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来的人们满脸担心,完全认可这解释。毛毯仍搭在腿上,一同浸湿。
恕我离去,需要前往圣具室更衣。
波本自发推他去,仿佛成为他的双腿,阖上门,给男人善后的空间。
变态。受虐癖。脑袋有问题。
她气恼,脚踢墙边。这次还是输给了男人,即使是她掌控全局。
事情发生得太快,在所有人未反应之前,波本下意识操控水桶坠落。她的确很期待安古身败名裂的那天,但没想到男人这么疯,竟赌上所有奉陪到底。要知道这番亵渎行为随时能将他送上宗教法庭被绞死,而她也脱不了干系。
电光火石间,波本伪造现场,催眠人群,暗示男人忘记这些手段。她微弱法力已被消耗殆尽。若之后再把规模弄大,晕得就不是男人,而是过劳的她。
门被推开。神父梳了背头,额发一丝不苟,黑袍整洁。回到医疗房,面带笑容地和所有人告别。
是错觉吗。将军头疼得厉害,吹胡子瞪眼。神父怎么脸泛红光,春色满面?
波本推安古出门。
怎么把那玩意儿缩了回去。他口吻不无遗憾,意指缺失假阳具的轮椅。
你这人怎没有一点反省。波本怒骂。为了避免再度出现极端情况,波本将轮椅恢复为常态。没想到男人丝毫不领情。
你再接再厉,也许我就能吸取教训。安古耸肩,好像被逼得漏尿的不是他自己。
听到脚步,两人同时敛目,神情收归为严肃。
我送你们回去。约翰驾马车出现。他隶属北方军,在医务室出现不大方便。
你今天就要离开?
约翰点头。战事吃紧,和家人难得团聚后,又要匆匆离别。
轮椅和奶酪搬入。两人上车,帘子放下,咬起耳朵,仿佛亲密无间。
就没什么让你羞耻的东西吗。今天这一折腾使她疲惫不堪,少有地感到挫败。
你在试探我?安古泰然自若。
不行吗。
这让我很开心。
恶。
车平稳前进。波本坚定信念:即使被拒绝,她也要试出这位油盐不进混蛋的弱点。
然后在摇篮般的晃荡中,困意席卷。她枕在安古肩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