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瑞扬骑在男人身上神情发痴,他当然知道不该趁着对方失血无力时用鸡巴磨屄,也清楚他们之间缺乏一段敞开心扉的对话。可自己心底的恐慌与身体的饥渴一时占了上风,竟然做出半夜迷奸陈怀的大胆行为!
感觉自己已经太久没见到阳阳了,这两天对方去做了什么?
“唔,好硬……”硕长肉屌夹在腿心,凸起的青筋摩过阴蒂带来阵阵刺激。聂瑞扬轻喘两声,屄眼咕啾咕啾喷出几股淫汁。内裤完全被汁水打透黏黏腻腻贴在腿心中间,粗糙蕾丝随着动作操弄起屄口以获得更多快感。
好喜欢……
少年眼睫微颤,喉结滚了滚,最终上齿咬着下唇拽掉自己宽松工装裤。男孩挺翘富有弹性的肉臀被黑色蕾丝紧紧包裹住,上身T恤下身蕾丝内裤的样子矛盾且淫乱。
“为什么——”
陈怀如梦似幻,语气中满是不可置信。少年抬眸看他一眼,并没有被抓包的窘迫,那紧实的腰身反而扭得更欢。挺翘肉臀摆来摆去,蹭着他那根鸡巴滚烫肿胀,咸腥浓郁的腺液打湿阴毛和腿根,蕾丝裤自然也没逃离这个下场。
怎么?等等——
聂瑞扬极少掉眼泪,可现在他脸上湿漉漉泪珠一连串地往下落,纤长的眼睫也分了簇,显得更为可怜。惊人的是即便如此,他还努力往下做妄图吃下陈怀整条鸡巴。
“我该说什么?嘶,放松点,好紧……”
“你到底……喜欢我吗?”
经过数次操干,高热多汁的阴道早就成了陈怀专属的鸡巴套子,屄肉严丝合缝地裹吸着每一寸肉屌,媚肉疯了样嘬弄吮吸粗长鸡巴。几乎是插进去的那一刻,少年就腿根发抖地喷出一股骚香淫水儿来!
大概是叫人用湿毛巾清洁过,性器上的气味不重,少年瘪瘪嘴有些失望,湿漉漉的指尖灵活玩弄起那根肉物。紫黑硕长的粗屌被细嫩手指拨玩抚弄,咕叽咕叽摩擦水声清晰又色情。
他本来不想这样的。
聂瑞扬吸了口气不答话,指尖把蕾丝内裤剥到一边扶着他的屌就要往下坐,陈怀一时间来不及制止,反应过来时肉屌已经被吃下去一半,屌头都快抵到宫口了!
“陈怀!”
“阳阳,我没——”
病房里黑乎乎的,他自然看不清聂瑞扬的神情,可那一声声熟悉的喘息低吟又不断往耳孔里钻。那两团臀肉肥软又饱满,紧紧贴在男人光裸紧实腿根上,粗糙奇特的触感自接触面如同电流般直冲头顶。潮热嫩屄重重擦过茎身和龟头,阴蒂似乎已经红肿胀起,仿佛颗熟透果子一掐就会喷出汁水。
“……阳阳?”
陈怀睁开眼时神情恍惚,一瞬间怀疑自己思念成疾出现了幻觉,不然怎会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男孩扭臀呻吟,骑在自己胯上磨屄?
男孩力气出乎意料的大,陈怀只得无奈道:“让我看看你。”
他的阳阳应该像一直以来那样无忧无虑,快快乐乐地活着。而不是跟着自己一起担惊受怕,吃苦受罪。
聂瑞扬按开床头灯,昏黄灯光一刹那有些刺眼。陈怀下意识地眯了眯眼睛,少年轮廓渐渐清晰,填满了他的视野。蓬松小短毛有些凌乱,那双漂亮的杏眸在自己的注视下缓缓阖上,再睁开时,眼眶已染上浅红。
许是预料到自己想说什么,聂瑞扬泪水掉得更凶,自脸颊滑落的泪水一滴滴打在小腹上,湿热的触感让男人不禁闭上了嘴。
“唔,你伤还没好不许动……”见他醒了,聂瑞扬按住对方双手,下身却依旧亲密磨蹭在一起,脏兮兮又可怜的蕾丝内裤几乎要被男人硕长肉屌操破,龟头撞在阴蒂上让少年溢出一声诱人呻吟。
“不是,阳阳?”
“唔嗯!好粗……”熟悉的饱胀快感让聂瑞扬险些掉下眼泪,但他依然倔强地跪跨在陈怀身侧红着眼圈问:“为什么不说?”
不说有个赌鬼爸改嫁妈,不提自己大学前背负巨债边工边读差点营养不良,更没讲过这几日追债的跑上门来又被赌鬼爹卖了一次差点被抓走卖掉器官。
但下面已经等不及了。少年呜咽一声,颤抖着双腿轻轻跨坐在陈怀身上,勃起发热的性器擦过女屄,烫得聂瑞扬浑身一哆嗦。
他猜想陈怀大概也许久没发泄,不然眼前这根驴屌也不会像现在一样鼓胀激动,咸腥的腺液勾起了聂瑞扬的食欲。此刻只想嘬出鸡巴里浓浓的精液。
沾上津液,掏出床上人分量十足的鸡巴。
媚肉咕啾咕叽嘬吸着肉屌,只差一点龟头就能操进宫颈肉囊,偏偏这个姿势现在的他不得使力,躺在床上一张俊脸憋得通红。不愿提过去是因为不想让那些腌臜事污了少年耳朵,更不想因一己之私把阳光下的聂瑞扬拉入泥潭。
不能答应。陈怀的理智在这一刻无比清晰,甚至迅速地罗列出优势与弊端,他都不需要两方衡量就能明白,自己不会是
“唔嗯……哈呀!磨到了,阴蒂好爽好酸哈啊……再来一次唔嗯……怎么办,好想吃屌呜!”
“宝……嗬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