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甚至他还能感觉到,有外力逼迫着自己的肠道蠕动着,把那些液体送进更深的地方。那是一种错觉,他的体内没有被灌进液体,生殖腔也没打开,但是他的身体在这样的错觉的影响之下,也分泌出了淫水,沾湿了肛口。
莫北扯下自己的裤子,半脱到大腿中段。他的阴茎半勃,挤了些润滑之后就把顶端抵在飞机杯的口部,算是给泰诺一个提示,而且他分外好心地等到泰诺读完一段稍作停顿的时候才有动作。“咕啾……啾……”充分润滑之后莫北的阴茎毫无阻碍地插进了飞机杯里。因为是死物,并不会像真人一样收缩,软硅胶的质地虽然紧,但还是很容易撑开,很顺畅地就一路进入到底部,哪怕底部那个代表结肠口的收紧处,也没有太艰难,莫北直接就把龟头挤了进去。要搁在真人身上,结肠得操一会操开了才能进去。
泰诺在感觉到那个温度稍高的东西挨在穴口的时候,就暗道不妙。果然在他下一个停顿的时候,感觉到一根粗硕、滚烫的东西插了进来,长驱直入,烙铁般一路碾过他的肠道和前列腺,肛口和结肠口无力抵抗,深处极为敏感的结肠也发着抖,被圆润硕大的头部奸开。泰诺汗如雨下,身体颤抖,庆幸着还好是停顿时,为了忍住声音下唇几乎被咬破。
痛觉并不明显,并不像真的有东西插进去一样,但是快感却一丝一毫都没有减弱。在快感的刺激下,生殖腔和肠道开始大量分泌体液,夹不住的淫水打湿了泰诺的臀缝。泰诺此前也只是用道具玩弄自己,此刻他却敢肯定这不是什么假东西,而是货真价实的男人的肉棒。泰诺牙都要咬碎了,一半是为了忍耐,另一半则是因为气愤。他隐忍了这么久,没去找男人做过,此时却是在这样奇怪的情况下不知道被谁给奸了,等他知道是谁在搞鬼,一定要把那个人碎尸万段。
“明明是想给弟弟操的……诶?我怎么记得演讲的时候已经跟弟弟做过了啊?”泰诺的记忆忽然出矛盾,让他有些迷惑。
莫北舔舔唇,抓着飞机杯套弄起来,“咕啾,咕唧”的黏腻水声在房间里回响。
泰诺已经停顿了好几秒,再不继续的话其他人就会觉得奇怪了,但是肉棒在体内抽插的感觉让他目眩。他的身体饥渴地汲取着真正的阴茎带来的快感,让他几乎有些沉迷,每次抽插时肠道被整个碾过,从肛口一直到结肠都在蠕动颤抖,裹吸不存在的肉棒。
“嗯……为了更……”泰诺一开口发现自己声音抖得厉害,而且还有些沙哑,他清了清嗓子,继续念道,“咳咳,为了更广大的普通人……”
没多久,他的内裤就被淫水弄湿了。因为不停地被插入的感觉,泰诺不自觉地微微分开双腿站立,他腰向前塌,屁股向后翘着,像是要更方便肉棒的进出。他并不是忽然摆出这种姿势,而是在肏弄下,渐渐地,自然而然地调整了自己的姿态。
讲稿的边已经被泰诺手心冒出的汗打湿了,他用尽全力将注意力集中在讲稿上,但后穴的感觉实在太明显,他只能机械地读着,无暇顾及应该配合的眼神和肢体语言。他现在只能庆幸因为身体常年发情的状态,他习惯了戴着贞操锁,这样他前面并不会勃起,也就不会出现裤裆鼓起的尴尬,而且为了体现皇帝的威严,他穿的是外罩袍子的礼服,即使裤裆被淫水弄湿也不会被看到。
莫北停了一下,观察了一下飞机杯内侧的形状,再加上对泰诺的经验,抓住大约是泰诺的前列腺的位置。飞机杯是软质硅胶,他这样一抓,对应位置的内侧自然被压迫得更紧,贴着阴茎擦过。莫北的阴茎在这么一会儿已经从半勃变成完全勃起,比刚插入的时候粗了一圈,也长了一截。
“呜……”泰诺整个人都抖了一下,演讲也被迫停顿了一下。前列腺被不知名力量抵着贴近肉棒,在肏弄的时候被狠狠擦过,尖锐的快感直刺脑髓,然后蔓延至四肢百骸,让他腿软。即使他以前也试过插着道具去工作,甚至经常这么做,但是,这不是道具,这是实实在在的肉棒。
底下有些一直专心听着的猎人自然注意到了,因为忽然的停顿有些迷惑,看着台上的国王。“咦?国王的脸怎么这么红?”有人窃窃私语。但是大部分的猎人对此都没什么兴趣,即使有奇怪的停顿也没发现。
泰诺只能继续开口。但是这样持续又有针对性的刺激对于他熟知情欲身体来说已经足够了,他的身体热情地回应着,终于,泰诺攥着讲稿的手将纸张撕破了一个角。他高潮了,潮喷的液体汹涌而出,但是因为肛口并没有真正被扩开,所以堵在肠道里,慢慢地渗出去。他腿软了一瞬间,双手撑住面前放讲稿的讲台才没跪下去。
【后穴潮喷,存在非射精高潮,体力-60,耐力-60】
“嗯……”泰诺尽力将呻吟都吞下,但是在高潮的时候,仍有肉棒不停操弄的感觉,他实在是控制不住,漏出一声饱含情欲的鼻音。这不能怪莫北,毕竟飞机杯不会有反应,他也不知道飞机杯有没有高潮,所以当然是不停地抚慰自己。
这声音经过扩音装置,传到这个广场的每一个角落。泰诺听着若有若无的回声,想死的心都有了,但是他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