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常青被冻醒,他用手支撑着身体,想要爬起来。可他麻木的四肢根本不听他的使唤。
他的喉咙像是要冒烟了一样疼得不行,四肢也酸软无力,下体的疼痛更是折磨人,脑子也昏昏沉沉的,仿佛下一秒就能睡过去。可他不能睡下,生了病的人会被抛弃,而在这茫茫沙漠,如果被抛弃,就只有死路一条。
可是他几番尝试也没能站起来,常青痛苦极了,他付出了那么多,遭了那么多罪,难道还是难逃一死?常青不甘心。
突然他被人拉了起来。常青抬眼忘去,发现竟然是昨晚的监管者之一。常青不知道他在这里要做什么?但是这可能是他能活下去的最后一根稻草了。
常青抓住他的手臂:“救我,求你,救救我。”他的声音像被粗糙的沙砾磨过一样,沙哑至极。监管者将他半搂在怀里,打开水壶给他喂水。
常青贪婪的汲取着水壶里的水分,可监管者只给了他几口润喉咙的水,就收回了水壶。这根本解不了渴。
不等他多做反应,监管者就将他抱了起来,走到运送物资的马板车旁边,将它放上去。常青很是诧异,通常快要死的奴隶都是直接被抛弃掉。
很少有监管者会出手来救他们,而一但被救下,就意味着被纳入该监管者的所属。而且或许还有机会被监管者带走。
常青心中燃起了希望,当初他做混混的时候最会的就是趋炎附势,如果能讨到他的欢心,他就能摆脱奴隶的身份。即便是他干回他的老本行,去偷去抢去骗,都比现在好。
常青在马板车上躺了两天,才重新回到队伍中,他们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了,这一路上至少死了三分之一的奴隶。
逐渐接近目的地,队伍里的人也越来越躁动。有和监管者接触的,都在期盼监管者能去牙人那里划掉自己的名字。
常青也在等,等那个救他的监管者。只要划掉了名字,从此就不再是任人贩卖的奴隶了。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队伍里仅有几个奴隶被带走了。可始终没人来带走他,他快绝望了。
直到最后一天,那个监管者终于来了。常青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离开了队伍。他以为他将要迎接的是充满希望的未来…
入夜
监管者直接带他去了矿场,常青比那些奴隶还要早一天来到这里。
这里从外面看安静的诡异,连鸟兽的叫声都没有。监管者没有带他进矿场,而是带他去了矿主那里,监管者将常青交到矿主府上的管家手里,就离开了。
常青很是迷茫,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也只是从其它奴隶口中听说,只要被监管者带着,就不用被盖奴印,甚至可以重获自由。
管家带着常青进了府里,深深的走廊上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个开着的房间里,透出了微弱的光。管家将他带了进去,并解开了一直束缚着他的锁链。
房间里只有一个很瘦弱的老人,常青觉得凭自己要弄晕他,简直轻而易举。老奴让他脱掉衣服,要给他洗澡,常青很顺从的照办了。
他竖着耳朵听着,等管家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常青突然暴起,要去掐老人的脖子,可他没想到老人看起来瘦弱,身手却十分敏捷。
老人抓住常青的手碗一拧,将他的手反剪在背后,又抬脚踢了常青的两边腿窝。将他踢跪下,脸抵着地。
老人从旁边拿过绳子,将常青的手绑着,拉过一旁的锁链,将他吊了起来:“既然你不愿意自己洗,那我就帮你洗。”说完。拿出了一个盆,从浴桶里舀水冲刷常青的身体。
常青只有很用力的绷紧身体脚尖才勉强挨到地上,他的全部体重都压在手腕上和胳膊上。这样的姿势久了,肩膀很容易脱臼。
这样被绑着常青忍不住求饶道:“对不起,我错了,求你…求你放我下来,好疼啊…,求你了。“
老人并没有理他,转身又拿了个刷子出来,沾了水开始刷常青的身体,刷毛很粗糙,刷到哪里,那里像是被刀割一样的痛。
常青疯狂的求他,可老人一直无动于衷,甚至去撕了一块衣服布堵住了常青的嘴。还将他的腿也固定起来了。
这就像一场凌迟,刷子刷过后背,tun部,胳膊,又刷前胸,小腹,下体和大腿,脚底。刷过敏感点的时候,常青疼的翻白眼,嘴虽然被堵着,但还是呜呜的叫个不停,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常青疯狂挣扎着,手腕脚腕又磨出了血。等刷完之后,常青全身都是红痕,连水淋在皮肤上都疼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