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但第三点我非说不可,伺候皇帝是迫于无奈,这伺候夫人却是心甘情愿的啊。”
&&&&&&说完仔细打量楚谣的神色,果然将她说的俏脸绯红。
&&&&&&……
&&&&&&沐浴过罢,侍女们前来摆饭,寇凛和柳言白在岛内吃过了,看着楚谣吃。
&&&&&&楚谣却提着筷子半响不动,最终放下:“撤了吧,一点胃口也没有。”
&&&&&&寇凛蹙着眉摸了下她的额头:“睡不醒,没胃口,病了?”
&&&&&&楚谣也不清楚:“但并没有其他不适。”
&&&&&&一旁的侍女忽然插嘴:“楚小姐,您……是不是有喜了?”
&&&&&&一句话说的两人俱是一愣。
&&&&&&侍女小心翼翼地问:“您这个月来葵水了么?”
&&&&&&“没有。”楚谣深深皱眉,但她的月信时常都不准时的,心中也有些忐忑,“姐姐去帮我请下大夫吧?”
&&&&&&侍女连忙应道:“是。”
&&&&&&侍女这一走,楚谣坐立不安,心里直打鼓。可千万别是有喜,如今距家千里,倘若有了身孕那可真是麻烦了。
&&&&&&而且本意是来治腿的,有孕的话腿便治不成了,她倒无妨,连累了一群人为此跋涉奔波。
&&&&&&看一眼与她对面坐着的寇凛,脸色不说难看,却颇有些木讷,不知道是不是与她想到了一起去了。
&&&&&&想起来头发还只是起床时的随意一挽,见大夫不太礼貌,她扶着腿走去妆镜前,准备梳个发髻。
&&&&&&抬手抽了簪子,长发倾泻而下。
&&&&&&楚谣看着手里的珊瑚簪子,茫然道:“怎么只剩一根簪子了,我的玉簪呢?”听不见回应,她转头看向寇凛,“夫君,你见我的玉簪子了么?”
&&&&&&正发呆的寇凛恍惚回神:“哪根玉簪?”
&&&&&&楚谣道:“我刚沐浴时挽发的玉簪。”
&&&&&&寇凛回忆了下,笃定道:“你记错了,你只戴了根珊瑚簪。”
&&&&&&楚谣瞪大眼睛。
&&&&&&不可能,她记得清清楚楚,自己往发髻上别了两根簪子。簪子掉在地上会碎,即使不碎,侍女捡到也会还给她。
&&&&&&能在山顶上伺候金鸩的侍女,没那么浅的眼皮子。
&&&&&&楚谣正在心中疑惑不解,倏地想起她刚入水时被噩梦魇住的事儿。
&&&&&&那不是梦,是真的!
&&&&&&的确有个贼人在她沐浴时潜入了她的房间,她动不了也是有缘故的,若非寇凛回来的及时……
&&&&&&楚谣后怕到头皮发麻,鸡皮疙瘩浮了一身。
&&&&&&☆、锋刃
&&&&&&简直不敢往深处去想。
&&&&&&楚谣攥紧手里的珊瑚簪子, 逼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无耻贼人要么武功奇高,能躲过外头的重重守卫潜入她的卧房, 还有本事在寇凛察觉到他之前停手离开。
&&&&&&要么,在这些侍奉她的侍女之中,定有此贼的内应, 不但为他大开方便之门,且还负责盯梢放哨。瞧见寇凛今日忽然早归, 及时通风报信。
&&&&&&有内应的可能性更高一些。
&&&&&&她近几日倦怠的厉害,也许就是先着了内应的道, 所以今儿才能轻易被那贼人用手段给魇住了。
&&&&&&这手段不似迷|药, 竟能说清醒便清醒过来,不留下任何痕迹,难以被察觉。
&&&&&&在那贼人的预想中, 她中招后应更迷糊一些才对。但因她自小与哥哥存在双生反应的缘故, Jing神力比一般人强得多,被绑来麻风岛时和孟筠筠一起中了迷|药,她也能提前醒来。
&&&&&&而且内应一定是伺候她脱衣入水的四位大侍女中的一位,瞧见了她身上有昨夜欢|爱过的痕迹,有可乘之机,告知了那贼人。今日若让那贼人给得逞了,她很有可能连知道都不知道, 只当是泡在热水里做了一场春|梦。
&&&&&&后怕过后, 楚谣只觉得被那根手指掠过的皮肤火辣辣的, 怒意激荡着似火烧般从心底升腾起来。
&&&&&&她虽不迂腐,却也向来洁身自好,何曾受过这等侮辱!
&&&&&&“谣谣?”她背对着寇凛,故而寇凛看不到她的表情,见她披散着头发坐着一动不动,问道,“簪子丢了?”
&&&&&&“没事,许是没休息好,脑子有些迷糊,指不定扔哪里去了。”楚谣摇了摇头,稳住心神,将手里的珊瑚簪子搁在桌面上,抬手对镜绾发。
&&&&&&她寻思着此事该不该告诉寇凛,因为很有可能是曹山所为,不然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