人在主管分配的主人面前停步会合,默默对视。迎着女孩清澈的目光,吕水蓦才发现,那看似平静无波的眼里其实也早已盈满泪水。
那倒霉的宿舍长才能一边道谢,一边咬牙切齿地把新奴隶剥光捆好,同时在心里琢磨回去之后要怎样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
一般来说,宿舍长都希望自己宿舍的名字尽量晚一点被念到,这样的话,新人就会从前面那些拒不配合,最后被电棍轻易收拾的同伴身上学到乖,基本不再做徒劳的抗拒和拖延。事实上,前十个被念到名字的宿舍长,其本人或者整个宿舍因为新人的不配合而遭受惩罚的概率几乎达到70%。吕水蓦自从当上宿舍长来,四年来已经有过两次迎新经历,幸而杨宜春和在她之前的夏绿都是温顺知趣的人,没有让她伤脑筋。
女孩戴着一副眼镜,主人把它取下,然后下令:“回列!”吕水蓦便躬身屈膝一礼,扶着女孩转身回到队列里。女孩不待她出声,便乖巧地学着其它宿舍长的模样跪到地下
只有女奴宿舍长能自己动手给新人扒衣服,乃至为此打架。因为只有女性常规性奴的双手是被铐在身前,男奴的双手永远都被铐在身后;所以男奴舍长只能靠自己的一张嘴去说服新人自己脱衣服,然后再用背铐着的双手,摸索着帮他们戴上拘束器械。如果说服无效,男奴舍长只有乞求一旁站着的主人用电棍给予帮助,才有可能在五分钟内完成任务。
那女孩在第六个围蔽区里,让吕水蓦一眼就注意到她的,不是她的美貌(能被选作性奴的,哪个不是俊男美女),而是她正在做的事情:虽然也已经脸色惨白,却不哭不闹不呆不抖,只是默默地搂着一个扑倒在她怀里,哭得全身颤抖的女孩,抚摸着她的头发,不时说一些看起来应是安慰劝解的话。吕水蓦看这两个女孩的衣着和发型差异很大,应该不是双胞胎姐妹,大概只是在火车上结识的新朋友。她又仔细扫视了所有围蔽区,再没有看到其他像这女孩般自己镇定,还能想到照顾他人的新奴隶。
大的噩梦,他们如果有权选择的话,真是宁愿被烙铁烫,也不要被“毛毛虫”折腾。
但是,好运气不是每次都有的吧,这一回不知会遇上什么样的新人呢……“澄海市十七学校,杜婕,B54-303.”听到自己的宿舍号,吕水蓦起身向前走去,当她看到围蔽区里与她同时站起的,正是那个一开始便吸引了她目光的女孩时,她心中突然生出一股对上天的强烈感恩。
简单明了的规则宣读完毕,便开始点名分配。
果然,“毛毛虫”一插入女孩体内,女孩便再也忍耐不住,发出凄厉如防空警报的号叫。那主人脸上现出近似无奈的苦笑,似乎是在感叹“非要用上这种终极武器才能让她叫出声”,一边摇头,一边抓着“毛毛虫”在女孩尿道里抽插起来。
那个叫杜婕的女孩没有像别人那样需要主人过多催促乃至鞭打驱赶,只抱了一下那仍在呜咽抽泣的朋友便顺从地走出队列。
可想而知,有很多宿舍的迎接工作进行得并不顺利,新奴隶总是不肯乖乖地按要求脱光衣服戴上拘束器械,而主人照例对此不加干涉,只在一旁饶有兴趣地像看小狗打架一样看那些万分焦急的宿舍长如何软硬兼施,从好声好气的劝说,到板起脸来晓以利害,最后只好自己动手扒衣服——这一点可不容易做,因为每个宿舍长自己都戴着手铐脚镣,当事情发展到需要扭打时,宿舍长只好指望自己的力量和搏斗技巧会胜过这些刚出校门的小丫头了。五分钟时间一到,旁边的主人便会介入,用电棍把新奴隶击倒,使其失去反抗力。
大厅里的扩音器开始宣布规则:所有新奴隶早就被一一分派好所属宿舍,被叫到名字的新奴隶,必须从围蔽区里走出来;同时被叫到编号的宿舍长也要迎上去,协助其“进行准备”;五分钟内不能完成迎接工作的宿舍,稍后会遭到严厉的惩罚。
吕水蓦不忍再看,转而望向那些在栏杆后或茫然无措、或瑟瑟发抖、或掩面而泣的新奴隶们。一望之下,她立刻就看见了那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