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祸害?”
&&&&&&段冲不语,虽还闭着眼睛,但眼圈却微微泛了红。
&&&&&&眼见金鸩被气的颤抖,寇凛怕他旧伤复发,及时道:“金爷,他们的理由倒是可以体谅,他们是为了你。”
&&&&&&金鸩气的发笑:“为了我?”
&&&&&&寇凛微微颔首:“是,谢埕估计是告诉他们,他有办法取出您心脉上那枚暗器残片。八年前谢埕来游说您之时,是不是也以此作为过条件?”
&&&&&&金鸩一怔。
&&&&&&寇凛又道:“当然,肯定还开出了其他的条件,对于段冲而言,所有条件必定对您有利,他想不动心都难。”
&&&&&&金鸩怔过之后,愈发气怒:“你们、你们知道巫医给人治病使用的手段?!你们知道他治一个人得害死多少人吗?!”
&&&&&&寇凛补充:“江天屿给谢埕治病,使用的药引应是孕育中的人胞衣,就是将怀孕五六个月左右的孕妇的肚子剖开,把尚未完全成型的孩子取出来……我都不敢去想,十八年前天下大乱,流民遍地那会儿,整个大梁国境内,有多少一尸两命……”
&&&&&&像他被贺兰夫人杀死在蜀道上的亲姐姐,往山里一埋,便再也无人问津。
&&&&&&曹山听的脊背发凉,指尖微颤了下:“义父,我们哥俩常年在岛上,跟在您身边,所谓的右护法不过就是挂个名儿,只负责给钱,旁的我们一概不知啊。给您治病的大夫,我们也不知道是巫医……”
&&&&&&金鸩睨着段冲:“你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我根本不关心天影在大梁国内究竟都干了些什么,八年前我见识到了江天屿的医术,我相信他可以治好义父。”段冲如实作答,他以为江天屿只是个沉迷于医道的医痴,所以寇凛来找他算账时,他想不到江天屿身上去。
&&&&&&他缓缓抬起头,神情从慌乱逐渐平静,语气也慢慢镇定,“即使知道,我也不后悔,只要能救义父,能令义父……得偿心愿,无间地狱我段冲也要去闯。”
&&&&&&“你……”金鸩怒极攻心,心口一阵绞痛,强忍住情绪,“江天屿在哪里,将他交出来。”
&&&&&&段冲看向寇凛:“即使交出来有什么用,你不是说楚小姐可能中了蛊,你一样要跪着求他……”
&&&&&&寇凛冷笑打断:“你以为我刚才缠着你打架,闹这么大动静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将你林子里的守卫全都引来,吸引目光时,让我的人再次潜入那地xue中,把江天屿藏着的一件宝贝给抬走了。”
&&&&&&见到段冲瞳孔紧缩,他笑意愈发冷,“那可是件大宝贝,江天屿保护的如此小心翼翼,想必对他而言应是极为重要的吧?”
&&&&&&“你……!”未经金鸩允许,段冲气急败坏站起了身就要往殿外跑。
&&&&&&“来不及了,我的人这会儿应该已经扮成商队抬着东西抬出海去了。”寇凛勾唇,“而且,你也没本事追的上。”
&&&&&&段冲唇线一绷,提起内劲儿,准备施展轻功去追。但他这内劲儿一提起,四肢百骸宛如虫咬,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怎么回事?”极短暂的时间内,他浑身无力,余光瞥见手臂上的伤口,恍然,“你在靴刀上涂了毒!”
&&&&&&“没错,无色无味只溶于血,运气才会发作的毒。”寇凛徐徐道,“你当我打架时为何一直辱骂你,正是为了激怒你,迫使你拿刀砍我,金爷必定让你收手,我才好趁机伤你。”
&&&&&&“你……”
&&&&&&“我打不过你,必须防着你。”寇凛目望他软倒在地上。
&&&&&&金鸩没看段冲,询问寇凛:“你确定那东西对他意义非凡,他稍后一定会现身找你?”
&&&&&&“恩,很快会来。”寇凛点点头,“不过,他应该会先去抓我夫人,再来找我谈条件。”
&&&&&&寇凛试图声东击西,那会儿就不能将楚谣带在身边。
&&&&&&而且带在身边也没用,她中的蛊他束手无策。
&&&&&&交给柳言白照顾也好,她的安全不成问题。
&&&&&&也正好让柳言白瞧瞧清楚,他所效忠的天影,整日里代天行事、高举正义旗子的天影,究竟是个什么货色。
&&&&&&“是耗子,就该待在Yin暗的沟渠里,却偏偏猖狂着跳出来装猫咬老虎。”寇凛以盖碗拨弄着茶盅里的浮沫,坐等江天屿上门,嘴角微微翘起,瞧着是笑,可一双眼睛似无波深潭般Yin沉,“他敢伤我夫人,我就敢毁他一世心血,我们一起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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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物
&&&&&&然而此时寇凛的心中, 远远没有他外表那么镇定。
&&&&&&从前巴不得有人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