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保留一层神秘的面纱好吗?”
沈晋曜吃准了季溪阑没办法赶他,所以他好整以暇地站着。
“······”妈的!季溪阑咬牙切齿地坐在马桶上,跟沈晋曜耗着,大有如果沈晋曜不走,他就选择活活憋死的架势。
这是他第一次自己浣肠,他笨拙的撅高屁股,摸索着将手绕到身后,然后把浣肠器插进自己的小菊花里,按下开关,没过多久,一直举着的手就酸了,摇摇晃晃地快托不住浣肠器,屁股都被漏出来的甘油弄得一片湿。
沈晋曜笑得更开心了,连眼睫都弯成好看的弧度。
“哦。”沈晋曜了然地眨眨眼,然后他便闭上眼,安静地躺着,真就像是被吹了迷烟的小姐,对即将到来的侵犯一无所知。
晋曜面色尴尬,生硬地转了个话题,“过来吃饭吧。”
沈晋曜脸色一变,猛地睁开眼,他快速地想要抓住季溪阑的手。
季溪阑屁股一扭,立马感觉自己臀缝正被一根硬挺的性器抵着,他们两个人穿的都是夏季校服裤,又透气又薄,季溪阑几乎能隔着裤子勾勒出沈晋曜性器的形状。
季溪阑暗暗咽了咽口水,故意板着脸说:“不许笑。”
沈晋曜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小傻子两瓣白嫩的臀肉在灯光下润泽着一层晶莹的光,中间粉红的穴孔紧缩着含住细长的浣肠器顶端,这种景色近乎勾引。
季溪阑捏紧筷子,乖怂地小声说:“还吃。”
近距离看这样的美色简直能杀人!
在沈晋曜眼里,小傻子一切都是好的,他所有的样子都讨自己喜欢,沈晋曜不想要他们之间横亘着一点心理上的隔阂。
不过,季溪阑没有他自己想象的那么有骨气,而沈晋曜倒是比他想象的更坏一点。
“不行。”
季溪阑听见背后的开门声,不由手抖了抖,甘油又漏出去一点,顺着臀孔淫靡的淌下来,滴落在雪白的瓷砖上,亮晶晶的。
季溪阑向来喜欢去拎最没烧开的那壶水,就算吃饭也堵不住他的嘴。他边吃边絮叨着什么“FBI Warning”,什么“满脑子淫秽废料”,什么“哪次扫黄没有你”······
季溪阑对此毫无所知,还打发沈晋曜:“马上就好,你出去等一会儿。”
吃完饭,沈晋曜洗碗,而季溪阑偷偷拿着浣肠器跑到卫生间去了。
“还有什么话想说的?”
“不好。”
“不行······必须出去!”季溪阑感觉自己已经濒临极限,他迫切地想要把肚子里翻涌的液体全释放出去。
季溪阑捂着肚子,万分煎熬地对沈晋曜商量,“你高抬贵脚,出去行吗?”
“没有了。”季溪阑唯唯诺诺。
沈晋曜吃饱了,干脆就这样揽着小傻子软软的腰,让他在自己身上继续吃饭,还间或给他夹了几筷子爱吃的菜。
他像翻窗而入的采花贼那般,轻手轻脚地爬过去,分开腿跪在沈晋曜身上,帮沈晋曜解裤子,突然季溪阑在裤兜处摸到一个坚硬的东西。
“我就在这里等。”沈晋曜站在门边不动。
“对,就这样。”季溪阑夸了一句,也很快进入角色。
沈晋曜不想回嘴,也不想任由他跟个小学生一样说个没完,干脆一抬手,把他抱到自己身上来。
季溪阑低头看着沈晋曜笔直且规矩的躺姿,他的脑子里有了一个突如其来的想法,“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我演采花贼,你演大家闺秀,玩的就是一个‘强暴’的趣味,所以不许表现得主动。”
“你今天是不是想自己主动?”沈晋曜笑着问。
“淦!”季溪阑不禁后悔刚刚为什么要招惹沈晋曜,沈晋曜简直睚眦必报,外加无敌小心眼,让自己的报应总是来得如此之快。
这几天他们半冷战,两个人都没有食欲,吃饭也很敷衍,沈晋曜感觉现在小傻子坐在自己身上都轻了不少,让他有点心疼。
沈晋曜及时打断他的话,还讨好地亲亲他的唇角,“快过来吧,我保证这次不动。”
季溪阑涨红了脸,刚要斥责这种无耻的行径,沈晋曜就抢先吻住他的唇,舌尖探入,将季溪阑所有的抱怨封在嘴里,然后又渡去了自己满心的温柔。
等浣肠器自动停止后,季溪阑已经是一身薄汗,他回过身坐到马桶上,一抬眼就看见沈晋曜正注视着自己。
沈晋曜走过来弯腰帮他揉了揉肚子,季溪阑的括约肌一松,漏出来一点,然后就再也没控制的住,将体内的甘油排了个干干净净。
淦!这是威胁!季溪阑一动都不敢动了。
等季溪阑收拾整洁走出卫生间的时候,沈晋曜已经自觉地躺在床上了,他爬上床,就看见沈晋曜正笑意吟吟,还揽客一般地对他说:“你来上我吧。”
“原本是。”季溪阑语气一转,“但你太过分了,现在······”
沈晋曜淡淡地问:“还吃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