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一眼:“金爷,听闻您近年来身体不适,有几年没管过账了吧?”
&&&&&&金鸩目光微厉:“你想说曹山出卖我,加入了天影,不但暗中资助天影造反,还包庇着那巫医在我岛上作乱?”
&&&&&&“天影惯会策反,难保八年前谢埕上岛时,明着是游说你,实则是策反曹山。”寇凛低声道,“毕竟曹山的父母,都是死于大梁海军之手。”
&&&&&&金鸩再次摇头:“不可能的,我也不是完全放心他,段冲一直都替我看着……”
&&&&&&寇凛再一次打断:“倘若段冲也参与了呢?”
&&&&&&金鸩微讷过后,似笑非笑:“你怀疑曹山,我真会有些动摇,但段冲肯定不会……”
&&&&&&“您当我闹这一出是为了什么?”寇凛侧身附耳对金鸩说了几句话。
&&&&&&……
&&&&&&金鸩与寇凛从林间深处走回来:“阿青!”
&&&&&&一名清瘦男子稳步上前:“金爷!”
&&&&&&“去将山顶上侍奉楚小姐的侍女全部押去惩戒堂!”
&&&&&&“是!”
&&&&&&金鸩又道:“让曹山也去!”
&&&&&&段冲怔愣着走上前:“义父怀疑是二弟所为?他哪里有这个胆子啊?”
&&&&&&金鸩却倏然抬手指着他,声音里的戾气几乎要溢出来:“你先别忙着为他求情,你也给我滚过去!”
&&&&&&☆、要挟
&&&&&&柳言白的房间里。
&&&&&&楚谣看着他从门外回来后坐立不安, 愈发心慌。
&&&&&&柳言白瞧见她将双手交叠着搁在腿上,两只手的手背被捏出不少红印子。他走到自己盛书的匣子前, 摸出一个白瓷瓶,拿过来递给楚谣。
&&&&&&楚谣接过手中, 黑亮的眼睛盯着他试图放松、却始终紧绷着的脸。
&&&&&&柳言白站在藤椅前,垂首看着她高挺的鼻梁:“寇夫人, 烦劳你将瓶塞打开, 置于鼻下嗅一嗅。”
&&&&&&楚谣犹豫着不动, 抬头询问道:“这是什么?”
&&&&&&“迷|药。”柳言白直言不讳,声音似珠玉落盘, “嗅过之后,你将会昏睡一阵子。”
&&&&&&“老师为何要我昏睡?”
&&&&&&“可以控制你所中之毒的扩散速度。”通过她眼白那两条血线, 看的出来这蛊种上的时间还不长, 安静的休息对她更好一些,“你是不是信不过老师?”
&&&&&&知道他是天影少主, 楚谣自然是有些信不过的。
&&&&&&但寇凛信得过,还嘱咐她一切听柳言白的。
&&&&&&楚谣已经慢慢意识到,今日之事, 并不是有贼人起了色心对她欲行不轨这样简单,而寇凛也不是简单去替她出气。
&&&&&&有些风雨欲来之势。
&&&&&&楚谣忧心的事情太多,并不想昏睡过去, 可她同样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应是出了大问题。
&&&&&&如今不成为累赘, 或许是她最该做的事情。
&&&&&&楚谣一边想着, 一边慢慢拔开瓶塞, 往椅背上靠去:“我相信老师。”
&&&&&&这迷|药起效极快,随着她话音落下,视线已是模糊不清。
&&&&&&柳言白小心翼翼从她手中将空瓶取走,从榻上拿了条毯子过来盖在她身上。
&&&&&&随后重新坐下,等着那位黄大夫到来。
&&&&&&“楚小姐?”不一会儿,门外有声音响起。
&&&&&&柳言白去开门,只见门口处站着的男人如楚谣所形容,二十出头,唇红齿白,玉树临风,生了一副极好的皮囊。
&&&&&&倒是江天屿收徒弟的标准一样。
&&&&&&据说江天屿一共收了七个徒弟,柳言白只见过两个,他的大弟子和七弟子。
&&&&&&因为大弟子一直身在京城,十年前江天屿被柳言白赶出京城以后,是由大弟子来照顾谢埕的身体,以及负责帮宋世子炼药。
&&&&&&至于年纪最小天赋却很高的七弟子,是被江天屿送来大弟子身边跟着学习的。
&&&&&&但这最长和最幼的两个徒弟,都于年前天影撺掇宋家与寇凛开战时,被寇凛掀了老巢,惨死于红袖招地xue中。
&&&&&&所以柳言白觉得,江天屿朝楚谣下手,与她是不是二月生并无关系。
&&&&&&他抓的女人除了二月生,还得是处子之身。
&&&&&&他应是在报复寇凛,为自己的徒弟报仇。
&&&&&&*
&&&&&&山腰处的惩戒堂内,跪了满地的人。
&&&&&&最后几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