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
“赦儿哪里痒?让哥哥看看。”
纳兰梦崖坐直身子,把柳赦面对面拉进怀里跨坐在纳兰梦崖身上,男人一低头就看见青年的一边ru尖已经不正常的红肿胀大,俏生生地立在单薄的胸膛上,凑近仔细一看,那ru孔里竟爬出一只红蚂蚁。该是顺着小草爬到柳赦身上的。
“痒!好痒……”
那只可恶的红蚂蚁爬到ru尖上停住,又咬了一口红肿的那处,柳赦双手被缚,竟是拿一只蚂蚁毫无办法,快感混着麻痒让他禁不住发出似痛苦似欢愉的呻yin。
“原来是一只色蚂蚁。”纳兰梦崖兴味盎然地瞧着红蚂蚁动作,丝毫不管被折磨得欲生欲死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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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赦虽说也是自小习武,但他师从道士,学的是轻灵的剑术,飘逸的轻功。并没有苦练rou体,身上只有一层流畅的薄薄肌rou。
纳兰梦崖轻轻握住胸膛上微微鼓起的肌rou弧度,肌rou没使力的时候软软弹弹的,倒是有点像刚及笄的姑娘家的小ru。
男人颇为怜爱把那只小ru轻拢慢捻抹复挑一番,就是不去碰那痒极了的ru尖:“赦儿好色啊,被一只蚂蚁玩得nai子头都立起来了。”
柳赦用胸膛去蹭男人的手,意图把蚂蚁蹭走或者是解解痒,可是男人并不如他的愿,一手牢牢握住nairou,一手揽住扭动的腰肢,不让他的ru尖有碰到自己的机会,柳赦不得不略带乞求地开口:“把它……把它捏走!”
“赦儿还记得的吧,求哥哥帮你需要怎么说?”纳兰梦崖附耳低声诱哄,“说出来,像以前一样说出来,哥哥就帮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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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以前,柳赦失去记忆变得呆傻的那段时间里,男人把他日夜Cao弄调教。那时候,男人会给他立很多床事上的规矩,其中有一条是……
“不……不!我不说……我不记得了!”柳赦抗拒得不住摇头,声音略带哭腔。
青年已经被一只蚂蚁折磨得头脑发热,神志不清了。
纳兰梦崖松开握住nairou的手转而掐住柳赦的下颚,盯着青年汗津津的失神脸庞,心里醋海翻波,一只蚂蚁竟也敢把他弄成这副模样。
男人忍住把胆大包天的蚂蚁捏死的欲望,扭头在草地上寻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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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唔啊……”纳兰梦崖竟是又从草地上寻了一只蚂蚁放在柳赦的另一边nai子上,“拿,拿走啊!”
这只红蚂蚁个头比先前那只更大,更凶残,一被放在rurou上就狠狠咬了那里一口,瞬间肿起了一个大包。
蚂蚁咬一口还不算完,像爬一个小山丘一样窸窸窣窣地从ru包往上爬,直爬到小山丘的最高点,留下一串痒意。
柳赦垂着头,眼睁睁看着那蚂蚁像他的同族一样钻进ru孔里咬了一口又钻出来挂在ru尖。
“呜!不……不要再咬了……”青年眼尾泛红,双目含泪,泫然欲泣。
“赦儿……赦儿……”男人被柳赦的媚态勾得呼吸沉重,半含秋水的细长柳叶眼里欲望翻腾,一双大手用力揉捏摩挲青年腰肢,嗓音满载情欲,“像以前那样求我,哥哥不止会帮你把两只该死的蚂蚁弄死,还会让你很快乐,还记得吗,哥哥曾经让你有多爽?嗯?说出来好吗?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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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多爽?那些酣畅淋漓翻云覆雨让人欲罢不能的情爱滋味,事实上离柳赦并不久远,就在几个时辰前,面前的男人还让他体会得透彻入骨。
可是不行,他已经不是那个什么都不记得,只会跟着这人叫哥哥,任由这人对他做出多不堪的亵玩也不会生出反抗之心的傻子了。
不行……不能开口……绝对不能像以前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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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只要打开一个缺口,坚持就一溃千里,“小母狗……求主人……求主人帮忙……”
“帮什么?赦儿小母狗说清楚。”纳兰梦崖喉头紧缩,欲望像燎原烈火烧过四肢百骸,在小腹处聚拢盘旋,燥得他直想把那柄硬挺的银枪掏出来直捣蜜xue,把那欲火通过Yinjing蔓延到柳赦身上,让他也尝尝被焚烧的滋味。
“蚂蚁,求主人帮小母狗,把蚂蚁,捏下来。”一旦开了口,接下来的话就顺利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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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赦感觉他的灵rou分离,灵魂出窍漂浮在半空中,焦急地想阻止自己的rou体说出那些恬不知耻的放荡话语,可是阻止不了,那张苍白无力的嘴开开合合,一句接一句,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