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条件优渥,多多少少心思渐重。
只是可惜,柳长宁不喜人贴身伺候,一应闲杂之事,由身边女侍打理。
其余穿衣洗漱俱是亲力亲为,根本不假小侍之手。
是以即使他身为大人的贴身小侍,却空有个名头。
为了能让柳丞相多看一眼,这才另想它法,成日送些吃食儿。
好在也并不出格。
秋桃是个聪明人,端来吃食儿,只在门口询问,柳长宁若说不用,便不再纠缠。
他是个耐的住性子的人,即使敲不开柳丞相的门,可时日久了,总归会对他印象深刻,到时,再另做筹谋。
书房内并无应答,秋桃并不急,他端着汤碗,温婉道:“大人许是此刻不饿,奴侍这会儿端回去。您若是想喝的时候,奴侍守在门外,您支会一声便是。”
书房内。
长帝卿将手中折子“啪”的一声拍在桌案上,他侧眸,翻身越过紫檀木桌案。
跨坐在柳长宁的腿上,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冷声道:“大人……秋桃?羹汤?”
他唇边勾着笑,笑容越咧越大,伏在柳长宁的怀中,怀心思的将她挽起的白玉发簪抽掉。
“本殿原以为柳大人每日忙碌,勤政爱民,为政务所累。却着实没想到这偌大的府内竟金屋藏娇,每日怕是红袖添香。端的是的好风流……”
裴元绍嫉妒的眼里都带了丝血丝,却是忍住了心口暴厉。
虽知道眼前的女子不是那等花心之人,可是一想到还有旁的男子正暗戳戳的觊觎她。这口闷气,便如何也下不去。
他的唇贴在她的耳侧,Yin测测道:“苍云没有什么与我解释的吗?”
伸出长臂,随意一扫,书桌上的折子悉数扫落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侯在门外的秋桃一惊,再次凑近门边,柔声问道:“大人,可是发生什么事了?是否用奴才进来伺候?”
他不说话还好,话音刚落,裴元绍心底的怒意更甚,“伺候”?想到白日车上的伺候,他心底这口气便如鲠在喉。
侧头狠瞪了她一眼,对着她的脖侧恶意的吹了口热气,沉声道:“伺候?呵,大人白日说的伺候本殿可当真?依我看,也不用去温泉了,便在此地伺候着吧!也叫门外不知从哪儿来的小野猫好生学学,什么叫伺候!”
他一字一顿的说着,语落俯身,咬住了她的耳垂。
柳长宁眯着眼,按住他不规矩向下探的手。眼底蔓着丝笑,伸手将他额间散乱的发丝别至耳后。
轻笑道:“邵哥儿生气了,你若不喜,明日将此子安置出去便是。何苦为一个不相干的人置气伤身?”
裴元邵挑眉,翘着唇,笑意不达眼底:“苍云是本殿一人的苍云,旁的哥儿含羞带怯看你,我这心中却是膈应的狠呢!屋外那仆侍令本殿心口不顺,赶走只叫人说本殿心眼细如针孔。不若便让他听听,她家柳大人是如何伺候我的。妻主看,可否?”
他的声音低低沉沉,带着丝惑人的沙哑:“阿邵想闻闻苍云身上的香味,已是一月没有闻着了,这会儿心口空虚的紧。”
如墨的眸子内盛着灼灼热度,身子也不做消停,主动的将绵软的tun部抬了抬,“噗通”坐回她的身上,弹力的tun肌在她腿上擦来擦去。
棱唇顺着她的耳垂,毫无章法的亲着。只可惜勾引人的法子只学了皮毛,没将柳长宁点燃,倒是将自己亲的薄汗淋漓,满面殷红。
柳长宁挑眉,看着那方面“很会”的长帝卿,喘着粗气,眼底醉眼迷离,本是隐忍的冲动被他搅合的功亏一篑,今晚原就许他温泉欢愉,此刻也不打算忍。
书房外别有心思的小侍依旧在说着关切的话。
屋内的两人此刻却没能继续听下去,柳长宁反手扣住身上的哥儿,衔着他的唇,低低笑出声,宠溺道:“邵哥儿,当真想好了,书房内可没有温泉来的舒适。”
裴元绍掀开眼皮,不耐烦的拉下她的头:“嗯……妻主伺候着,在哪儿皆是舒适。”
柳长宁拍了拍他的tun部,清脆的响声在书房回荡,屋外的关切声顿了顿,再次疑惑的问出声:“大人,可是打碎了什么杯子。”
“哦?杯子?”柳长宁俯身吻了吻裴元绍的鸦羽色的睫毛,茶色的眸内盛满调侃。
裴袁绍闷哼一声,一手勾拉下她的头,嗔怪道:“苍云看来没有认真伺候,竟有空闲听屋外奴侍说话……如此,明日本殿不若换身行头上朝,天蚕丝长衫?”
柳长宁黑着脸,脸上的调侃褪去。她指着身侧紫檀木书桌,低声道:“邵哥儿自己躺上去,还是为妻抱你上去?”
“说好了是妻主伺候本殿,自是要抱的。”衣衫尽褪的男子一手环住她的肩头,双腿勾在她的腰间。
白如脂玉的脸上,生起浅色的绯红。
柳长宁心中一动,眯着眼将他轻柔的放置在木桌上,俯身倾轧而上。
烛光摇摇曳曳,书桌上的两人此刻眼底心底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