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誰又知道呢?這世間的紛擾都是因為人而來。
兩人走進大廳,房子安靜的有點奇特。
「我相信你。」
「然後?」
「您這是什麼意思。」
「您的未婚妻會來。」
「不,沒有行李。」史賓賽拉著夏洛特往樓梯上走。
「比人命重要?」
「我早該知道妳是個威脅,連喜愛的男人妳都不肯放棄責怪她害死自己父母。」
睡好。史賓賽倒是一如往常。
「是。」管家轉身去準備。
「對妳來說只要有錢就可以,他發布又如何,妳就為了這個殺了他?」
「是,房間也插了鮮花。閣下有任何行李嗎?我幫您拿上去。」
「妳拍照沒拍到的地方。」
「別開玩笑。」
「是什麼樣的宴會?」
史賓賽把向紳士俱樂部借來的車子緩緩開進莊園。
「我們必須在飲食上小心,只吃眾人吃的同樣食物,其他只吃有包裝的。」他提醒站在房中央看著他走來走去還打開奇怪地方,充滿好奇看著他行為的夏洛特。
「大家都去忙了。」
「我父親呢?我的父親的事是否與妳有關?」
「家族榮譽像妳這樣的平民不會了解的。」
「然後不斷的提供金錢給您?修是這樣想逃離妳,所以找上史賓賽。」
現在必須演最後一場戲,只要公爵夫人口頭承認和真正公爵繼承人修的死亡有關,那整件事就能結束。
老夫人開著高爾夫球車直到草地盡頭示意她下車。兩人走到花園邊緣穿過當成界線的矮樹。
「記住。這件事落幕之前千萬不可以對公爵夫人或任何人承認妳知道任何事。」史賓賽在她踏進門之前拉住她的手腕。
「。」
「他要錢否則會把西明斯特公爵家的醜聞發布。」
「隨妳怎麼說。」
「別裝了,我把妳調查得很清楚。」
「他威脅妳?」
「我知道這有點不尋常,不像公爵夫人一貫作風。但確實是夫人下令。」
「有人在嗎?」史賓賽喊。
「我也不清楚,閣下。」管家恭敬地說。
夏洛特不想激怒老夫人,因為不知道她又會做出什麼事來。她把很少離身的幾樣手環飾品放在桌上。希望史賓賽會看到。
「怎麼回事?」
「不過我父親的老同事是您殺的吧。」
「不要露出馬腳。」
「和我去走走。」
「他拿著有關妳父親的報導和帳本以及錄音檔找上我,還說他認識史賓賽,也知道修和史賓賽是親兄弟。」
「也是公爵夫人的命令?」
「嗯。」
「最重要一點,別害怕,我會保護妳。」
「好。」夏洛特點點頭。
下車站在莊園古典建築前面,夏洛特有無限感慨。
「我和妳父親的事無關。」公爵夫人肯定的說。
「拿些瓶裝礦泉水和蘇打餅來。」
「閣下還需要任何其他的東西嗎?」
「閣下的房間已經打掃過。」
但是她父親當年到底把史賓賽家公司帳本作假究竟是誰指使的,還是背後另有隱情,恐怕她永遠也找不到答案。所有資料都證實父親的確修改帳本,而如果指使者不是她和美國檢方一直以來相信是史賓賽的父親,那到底是誰?
「嗯。」
「房間可以使用嗎?」
她現在只能相信直覺和史賓賽。
父親的老同事兼老友的死亡到底與他過給她父親與史賓賽父親錄音是否有關?又是誰想封口?
「大概吧。但是史賓賽,不,西明斯特公爵會乖乖的娶我指定的新娘。」
雖然夏洛特也真的沒有任何證據公爵夫人會扯上自己父親,但是父親的老同事大概想敲詐,這她後來領悟到,也從史賓賽在俱樂部拿給她看的東西上證實。
「臨時舉辦宴會?」
老公爵夫人步步逼近。
老公爵夫人卻連續好幾天都沒有出現。就在史賓賽想回到倫敦攤牌,管家宣布宴會要舉行。
「公爵閣下。」管家匆匆忙忙出現。
「我們要去哪?」
如果她沒有因為父親的事離開邁阿密和史賓賽,史賓賽不會答應變成公爵的替身,今天大概不會捲入公爵夫人的金錢和權勢遊戲。
「是。」
「妳把我從這邊推下去沒有意義。」夏洛特邊退後邊注意自己腳步。
看到老夫人走到花園園丁置放高爾夫球車的地方,夏洛特開始警覺起來。
「公爵夫人要舉辦宴會。」
回到房間關上門,史賓賽開始在房間裡尋找有無奇怪的裝置,順便把密道打開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