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到底过了多久,林曼不敢抬头,也不敢移动身体,长久地盯着刑台的一只包了皮革的不锈钢桌脚,眼睛都有些发花。
终于听见了程嘉煜推开椅子起身,不紧不慢走过来的脚步,林曼喉咙里忍不住轻轻地呜咽了一声。
她知道这种刻意的等待是他的又一种手段,为的就是要彻底地撕开她的矜持保护色,把最脆弱的原生灵魂拉出来洗涤,让它迸显最纯粹最璀璨的光芒。
程嘉煜从墙上取下来几样工具,一件一件地摆在刑台的最前端。
林曼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她不想去看,不需要提前预知会有什么样的刑罚落在自己身上。
该来的总会要来,这是她的主人的决定,也是她必须完成的任务。
今天你要挨这三样。程嘉煜在林曼头上轻轻拍了拍,示意她抬头,每样50下。
林曼见自己躲不过去了,只好抬头望向那几件工具。
第一样她认识,就是上次在酒店,他用过的那根竹板。
第二样是一根大约有小拇指粗细的藤条,把手处细密地缠着防滑条。
第三样是一支做工Jing致的细鞭,蛇皮的手柄连着三条单股的细亮软鞭。
三种工具哪样看起来都不好惹,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你已经认罚,所以今天没有安全词,你喊停也没有用的。程嘉煜先拿起竹板,开始用酒Jing棉消毒,规矩你都知道,不许大声哭闹,不许躲,不许用手挡,不然我都会加罚。
林曼的身体早已开始瑟瑟发抖。
程嘉煜把竹板伸进她的大腿内侧,用顶端蘸了蘸林曼已经流淌下来的体ye,顽劣地划来划去,这么期待啊!那让你来决定吧,什么时候喊开始。
林曼哭丧着脸,这简直是更过分的惩罚,还不如趁她不备直接打下来。
现在让她喊开始,那就是要她在板子落下来以前积累更多的恐惧,就像是逼着她眼睁睁地盯着连着一堆炸药的一根捻子滋滋啦啦地烧到尽头,再轰隆一声把自己炸飞。
林曼不张口,程嘉煜也不着急,继续拿着板子在她的屁股上游走、画点、转圈,不时也用板子的侧面在她的tun缝里上下摩擦,看她痒得要夹紧,却不敢。
林曼心里自知,越是拖延,越是在死路上走得更远,所以没有办法,只好做了一个深呼吸,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开始。
话音未落,程嘉煜已经举高小臂,猛一下把竹板狠狠地抽了下来。
啪
扎扎实实的打在撅起屁股的最高点,足有八成的力气。
林曼吃痛,身体一下前扑,马上又乖乖回来,摆好了姿势。
啪
第二板直接命中tun腿交界处,泪水唰一下就喷了出来。
程嘉煜忽然用一只手按住了林曼的腰,她脑子一嗡,知道这是要加重刑罚了。
果然,啪啪啪啪
连续十几下,在左右tun瓣上轮流炸响,每一下都是均匀力度的稳准狠,照顾到整个半边的屁股。
快速的抽打迅速让林曼的tunrou一片绯红,肿痛起来。
皮质的台面不像以前的床单,可以抓攥,转移一下注意力,只是在满手的汗水里不停打滑。
林曼只觉得连整个后背都开始又木又胀。
自己说,该不该打?程嘉煜挥板子的速度一点儿也没有减缓。
该打,呜呜呜即使哭着,林曼也不敢在回答上有所迟疑。
啪啪
大点声!
林曼痛得直起上半身,提高了几个分贝,啊,该打!
为什么该打?
呜呜因为我,不小心,不知道保护自己。
啪啪啪
下回还犯不犯?
不敢啊啊不敢犯了
啪啪啪啪
再犯怎么办?
呜呜呜再犯再犯让主人打死。
因为没有停歇,五十下板子噼里啪啦地很快打完。
林曼虽然痛得涕泪横流,但对于今天自己对这五十下板子的承受能力,还是不免有些惊叹。
第一次实践那次,也是同样的竹板,只挨了个位数的几下,她都觉得要死过去了。可是今天,工具没变,相反,程嘉煜的手劲应该还是加重了些的,五十下过来,竟然像是适应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