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生嫩的两只奶子,被黑檀木生生挤变了形,剧痛难忍,阮樱不敢失仪大叫,只能仰着颈子溢出一声极压抑的痛哼,鬓角沁出汗珠。
还没等她看清楚,两人便将热茶往前一泼。
被乳枷挤压变形的两团软肉,瞬间被滚烫的热茶从乳尖尖儿上浇了个透。
粉唇颤抖,眼前一阵阵发黑,阮樱痛得几欲晕厥,耳边忽然听见一声“上茶”。
又疼又烫,两只乳团儿热辣辣的,像被火燎着。
阮樱心中一惊,忍着臊低头去看。
可她双手还被反捆在身后的木桩上,竟是栽也栽不下去,只能看着沉重的黑檀木将粉腻软肉坠得下沉,乳根嫩白的肌肤被坠得隐隐透明。
她本能想要抬起手臂去遮掩,却被身后的嬷嬷反剪了双臂,让那鼓胀的胸脯向前高挺着。
地上跪着的少女身子还在一搐一搐的,一双眼空洞失神,像是连气息都梗住了,嘴还张着,胸口却一点起伏都没有。
“上乳枷!”看在那两个嬷嬷眼里,她这副情态便是狐媚子扮可怜,更想好好收拾她。
廊上围观的宫女太监们瞬间发出一声惊呼。
一连泼了四五壶热茶,将那两团可怜兮兮的粉白乳肉烫得殷红软熟,像两团熟烂了的水蜜桃,戳一下就能戳出肉汁。
纵使郑皇后孩子都生了两个,已是妇人,看见这少女赤裸双乳的模样,仍然觉得脸红心跳,面上臊得厉害。
只见自己胸口、肩上,竟挂着一圈圈齿痕,青紫斑驳,在明晃晃的阳光下,显得刺眼极了。
然后两人站到她身前,左右开弓,一边一个掌掴起那两只雪嫩娇软的乳团儿来。
两个嬷嬷这才松了绳索,将那副沉重的黑檀乳枷缓缓卸下来。
等两个嬷嬷掴得手都累了,这才停下,阮樱两只粉白乳桃儿,被掴得粉腻腻的发肿,看上去竟比方才还大了一圈。
两个嬷嬷取了麻绳,将阮樱双臂反捆在一截木桩上,叫她无法挪动躲闪。
结实的巴掌接二连三甩在她双乳上,浑圆两团被掴得屈辱乱甩,阮樱闭着眼忍痛,挨一下巴掌,便痛得咬唇细细哭喘一声。
这两个嬷嬷平时都做惯了粗活,手上又糙,手劲又重,莹白乳肉没两下就给掴得发红。
这是在皇后殿前,大声喧哗便是殿前失仪,她从小就学宫中规矩,此刻便是受了如此屈辱,也不敢失了仪态、哭出声来。
她以为是有人来了,勉强张开朦胧的泪眼,却见两个嬷嬷一人执着一个茶壶站在她面前。
这双娇俏幼乳,本应给男人握在掌中、怜爱把玩,却被这刑具生生绞得七扭八歪,青涩乳核几乎被挤压碎裂。
两个嬷嬷并未停下,旁边不断有宫女端来刚沏好的热姜茶,转手就被泼到阮樱胸口。
木棍两端是串起来的绳索,嬷嬷一示意,便有宫人扯住两边的绳索,缓缓收紧。
“啪”、“啪”、“啪”……掴乳声清脆,一声接着一声。
两个嬷嬷将乳枷给阮樱用上,几根黑檀木拼成两个菱格,嬷嬷伸手揪住阮樱粉软的奶尖儿,将一团粉腻乳肉从菱格中拽出来夹住。
那副乳枷被宫人抬过来,是用黑檀木打造而成,尺寸不大,却比同等大小的铁器还要沉重。
更何况当众被掌掴私密双乳,屈辱明显比疼痛更让阮樱难以承受,泪水早已流了满脸。
“是!”
臊不已,却也知道别无他法,只能闭着眼端正跪着,任由那两名嬷嬷将她衣裳扒开,敞露出一双香肩和大片雪腻酥胸。
两只乳儿早没了片刻
阮樱觉得胸口痛得几乎快没了知觉,羞愧地低头掉泪,纤羽似的长睫被泪水打湿,模样看着好不可怜。
“嗯嗯————”
“不是的……呜…………”
阮樱这双娇乳向来都被悉心养护,娇嫩又敏感,何曾受过这样的苛待。
阳光下,一双莹白美乳浑圆娇润,被迫挺得高高的,白如新雪的乳肉上,深深浅浅挂着不少指印,显示着这名少女的确是不守贞节,被男人染了指、污了身子。
她厉喝一声:“阮氏!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张嬷嬷、杜嬷嬷,你们替本宫好生教训她!”
这种乳枷多用在性事丰富、奶肉绵软的妇人身上,可阮樱尚且是个未经事的姑娘,上个月刚刚及笄,两只乳儿虽然生得娇俏,却未曾发育完全,乳肉中还留有青涩硬实的乳核。
老嬷嬷干瘦的手用力一扯,将她胸前的肚兜扯下。
阮樱昂起细嫩脖颈,嫩白纤细的身子用力一挣,疼得失了声,张着两片唇瓣无声地流泪惨叫。
“娘娘!这……”一个嬷嬷惊叫出声,“这小蹄子身上,果然有些痕迹!”
“呜……!”粉嫩奶尖儿被粗暴拽的疼痛,阮樱被带得身子不禁往前一栽。
王太监刚来报的时候,坤宁宫的人就已经将这些拷问刑具都准备好了,皇后一声令下,马上有人来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