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鹿这小骚货倒是能耐,欲迎还羞的霸总想上他都成了疯魔执念了,吕坤城什么美人没上过,独他一个人在他心中留下印记。
可谁让霸总先动心喜欢这外表清纯内里却纯骚的路鹿呢,路鹿整个人都是长在霸总萌点上的人,别说骚了,婊起来,霸总都喜欢。
好大,好粗,骚逼要被撑爆了,路鹿的脑中淫荡的叫嚣着,修长的手指掐着男人的背肌用力了些,俊秀的脸蛋上泛起一股情欲红潮,让他看起来更像是被快感征服的骚婊子,红润的狭长水眸对上男人炽热专注的眼,双目相对,一瞬间,微妙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弥漫。
男人眼神暗了暗,狠狠攥住他的腰,胯下带着教训意味毫不客气的用力挺入,噗嗤一声,硕大的巨屌挤进更深处,粗壮的茎身将路鹿整个阴道全部撑满,撑的他微微腹肌的平坦小肚子都鼓起来了,那么深,就差插进子宫里了,像是要把他干死一样,路鹿想,他压抑喘息着,“好深好舒服嗯啊......老公干我嗯嗯干死我唔......”
路鹿是他侄子的同学,运动会时,他借照顾侄子的说法跟着一块去参观,运动会那天,路鹿也报名了八百米,站在众人之间的路鹿穿着露出两截肩膀的运动衣和短短的运动裤,四肢修长雪白,在光下透着一股晶莹的色泽,宛如白玉一般,那耀眼的在人群中一眼就能认出来的颜值高出别人一大截,像是油画中最中心的主角。
吕坤城每每想起那天被他吸吮的红润的嘴唇,少年的清纯和鲜活色气便浮现在眼前,他在脑中描摹出少年的样子,跪在他身下,仰着头淫荡饥渴的吃着他的屌,嘴唇都被他的鸡巴撑的变形泛红。将人压在床上,舔掉脸上滚落的汗珠,亲吻着少年柔软的躯体。
英俊男人黑沉的眼底带着路鹿看不懂的情绪,看的他四肢发热,路鹿是个纯肉欲的骚货,只想吃鸡巴不想搞感情,于是他仰起头,将自己的嘴唇送上,屁股也开始扭动起来伺候着金主爸爸的大屌。
俗话说,爱情如战争,先低头的那个是败者,一开始的资助失败后,最后也只能靠钱这个东西拴紧穷光蛋的路鹿,像现在这样想操就操,想在哪操在哪操,吕坤城不知道肖想多久了。
“呜嗯.....哈......哈啊啊.......”路鹿被干的喘不过气似的趴在男人身上,身体上下颠晃,修长的身躯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淫靡的女屄正被硕大的鸡巴狠狠贯穿,他喘着热气,像个男妓似的敞开腿被包养他的金主操,还是在学校的厕所中被人干,这种想法刺激的路鹿浑身发麻,越发的扭着屁股迎合。
灼热的硕大性器将内里层层叠叠的媚肉全部撑开,坚硬而利落的凿在宫颈上,奇异的酸胀骤然从那处娇嫩传遍路鹿全身,骚逼吃到鸡巴的满足感让路鹿不受控制的颤抖着,用力的抱着男人的身体,粗粝的暴突青筋在他阴道中脉动着,肉壁神经感知着每一寸的鸡巴形状。
吕坤城心酸的想到,他想和路鹿谈恋爱,路鹿却只喜欢他的大鸡巴和钱。既然如此,那就操他,将他操透肏熟,只想吃自己的大鸡巴,再说,他还没见过谁的鸡巴能有他大。
看着自己的侄子跑上去和他勾肩搭背,吕坤城竟是觉得和他长得有些像挺帅的侄子有些碍眼,可惜他的身份让不能让他做出这样的亲昵举动,只能像个长辈一样替他擦擦汗,拍怕他的肩膀说很棒,恭喜他拿到第一名。
他天天念着,鸡巴硬邦,做梦都在肏他,也是这两人最开始的见面就太暧昧太色情了,要是那天吕坤城直接把这骚货上了,或许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那长到骇人的大鸡巴粗暴侵犯着青年娇嫩的宫颈肉环,不断地撞击着,直到狠
吕坤城望着纯情却色欲诱人的青年,迷离的双眼,红润的唇瓣张张合合,吐出他喜欢的娇喘呻吟,还有那一身最诱人的雪白肌肤,吸弄着大鸡巴的女屄和紧致屁眼,就连那根和他一样的男性器官他也喜爱,每一处都让他为之失控,恨不得化身雄兽直接将这骚货干死,插在鸡巴上天天肏,变成他的专属肉便器,锁在床上谁也不给看。
当他第一个冲线后,滚落的晶莹汗珠慢慢从额头一路到眼下,路鹿随意的拉起上衣擦了擦汗,露出紧致柔韧的一截雪白小腹,当那些女生色动的尖叫时,吕坤城心跳的比那些女生还要快,低沉的喘息几乎是呼之欲出,是炎热的天气吗,让他感觉自己在火炉里似的,心情燥热无比,看着少年的目光都带上成年人的兽欲,专注又热烈。
交合处的鸡巴插的极深极猛,凶悍的整根插入,将女屄撑出个猩红浑圆的肉洞,两瓣小阴唇被色情的挤压扁圆,随着紫黑巨屌的狂进狂出不断翻卷,捣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狠一挺腰,便将肉穴给撑满,这种感觉比慢慢的来要粗暴许多,他知道这小骚货喜欢这样,果然就看见青年仰起头尖喘起来,大腿根都在颤栗。
吕坤城狠狠粗喘,低吼着,用力将人紧紧按在自己胯上狠狠操起来,近乎三十公分的巨屌粗的骇人,就这么插进路鹿的女屄中抽插,硕大的龟头更是每每碾着宫颈口,情色的磋磨着,碾开小嘴,插的又狠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