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故被陈羽生送回家之后过了将近一个月也没有见过他,林楠故问过一样教他的老师说也是。这几天他过得很舒坦。
可是一个大活人平白无故消失那么多天也是很奇怪,林楠故想,要躲应该也是自己躲他,怎么轮得到他躲自己?
他暗暗希望陈羽生要是消失那才好,那样自己就能过会平常的日子了。不过随即他又打消了这个想法,他更想要陈羽生真心实意的悔过。
林楠故现在暂时还没去学校,他的课大部分都被安排在下午,所以上午基本都是躺在床上然后睡到自然醒,他觉很多,有时候甚至为此差点上课迟到。
今天也是如此 ,他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看看手机爪爪头发,然后撇了眼窗外,阳光晃得他眼疼。于是他换了个姿势躺着,决定等等再点外卖,现在出去拿实在太晒了。
室外温度很高,太阳也很大,哪怕是茁壮的白杨也被晒卷了叶子。路上的行人躲在树荫底下走,零散照在他们脸上的光斑像白癜风,直至走出树荫也就爬满了全身。
袁好打着一把内里是纯黑色的遮阳伞,他打算去拜访林楠故,手里还提着一些点心,都是林楠故爱吃的。
可能是因为之前在课上林楠故没有选择他陪同一起去医务室,心里总觉得林楠故和他疏远了。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虚荣心在作祟,他不想别的同学比他和林楠故的关系还要好。
砰砰砰
“老师在家吗?我来看您了。”
林楠故听见袁好的声音,在心里偷偷惋惜被打扰了的睡回笼觉计划。
“来了,等一下。”
林楠故开门前仔细照了照镜子,虽然已经过了一个月但他依旧害怕身上还留着那些印子。他走到衣柜换了一身长袖的睡衣,把扣子系好,裤脚也尽量放的靠下。
“是袁同学吗?啊,真的是你,我就知道自己没听错,老师记得你的声音。”
“很好听。”
袁好紧张地和林楠故的眼睛对视,看不见自己涨红的脸,他愣了一下,发现不太对劲又马上看向别处。
“林老师,您…您最近怎么样了?”
林楠故疑惑地说:“我们不是昨天还见过吗?”
“我在非常健康的给你们上课。”
袁好更尴尬了,在心里暗骂自己问的是什么弱智问题。
林楠故把袁好请进了屋里,给他切了一些水果放在面前。他坐在袁好旁边,又问:“袁同学今天来有什么事吗?”
和以往不同,这次袁好显得有些拘谨,说话都有些支支吾吾的。他把手里的点心交给林楠故说:“林老师这是给你带的。”
林楠故接过袋子也正好饿了,就从里面拿出了一个蛋黄酥咬了口,甜腻腻的滋味让他的胃没那么难受了。他是真的很喜欢这些点心。
“谢谢你,带的都是我爱吃的。”
林楠故嘴上沾了一些碎渣,袁好看见下意识想擦掉却不经意碰到了林楠故上嘴唇,脸比刚才更红了。他不停的想:
好软,林老师的嘴唇好软。
袁好还不懂这样的情感是什么,只觉得自己对老师有这样的想法实在是太可耻了,立刻拘谨的坐好。
林楠故不知道袁好这是怎么了,于是开玩笑的按摩他的肩膀,“袁同学今天怎么了?和林老师也这么生疏啊?”
袁好摇头刚想说话,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还没等来得及去开门就听见钥匙咬合锁眼的声音,他以为是林楠故的熟人,没发现林楠故此刻脸色变得惨白。
越过玄关,陈羽生的眼睛直勾勾盯住了坐在客厅里的两个人,原本只是开玩笑的举动在他眼里显得暧昧又亲密,他大步迈向那里抓住林楠故的手。
他快要气疯了,不,更准确的说现在是一个疯子的心里燃起怒火。被囚禁折磨这么多天,他好不容易才从陈行那里回来,他想看一眼林楠故,那一刻他对他的思念超过了经年累月的嫉妒与仇恨。
Jing神已经处在崩溃边缘的陈羽生,在亲眼目睹林楠故对他人展露的温柔与亲近时,他回想起来了,他们是没有亲情的兄弟。
他是强jian犯,而受害者是他哥。
“你这么着急找男人?”
林楠故惊恐地挣扎,大喊道:“你就是一个神经病!陈羽生你放开我!”
林楠故的手被陈羽生紧紧桎梏,像铁链般把他锁在原地。陈羽生对于林楠故微不足道地抵抗视若无物,想采取下一步行动。
“陈羽生你放开林老师!”
袁好一把将陈羽生推开,林楠故手腕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痕迹,等不了多久就好发紫。
陈羽生抬眼看他,轻蔑的哼了一声,“对了,把你给忘了。”
陈羽生拎着袁好的衣领,出其不意的动作让袁好没有任何防备的被扔在地上,玻璃盘碎了一地划破了袁好的手。他迅速站起来和陈羽生扭打在一起,两个人难分伯仲。
林楠故站在一旁谁也拉不住,他抱住陈羽生的胳膊想借此削弱陈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