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书远的意识好像沉入了深渊,却被一道轻柔声音托起来,轻轻柔柔地漂浮到半空,像羽毛一样旋转着飘落到陆地。
有些话隐隐约约传来,像种子深深种植在他心间。
“当你醒来的时候,你认为你是一个破鞋,是下贱的荡妇……”
“对于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不论羞辱还是疼痛,你都认为是你应得的,由于你yIn荡的身体,你会从中得到快感。”
“醒来吧,亲爱的小母狗。“
陆书远缓慢睁开眼时,脸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还没有完全适应过来,“啪”的一声,一道巴掌已经打歪了他的脸,他不知道他本来白净冰冷的脸已经红肿起来,看着简直想让人下手更重一些。
“啪!”
“唔!”又是一个巴掌过来,陆书远侧着脸,呼吸都颤抖着,脖颈露出脆弱的线条。
“醒了?”他的下巴被狠狠掐住,拧过去看着那人。
“小遥……”
“啪!”他的脸又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
“告诉我,你是什么?”
他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月光透过窗户洒进地面,满室寂静,好像在在等着他的回答,终于一道略微沙哑的声音低低响起,吐露着ji女都自愧不如的语言:
“我……我是破鞋。”
“啪!”
“还有呢?”
“……我是荡妇。”他早已什么都射不出来的性器,此时却颤颤巍巍地勃起了,像是在嘲笑他的下贱。
“呃啊……”他脆弱的性器被大力揉捏着,那根本不是温柔的抚慰,剧痛向鞭打一样传来,但是快感也不可忽视,他的性器甚至涨得越发粗大。
“啪!”他红肿的脸继续被掌掴。
“继续。”
“唔啊……”难耐地呻yin着,陆书远的腰腹因为胯下的疼痛紧绷着,却还是顺从地、又痛苦地喊出他的定位,“我是破鞋……”
“我是荡妇……”
“啪!”
“我是破鞋,荡妇。”
“啪!”
“……我是破鞋,荡妇呜……”
“啪!”
……
每说完一句,他的脸都会被打得歪过去,像是在惩罚他的下贱浪荡,他的性器却会传来疲惫但又酥麻的快感,他一直一直重复着这些话,到最后舌尖发麻,眼神呆滞,认命了般喃喃喊着“我是破鞋、荡妇”。
不知道掌掴是什么时候停止的,陆书远只觉得自己的脸又肿又烫,疼痛不断传来,他听到小遥说:“你看看你这里,疼成这样了,还不软下去,下不下贱,该怎么办?”
他的性器被嫌弃地拨弄几下,明明已经射得不能再射了,现在却勃起,他为自己的yIn荡羞耻不已,他忍着惧怕开口道:“该罚。”
“怎么罚?”他娇嫩的马眼被掌心狠狠摩擦着,一柄竹制折扇轻轻放在他小腹上,上好的红湘木,制作工艺复杂的扇头,闪着冰冷光芒的扇钉,此时明晃晃地告诉陆书远,他要做什么。
陆书远拼命想躲退的冲动,忍耐着敏感的马眼传来的疼痛与快感,他甚至放松着好让小遥更好地把玩那处,他颤声道:“用扇头责打。”
“责打谁呀,责打哪里呀?”那声音明显不耐烦起来。
“责打破鞋的阳物……”
“你这里叫破鞋的贱根,清楚了吗?”性器被狠狠拽了一下。
“呃啊,清楚了……责打破鞋的贱根。”
“行了,开始吧。”他被迫半坐着,这样更方便自己责打自己的性器。
陆书远手指蜷缩了一下,终于还是拿起那把折扇,拿在手里就好像拿了一个会滚烫的物什,却不可以反射性地松开。握着松了又紧,紧了又松,终于还是抬起手,用力向下打去。
“呜啊……”只一下,他就受不了地大腿抽搐着,性器浮起一道红痕,却仍然挺立着。
不可以停下,这是对自己身为破鞋、荡妇的惩罚。
折扇不停地责打,显得异常严厉的扇头狠狠责打着娇嫩的柱身、睾丸、甚至是gui头。
“嗬啊……呜……呜啊……”到最后陆书远甚至痛哭起来,冷眸里早已水光潋滟,此时泪水源源不断地流下,红肿的脸留下道道泪痕,他疼得腰肢不停在颤抖,忍耐得几乎痉挛,却还是挥手严厉地责打着自己yIn荡的性器,哪怕那处已经被打得变成红紫肥肿。
在他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只手握住他的性器,不悦的声音响起:“怎么还没有软下去,果然是越痛越舒服的荡妇破鞋,把扇子给我吧。”
那手拨开包皮,明显地露出嫩小的马眼,陆书远眼睁睁地看着那把折扇,正对着露出冰冷的扇钉,划过一道风,狠狠地打向他的马眼!
“嗬啊啊啊!!!”
他的眼泪瞬间飙出来,全身紧紧绷着防御这疼痛,随即控制不住地颤抖,双手捂着那遭受酷刑地性器,凄惨地哭着。
曲起的双腿甚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