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来说说,卞天豪穿的是什么?”宋浩沉声问道。
这侍奉的机会,本该是他的,全都是因为他自怨自艾,觉得即便被选入后宫,也不会真的得到狼主的喜欢,所以就散漫轻纵,不守规矩,白白浪费了宋浩的苦心。
“宋浩,他这是第一次犯,你就原谅他吧。”薛延本来兴致勃勃地听着,一听结果这么严重,赶紧说和道。
这声音引起了薛延的兴趣,这般反复玩弄,故意听取性器敲打在傅长缨小腹上的声音。
傅长缨将衣摆放下,俯身说道:“是……内裤。”
薛延这才高兴起来,却又忍不住好奇地看向傅长缨:“那就是……绳举缚吗?”
“你的阴茎本来不算大,但是这么提起来,看着倒是还挺长的。”薛延饶有兴趣地说。
傅长缨抿紧嘴唇,保持着跪姿,双手提着雀衣下摆,可是身体却忍不住微微颤抖。
因为玩弄傅长缨的性器很满意,薛延渐渐兴奋起来,雀衣之下,那根雄伟的狼根已经昂首挺立。
宋浩板着脸:“既然主上发话了,就饶你这一回,不过为了惩戒,今天的侍奉,就免除了吧。”
傅长缨先俯身行礼道:“失礼了。”随后再直起身来,双手将雀衣下摆向两边掀开,只见在雀衣之下,他的性器暴露无遗,只以一根编织的黑绳,交错成8字缠绕在睾丸和阴茎根部,将睾丸根部和阴茎根部都束缚住,同时还有绳圈沿着龟头冠沟下沿缠绕了一圈,将阴茎向上提起,贴着腹部,然后绳圈从龟头两边伸向腰后。展示了前面之后,傅长缨转过身来,只见绳子在腰后交叉缠绕固定,然后并成一股,向下没入了臀沟之中,又回到前方,绳结系在睾丸与后穴之间的会阴处。
看着薛延兴致勃勃地把玩着傅长缨的畜根,自觉性器更加雄伟,更加适合玩弄的卞天豪,真是后悔不迭,甚至不由暗暗担心,会不会因为今天的表现,就此失去了被主上临幸的机会。
薛延对绳举缚好奇极了,顺着睾丸,往上摸到了傅长缨的性器。傅长缨的性器在靠近薛延的时候就情不自禁地硬了起来,现在被绳举缚拉住,如同被缰绳束缚的烈马一般,只能昂着头向后弯着身体,无法自在舒展。薛延将手伸进傅长缨的龟头与小腹之间,将紧贴着小腹的龟头往外掰动,勃起之后,绳举缚留给阴茎的活动空间也就只有一根手指的宽度,薛延稍一松手,龟头就从指边滑脱,啪地向后击打在傅长缨的腹肌上。
“这也是绳举缚的优点之一,也是我的一点小心思……啊……”傅长缨还在说话,却突然忍不住短促叫了一声,因为薛延突然伸出手,握住了他的睾丸。
身为狼主,薛延穿着雀衣的时候,里面是什么也不穿的,他平时穿着雀衣行走的地方,周围的所有人,都是随时准备侍奉他的狼族,被他们看到雀衣间偶尔露出的狼根形状,对他们来说都是赏赐福分,而若是薛延兴奋起来,雀衣根本无法遮挡,周围的狼族立刻便可以看到,马
听到薛延这么问,傅长缨微微愕然,忍不住目视宋浩,宋浩则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这个小动作只发生在瞬息之间,傅长缨便抬眸看向薛延,膝行到薛延面前,提起雀衣下摆:“回禀主上,这便是绳举缚。绳举缚既能够凸显精囊之饱满,又能将畜根提起,防止畜根随意乱晃,有碍观瞻,所以是平时侍奉主上时,常用的几种绳缚之一。”
傅长缨先是一呆,但马上恢复过来,闭口不言,默默任由薛延抚摸,只是呼吸还是难免因为紧张而局促。
他玩得兴起,注意力全在傅长缨的性器上,傅长缨一面隐忍着被薛延玩弄性器的快感和痛楚,一面偷偷向宋浩投向感激的一瞥。
“按照宫规,犯下这等错误,便该逐出宫院了。”宋浩目视薛延道。
而目睹这一幕的卞天豪,表情僵硬,极为沮丧,到了这时候,耿直如他,也意识到,在这飞机上,本是宋浩故意为他找机会侍奉薛延。宋浩身为内官长,得宠的程度他们几个都看到了,没想到宋浩还这么公正大度,刻意营造机会让他们亲近主上。
卞天豪身体微微一颤,趴在地上涩声道:“叩谢主上,谢内官长赏罚。”
而就在这时,更让卞天豪心惊且心痛的一幕出现了。
“即便不是细兜布,也该是净兜布,便是穿着全素兜,我也可以念在你年轻,不予责备,可你穿着内裤,还是平角内裤,却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根本不想侍奉主上吗?”宋浩严厉地问。
因为用绳举缚绑住的关系,所以他的睾丸显得十分饱满,表面光滑充实,两颗睾丸凸显在囊袋表面,加上仔细剃净了毛发,所以竟然有些可爱的感觉。薛延手指握住傅长缨的睾丸,像捏住一颗很有弹性的果实,忍不住揉捏把玩起来。
卞天豪紧咬着牙,无法辩驳,只能俯身跪下。
而傅长缨则谨小慎微,严格按照宫规做好了准备,宋浩见卞天豪失礼,便转向傅长缨,给傅长缨创造机会。傅长缨便因为准备妥当,抓住了机会,得到了可以近身亲近主上,让主上赏玩他畜根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