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戏剧是如何看完的,那些千转百回的声调似乎飘过湖面,拂过清风,轻轻掠过耳边便绕回去了,什么也没留下。
整个晚上陆书远都心不在焉,偶尔看到陆知遥天真无邪的侧脸,痛苦愧疚几乎要灼伤了他的心。柳如萱看他面色冷凝,虽有心留在此处观看,也不敢多做停留,匆匆说了几句后日宴会上的安排,便借口溜走了。
回到府里,下人们只觉得都快要结冰了,动作愈发小心,生怕飞来横祸。
“春雨,小心一点。”
陆知遥无奈笑道,看着她放下茶壶都要抖个不停,脸色苍白,想来是怕惹皇兄生气吧。他自己却一点不担心。
春雨离开后,房里只有他们两人了。衣衫解尽,自然而然地吻上对方。
陆书远抱着他的头,任由他在锁骨处啃噬,忍耐着身下传来的快感,开口道:“小遥其实很在意,对不对……恩啊……”
感受到停顿下来的动作,他揉揉陆知遥的后脑勺,声音略微沙哑地说道:“皇兄不值得小遥那么好地对待。”
陆书远想起陈家大小姐,那的确是一个好女子,飘然若仙,她若是同小遥在一起,定是郎才女貌、金童玉女的一对。只是自己却不舍得放手,只是自己如今这肮脏的身体,如何配得上纯洁的小遥……
陆知书像是把自己推入一个万劫不复之地,颤声道:“让皇兄当小遥的尿壶,当小遥的性奴,好不好?”
“皇兄,你在胡说什么?”陆知遥抬头望向他,不理解地问道。他黑色的瞳孔清澈至极,此时染上淡淡的情欲,也好像一只直率坦荡的小兽一样,更衬得陆书远愈发不堪。
“我没有胡说。”他分明感觉到体内的rou棒激动地粗了一圈,这证明是小遥是喜欢的,陆书远温柔地笑了笑,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的额头,“那样小遥想对皇兄做什么都可以了,可以不在乎皇兄的感受,把皇兄弄哭弄疼。”
“皇兄……”
看着陆知遥怔愣的眼神,他干涩地继续说道:“皇兄的身体不干净,配不上小遥。”
“如今还很奇怪地越疼就越兴奋,小遥不必在意皇兄的。”
陆书远讨好地收缩后xue,温热紧致的xuerou更加紧致地缠绕着里面狰狞的rou棒,青筋跳动的rou棒灼热滚烫,令他低低呻yin了一声。
“皇兄,我不要……”陆知遥难过起来,似乎接受不了陆书远成为性奴尿壶这么低贱的东西,他带着微微的哭腔控诉道,“就算你是破鞋,我也不在乎啊,你若是因为这个折辱自己,我不会同意的。”
被他的“破鞋”微微刺痛了心,小遥总是很单纯,有什么话便直接说出来,有时并不知道哪些话会伤人,可能也是自己宠的吧,也许,在他心里自己就是破鞋。
陆书远更加认识到自己的不堪,为了补偿,又为了让陆知遥同意自己补偿他,他继续道:“恩啊……你看,你越骂我,皇兄就越兴奋……”
“皇兄就是个破鞋,是个荡妇……”
他难耐地挺起ru头,送到陆知遥口边,“小遥恩……把皇兄的ru头咬烂……”
“只要小遥开心,怎么样都可以。”
“皇兄!你怎么可以那么下贱?!”陆知遥像是终于忍受不了,愤怒失望地喊道,“既然你执意如此,我便满足你!”
一道掌风掠过,陆书远被掌掴得歪了脸,陆知遥掐着他的脖子,把余下没有塞进去的rou棒,一下子猛cao进去,那肠rou剧烈抽搐着,挤出透明的肠ye。修长洁白的腿无力地踢动几下,挣扎不得。
好深……
还没等陆书远适应过来,陆知遥掐着他脖子,便狠cao起来,直把那xuerou捣得汁水乱溅,口里辱骂道:“破鞋,贱货,被野男人Cao几下就越来越sao。”
“你看看你这里,真的那么兴奋?!被我骂着还流水。”陆知遥用指腹狠狠摩擦了一下他的马眼,引来一阵战栗。
“不……太深了小遥……”陆知书无助地摇头,又仿佛想把那些辱骂甩出脑袋,“唔小遥……”
胸肌被大力揉捏着,随机陆知遥的脑袋覆下来,ru头便被含入温暖shi润的口腔,陆书远被这温柔的抚慰激起了快感情,忍不住挺起胸膛。
“呃啊啊——”突然ru头传来剧痛!
被狠狠咬了,甚至渗出了血珠。
陆书远伸手,细白的手挡住那处,微微颤抖,然而他无力的遮挡并没有持续多久,手便被拨开了,陆知遥用指甲抠挖着那处伤口,又拧着ru珠狠狠转了一圈。
“唔疼……疼……”陆书远被着虐玩弄得一下子眼眶红润,疼得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想向后躲去,却绝望地发现已经退无可退,后xue却因为这个躲避引来一个狠戾的撞击!
陆书远哽咽着,脸上被抹上血迹,身下的快感一下又一下传来,辱骂也跟着传来:“疼什么,贱货!”
后xue地抽插更加猛烈起来,肠rou被狠cao着,讨好地收缩又被无情地破开,想要缓解这讨伐的汁水缓缓流出又被狠cao成白沫,tunrou被卵蛋重重的地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