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莺因为一直眼观鼻,鼻观口的喝着酒,所以没有看到温良夜眼里自嘲的凉意,就忽然觉得头上一松,凤冠被人给摘了下来,还不等她抬头,就见温良夜将她的一只发簪扯了下来。
一头乌黑靓丽的秀发飘落的同时,温良夜将那发簪握在右手中,然后慢慢的对着左手划了上去。
瞬时,鲜血从温良夜的掌心里面涌了出来。
啊夜哥哥你这是做什么花莺一声尖叫,慌忙站起身来,抓着温良夜的手腕,想要拿袖子帮他去止血,却眼见着温良夜不动声色的把带血的掌心放到了他们的婚床之上,在上面重重的压了又压,蹭了又蹭。
花莺顿时明白了温良夜的苦心,她呆呆愣愣的站在温良夜的身子,瞬时红了眼圈。
而这时温良夜收回了那只受伤的手,从身上掏出一只白色的手帕,一面简单的给自己包扎,一面笑得和个没事儿的人一样对花莺说道:莺儿,为了我们两家的颜面和声望,我希望你乖乖的,只要你听话,我定会保证你是完璧之身,一年之后,我会以无所出为由与你合离,届时,你愿意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吧
这话说得心酸又凄凉,但是又非常有道理,如果一直不圆房,自然不会有子嗣,而只能娶一房妻子的温家长子总不能断后,这样的理由分开,的确已经是给足了她面子。
可是看着温良夜包裹着手帕,渗着鲜血的掌心,花莺的良心隐隐作痛,眼泪不知不觉的滑落了下来:我知道了可是你的手疼不疼要不要我去叫大夫来看
这话说完,花莺都觉得自己傻,叫大夫来,那么温良夜做的一切不是白费了。
而温良夜虚弱一笑,用右手拉起她一起坐下,手指轻轻的勾着她细嫩的掌心,歪头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我的手不疼但是有个地方好疼如果你不忍心哥哥用其他方式泻火你就帮帮我吧
花莺明显听出那个其他方式里面带着浓浓的自虐和自残的感觉,立刻点头如捣蒜,她抬起头来,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抽抽搭搭的附和着:我帮我帮你只是我要怎么帮啊
温良夜将她的小手往自己胯下一放,隔着温良夜的婚袍,花莺摸到一个又热又烫又粗又硬,并且的在她掌心里轻轻弹跳的大rou棒。
没吃过猪rou还没有看过猪跑的么?
从大婚之前,娘亲偷偷塞给她的几幅春宫画里面,她自然知道那是男人的什么东西。
她的手顿时抖了,然后就感觉温良夜又对她凑近了一些,说话的时候,嘴唇好几次都蹭过了她的脸颊,shi热的气息一下又一下的飘到了她的耳朵里,弄得她半边身子都酥了,腿心居然也有了一丝痒意,她悄悄的并拢双腿,想要抵御逐渐变得濡shi的感觉。
莺儿妹妹,你良夜哥哥今天晚上本来要洞房花烛的,但是因为不能cao你下面的小xue,那么cao你的小手可以么?温良夜说完,像是赶了长久的路,终于到了家,又累又乏的把头枕在她的肩上。
花莺虽然还不适应和他这般亲昵,但是总觉得欠了温良夜好大一个人情,同时也找不到什么理由拒绝,于是只好别过脸,羞羞怯怯的点了点头,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