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夠濕?」女孩皺眉。
「我很早之前就想去日本讀書啦~這是我的夢想。」陳榆笑瞇瞇地擦了擦我眼角的淚水,輕聲道:「因為你們的出現,我看清自己真正喜歡的是什麼,無論我提出什麼要求,你們都會配合我的任性,我真的很幸運,所以,貝兒,再讓我任性一次好嗎?」
我沒有理她,舌尖試探性的碰觸那圈皺摺,有些苦,但分辨不出究竟是肥皂的味道,還是這個部位本身就是這個口味。
我歪了一下頭。
這就好比你硬要拿USB的頭去插HDMI的孔,所求無它,為的就是一個征服感。
嘖,是不是要先打給那個看起來就一臉Gay樣的洪嘉驥取經呢?
我讓舌頭在那部位上畫圈,下
「你好噁心。」
我小心翼翼地將粉紅色的小頭往那粉紅色的皺摺嘟了過去,雖然在做的事情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咖啡色。
但等到真的到了需要我把我胯下那筋肉糾結的玩意兒,放進眼前那個閃著夢幻光芒的屁眼裡的時候,我才發現這是個前所未有的確大挑戰。
她的每個部位都像是粉雕細琢的工藝品,包含她現在自己扒開兩瓣屁股而顯露在我面前的小菊花,也是如此粉嫩而緊緻,讓人不禁懷疑這小妞用這麼高規格的肛門拉出來的屎會不會也是粉紅色的……
嗯。」
就像是第一個想到螃蟹或許可以吃的人,卻面對著那身堅硬的鎧甲,一籌莫展。
我搖了搖頭,將這種容易引發誤會的念頭晃出腦袋。
追根究底,通常都只是嫌你長得醜而已。
「所以,我也會喜歡男生,也想做自己喜歡的事情,這樣對吧?」
男人就是有點變態心理,總覺得好像用過對方所有的洞之後就能完完全全地佔有她,雖然事實並不如此,但不妨礙當陳榆將她的後花園當作籌碼擺上檯面之後,我就止住了那原本預計還要流很久的淚水,改成馬眼流汁。
「我說,我們都只是人--我不是什麼天使,跟大家一樣都是一個要讀書考試,會計學還不及格的平凡人。」
只是我不太確定狗會不會伸舌頭。
兩個人笑成一團。
改變戰術。
總之,先嘟嘟看吧?
「這東西真的能放進去嗎?」我抓著我的老二,深深地沉思起來。
「你在幹嘛啊?」用一個很彆扭姿勢趴在床上的女孩終於對我的沉思失去了耐性,屁股開始不安分地扭來扭去。
以上這番精闢且獨到的見解,是老孫很久之前灌輸給我的,雖然乍聽之下很唬爛,但想想其實也滿有道理的,所以我這人從此養成了做愛不關燈的習慣,這也導致現在我清清楚楚地看著眼前的景象時,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一個念頭--
像她這麼完美的小天使,除了露出衣服之外的地方無可挑剔外,衣服蓋住的地方自然也不會就放肆地隨便長長。
接著,她忽然皺了皺鼻子,像隻狐狸似地笑了起來:「如果你答應了,我現在就給你一個獎勵唷。」
「欸別舔啊,好髒!」她驚呼道。
對於肛交一事,撇開男男鬥劍,只說男女之間,其實是不怎麼必要的事,畢竟女生天生就有著一個能完美包覆男生的濕潤通道,實在不需要額外去開發另一個規格之外的洞。
「嗯。」女孩重新把臉埋進棉被裏面,屁股撅得老高。
不過我等了老半天都沒等到回答,於是有些疑惑地抬起頭,卻發現她漲著一張紅撲撲的小臉盯著我。
「烙賽。」
「妳屁眼又不會流水。」我鄙視道。
她又一副天人交戰的模樣,最後才像是下了決心,慢慢地將頭靠在我的耳邊。
我吸了一口氣,把臉湊近她的屁股,像一隻想要表達友好的狗。
「好痛!」陳榆像是被火燒到一樣彈了出去,然後轉頭過一副氣噗噗地樣子:「你剛剛拿什麼東西頂我?」
「……」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手上的老二,有些懷疑人生。
「什麼……獎勵?」我哭得很傷心。
「廢話,又不是……」
「嗯。」我悄悄地看著她醉眼迷離的模樣,有些捨不得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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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實這些都只是藉口。
相信很多人有以下經驗:那就是不管啪啪啪的地點放在哪,通常都伴隨著昏暗的燈光,或甚至沒有燈光。造成這種局面的原因,有可能是女伴會害羞,覺得讓你看見自己浪蕩的一面非常丟人;亦有可能是覺得這樣比較有情調。
「我的後面,還是第、一、次、」
「重來一次。」我提議道。
女人是種視覺動物,自然不想在身體享受極樂的同時,視線裡卻是你那張像發情公豬一般猙獰醜陋的嘴臉,這樣會很出戲,所以才會用各種藉口來勸你把燈光調暗點,然後幻想現在壓在她們身上吭哧吭哧辛勤勞動的人,是她們心目中的白馬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