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那么确定啦，但是你辞职的话，我还是答应算了，还得找个新员工。”
回家路上老是偷瞟身边男人的侧脸，终于让戴知行忍不住发问了，问季铭是不是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装模作样地摇了摇头，盯着车子的后视镜，回到家里，晚上睡觉前，季铭特意延长了晚安吻，可戴知行毫无反应，给他通了奶水后就搂着他睡觉了。
“是吗？”
“我是搞艺术的，不是搞搞艺术的啊。”
季婷不过九个月左右，只能扶着扶手摇摇晃晃地走两步，季铭让她坐在自己的小臂上，用手抓着她穿着小鞋子的脚，把她外出要用的东西都放到了另一只手提着的大包里。抱着她往那栋着名杂志的总部大楼走的一路上，被一个满面笑容的男人拦住了。
“谁家的小美人？”一个模特正在让发型师帮自己做发型，见到抱着季婷进来的伊莎贝拉
季婷的手脚相比同龄婴儿是有些偏长，考虑到季铭和戴知行都不是矮个子，她个子高的几率很大。
“满足你的生活需要？是满足你的生理需要吧。”感受着戴知行在自己乳头附近的揉搓，季铭气笑了。
辞职升学的事就这么确定了下来，季铭查了查网上的成功人士心得，买了一堆书开始准备，虽然阅读难度比较低，但量大起来还是会让人头晕，偶尔有拿不准的说法去问戴知行，结果他也说自己不知道。
“其实，老板最近有找我谈话，说想让我当合伙人。”
“那不一样，生理需要我是不会付你工资的。”
“啊，有些日子没见到，她又长大许多。”
“不错，我记得尤利娅好像是在A大教艺术史。”
“圈子里哪有常识？我们可能都记不住对方的全名。”
伊莎贝拉在十分钟内笑容可掬地从电梯里迎了出来，她今天把长发盘上了头顶，向季铭打了招呼后，她主动把季婷接到了怀里。
要满足我的生活上的需要就好，工作上的事还是由伊莎贝拉管。”
“好漂亮的小妹妹，现在多大了？您有考虑让她当童装模特吗？我们的待遇是很丰厚的。”
“谁要你帮忙走后门了？我可得自己考进去！”
“你不是搞艺术的吗怎么会不知道。”
被抱到洗手台上狠狠舔了小穴，奸弄得双腿发软。到了床上，背靠着戴知行温暖的怀抱，和他紧贴着肌肤，季铭有了个新想法。
指望他是指望不上了，只有靠自己努力，呆在家里看书，如果不是女儿时不时要闹一闹，真是让季铭有了种重返高中时代的错觉。日子溜得飞快，又到了要去做中期产检的时候。
“我以为这些都是你们圈子里的常识呢！”
在医院里听着医生“一切都好”的恭贺，戴知行走到外面接电话去了，趁着诊室里只有自己和主治医师两个人，季铭问了一个他老早就想问的问题。
“我有空也会来帮帮忙的。”
“嗯，老板的伴侣好像要被调到国外去了，她也准备跟过去，顺带在那儿开一家分画廊，所以这里需要有个人负责。”
“现在能不能适当运动吗？一直都可以的啊。”医生有些一头雾水。
认真思考了几天，觉得这个选择很不错，念书的话在家里也能，手里有硕士学位，以后再找工作也比较方便。和莉莉商量了一下，她也表示赞成。
在原地和他纠缠了半天才得以脱身，最后还是被塞了张名片。走进大厅里，妆容优雅的接待员对他粲然一笑，“请您稍等一下，我马上帮您接通伊莎贝拉。”
盯着季铭染上红晕的脸，医生恍然大悟了，她忍住笑，“胎儿已经稳定下来了，插入性交是可以适当进行的，但是还是得注意不要太激烈。”
将脑子里的邪念思来想去，季铭决定在网上买点东西，然后挑了一个戴知行在公司拍杂志的时候，带着季婷跑去找他。
“不是那种普通的运动，是那种，嗯……”
这样下去实在是不行，确诊怀孕那天就没再做过爱了，算算都有快四个月了，比起以前一日三餐般节奏疯狂的性爱，现在这样的小打小闹根本抚慰不了自己，好几次让戴知行舔完穴，他反而湿得更厉害。
“可以啊，你想念什么？”
“要不我回学校念个硕士好了？”硕士招生考试是在每年的四月初，今年的已经过去了，但准备明年的考试时间还很充分，那个时候孩子也早就出生了。
唠了几句家常，电梯很快就停靠了，工作室里正忙乱成一团，这次的拍摄是周年特刊，模特的数目和咖位都不是平常的普通刊可比的。
“你还是好好复习吧，扔了书那么多年了，A大的录取率可是很低的啊。”
“嗯，艺术史怎么样？”感觉这个门槛偏低，更注重识记能力的话也更好准备。
“小孩子长得是很快。”
“那不是很好！我当时就说你出国留学一趟铁定有用场的。”
“她手脚很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