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之后,在贺嘉述快要崩溃的时候,易诚终于停止了抽动,一个姿势再爽,他也不会用太久,他喜欢换姿势,他把性器从贺嘉述嘴里拿出来,贺嘉述无助的干呕、咳嗽,脸上全是眼泪,脸色红的不正常,意识也接近不清醒。
易诚在贺嘉述小嫩菊上摸索了一会儿,略微褶皱的小洞很紧,未经人事的小洞似乎在无辜的等待着他的入侵,易诚觉得自己的性器又硬了两度,但是他知道还不是时候,他先试图伸进去一根手指给贺嘉述扩张,但是刚伸进去不到半个手指,贺嘉述便叫了出来,脸上的痛苦难以掩饰,易诚不管贺嘉述的痛苦,用力往里一捅,整根手指捅了进去,贺嘉述整个人都在颤抖,痛感让他五官扭曲。
易诚堵住了贺嘉述的嘴,他一边吻贺嘉述一边脱贺嘉述的裤子,贺嘉述一挣扎他就甩一个耳光,直到贺嘉述老实,贺嘉述的裤子就这样被扒了下来,易诚看到了贺嘉述的性器,皱皱眉,似乎有点不适应,他习惯了干女人,第一次干男人他心理还是有点心理障碍。
他试探的动了一下,立马一股快感从下体直冲大脑,他舒服的“嗞……”了一声,太爽了,他开始了疯狂的抽动,丝毫不管贺嘉述头脑不断撞击床板的声音,他干得很爽,他混迹情场也两三年了,也干过最起码十几个女人,但是他并没有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得到过这样的快感,无论是心理上的,还是生理上的。
谁知道贺嘉述咬牙:“易诚,松开我!我是男的!”
易诚不屑的笑了一声:“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喜欢老子,既然你喜欢老子,不就是想让我干你吗,现在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好一会儿之后,他把手指拿出来,也不戴套儿了,贺嘉述的后体那么让他着迷,戴套儿只能影响他的体验。
易诚把贺嘉述拎起来扔回床中间,很多人说他做爱有股子戾气,让人受不了,他也并不反对,他从来不会考虑伴侣的感觉,他只要自己爽,再说了他已经给对方足够的钱,他想怎么干对方都是他的权利,他想到这些,突然想起来自己是不是因为没给贺嘉述钱,所以贺嘉述这么不配合,不过的确没来得及,他刚来这破地方也的确没想起来要干贺嘉述,这不赶上了吗。
他忍不住开始抚慰自己的性器,用力的撸动着,下一刻他将第三根手指塞进去,贺嘉述抓紧床单,脸紧紧的埋在枕头里,易诚看着他的样子,加速了手指的抽动,让贺嘉述先适应一下。
“真紧。”易诚忍不住赞了一句:“很适合被男人干。”
易诚抓住贺嘉述的头发,贺嘉述浑身颤抖,易诚俯下身子,胸膛贴在贺嘉述的后背上,威胁道:“放松点!别这么紧!”
易诚上了床,贺嘉述拼命地往后躲:“易诚,不要……”
易诚说着又加入一根手指,贺嘉述咬紧了床单,嘴里发出呜咽声,眼泪又掉了出来,易诚觉得贺嘉述懂事多了,手指在里面动了动,试图让软肉扩张一点,他把手指在里面转了转,又紧又湿又热的软肉一直吸着他,让他第一次因为扩张而产生了快感。
贺嘉述迷茫的睁开眼,脑袋四周散落的全是钱,然后就看见易诚一副把他当成鸭子的目光,他撑起身子想坐起来,但是下一刻就发现易诚从兜里翻出了套儿,他知道了易诚想干什么。
“操!”身后传来易诚的一声怒骂。
他认为这已经算是在哄贺嘉述了,毕竟贺嘉述是第一次,他知道贺嘉述紧张,要是贺嘉述全程都紧绷着身子放不开,他自己也很难爽到极点,所以碰到处的他都会事先哄一会儿。
他迫不及待的扶着自己已经饥渴难耐的性器顶在了穴口,贺嘉述能感觉到有一个巨物抵在了自己的私密处,他本能的紧紧的绷紧身体,后面也缩了起来,他感觉到易诚两次试图硬顶进去,但是都失败了。
他从裤子口袋里摸出钱包,里面钱不多,只有三千多块应急的现金,他先给贺嘉述用手机转过去一万,然后把三千多块钱甩在了贺嘉述的脸上,一般如果是处的话,他都会给多点,要是对方让他看得顺眼,说不定就给包下来了。
贺嘉述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的眼神让易诚不胜其烦,把贺嘉述拎回来压在了身下,皱眉怒道:“我他妈的不是给你钱了吗,手机也给你转了一万,给我好好伺候,让老子操爽了再给你加钱。”
贺嘉述看着好像换了副面孔的易诚,无力的解释:“我不是卖的……不要……”
“闭嘴!”
易诚觉得哄得差不多了,于是抬起贺嘉述的屁股,让贺嘉述保持跪趴的姿势,贺嘉述要是反抗一下,他就甩他一个耳光,直到贺嘉述老实。
“骚逼!”易诚骂了一声。
于是他把贺嘉述转了个身,他发现贺嘉述的屁股又白又翘,背脊稚嫩瘦削,尤其是那细腰,简直是要他的命,他趴在贺嘉述身上,近乎着迷的摸着贺嘉述的腰,在贺嘉述的耳边轻声撕磨:“宝贝儿,屁股真翘啊,今晚让我干个爽好不好?”
陡然涨出了一个狰狞的尺度,视觉的冲击简直要让他现在就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