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他不知道。少年只知道洛可可时期没有内裤,也是刚刚才知晓的就在公爵将他僵硬垂在两侧的手伸进她镶嵌各种绸带、花边、褶折的颜色淡雅柔和的裙撑里,满手滑腻。
公爵很满意他的眼神,被取悦到的公爵十分大方,不介意给自己的小信徒一点恩惠。知道少年对中世纪的服饰笨手笨脚,公爵主动解开束缚的胸衣,仿佛一位高高在上的冷艳女王,又像馥郁成熟的圣洁母亲,捧着丰盈凑到少年嘴边,浓郁的月季香几乎快要溺毙颤抖的少年。
如果少年了解艺术,就会知道,在巴洛克时代,宗教艺术就是要震慑你,令你归顺;而洛可可就是想吸引你、拉拢你、诱惑你,是宗教的糖衣陷阱。
公爵似乎格外喜欢挑逗纯情少年。每当他受不了想一把撕开该死的内衣时总会被察觉,轻飘飘一个眼神就震慑住不听话的宠物;当少年萎颓服从时,公爵又开始诱惑他,灯笼裤下的触肢被有技巧地抚弄,不一会儿就红着脸湿了裤 ,湿漉漉的眼神迷离恍惚,咬着下唇愈发委屈了。
待你真正把这朵被称为花中皇后的月季花从高高的荆棘丛中摘下,掀开她的花瓣,捣入花心时,才发现她眼里的雾气化作承载
少年眼皮掩饰性地颤了颤,束住桔火鬈发的发带有些松散,凌乱的发丝贴在汗湿的颈侧,有种野性的青涩诱惑。他头脑一片空白,反应过来时手指已经被他戳到底了,一戳进去,就感觉到里面温热,周围的软肉全都挤了上来,压着少年的指。
然而此时的折磨和彼时的截然不同。
啊啊那里,不行公爵微微仰头,秾艳小嘴吐出酥软情调,室内各色大理石、宝石、青铜、金等华丽壮观的装饰映入浮光点点的媚长的眼,连同浓翘的睫毛,染上一层光怪陆离的珐琅,妖娆曼妙,娇媚淫艳。
公爵虽诧异,却不置可否,甚至眼里闪过一丝惊艳,少年高兴地把背挺得更直了。
他被公爵震撼,心甘情愿归顺她,连生命都可以献上;他被吸引、被拉拢、被诱惑,在糖衣陷阱里甘之如饴。
公爵微微睁大了眼,轻轻的啊了一声:胀
少年喘了喘,有些不知所措。公爵似乎看出他的不安,微微倾身搂住少年。少年的头靠在公爵坦露的胸口,余光可以瞥见青色的血管,眼前极具性感和诱惑力的一幕,让他不由吞咽了下口水,企图缓解致命的干渴。
他头一次觉得脱衣服是件折磨的事,就在他撑着一口气把所有乱七八糟的复古男装一层层套上时,脑海已经预料到之后脱下的艰巨了。
才一根纯情的少年红着脸想,心虚地觑一眼自己过于膨大的触肢,公爵应该是喜欢的吧?不然,也不会碰它,还让它们吐水了。
公爵看着长外套上的大领,从上到下温柔抚摸密密麻麻装饰华丽的排扣,甚至亲自动手帮他脱下来,在露出里面100多米长的缎带装饰的被大量丝带重重捆扎的华丽内衣时,馥郁的月季浓香扑面而来。
对于少年来说,公爵就是他的宗教艺术。
随着一声轻柔诱哄的吃吧,桔红鬈发快要熊熊燃烧的少年,狠狠地吞着她的乳肉,手指在公爵暗示性的挑逗下,在紧热的甬道里抠弄了起来。少年轻轻一挖,就是一滩水,水声啧啧,过了一会儿,少年又添了一根手指,食指还按在她敏感的豆豆上。
少年两颊醉如艳霞,眼神可怜巴巴又无措地望着公爵,仿佛她是少年唯一的信仰与救赎。
燃烧的火红鬈发连同脸都烧红,少年咬着水光潋滟的唇,任由心血来潮的公爵隔着灯笼裤揉搓他的须脚。对比舒适的合成面料,古旧的灯笼裤面料带来涩涩的痛感,但他一动不敢动,生怕得之不易的青睐下一刻如泡沫消散。
少年对上带笑的妩媚的眼,乖乖吐出舌头,被从下面轻轻舔了一口,再像尝布丁似的被抿了抿,热意随着舌尖窜上脸,心扑通扑通跳不停,响如擂鼓。
少年寻着冒出来的嫩豆按了按,中指找到那在吐水的小口,慢慢没了进去。
但是没关系,至少公爵喜欢。
嗯呃哈
公爵的眼平时笼着一层雾气,看向你时仿佛多情的露水月季,眼波迷离,暗含挑衅的艳媚,高傲得令你火大,诱惑得令你臣服。
如果说巴洛克时期是雄性的世界,那么洛可可时期则是女人的世界。从没有历史的地方选上来的少年分不清巴洛克和洛可可,不知道自己穿的是历史上最华丽最妩媚的巴洛克男装,与公爵的洛可可风格不是同一个时代的。
为了离公爵更近一点,少年不介意换上累赘的服饰。
为了讨好公爵,这次少年特意换上和公爵类似的男装大袖子蕾丝、带马刺的靴子、羽毛大帽子和佩剑。少年踩着艳红色的方头高跟鞋,鞋跟很高,走起路来姿势怪异,别别扭扭走到公爵面前,眼睛盯着鞋上装饰的花朵,脸色涨红。
公爵的话仿佛一片羽毛挠在少年心头,痒痒的。
你真像件一层层包裹严实的礼物,公爵吐出少年的舌,眼波迷离,声线缠绵,我最喜欢拆礼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