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凝沉的指头在里面搅动着,他已经事先做好了清洁工作,肠肉温暖又潮湿,他又插进一根手指,一寸一寸的掠过,渴望地寻找李风肆的g点。
李风肆并不想在这个变态面前落了面子。
“唔.....”何凝沉觉得自己真的忍不住了,之前所有的温柔都是让李风肆放松下来,看来李风肆已经适应,何凝沉自己像被火炎炙烤,他激动地伸出手与李风肆十指相扣,去吻他的嘴巴,激烈的,具有强大的爱欲的,热吻。
李风肆身体一阵悸动,无法控制地挺腰,把自己送进何凝沉嘴里,这太爽了,他想。
李风肆难以自抑地不适,憋了一口气,咬紧了何凝沉的皮带,脸涨的比刚才释放的时候还要红润。
“啊....操...别碰那里!给老子滚出去!”李风肆忽然声音变小,喘着粗气,厉声呵斥何凝沉。
何凝沉咽下口中残留的东西,一并把嘴角的用手指抹掉,冷艳又色气。
他用了极大力气,柔软的床垫被压出凹陷,床垫拧出漩涡一样的褶皱,贴合在李风肆的胯侧。
都是些看起来瘦瘦弱弱,白白净净的,滋味倒也说不出和女人有什么不同。
忍着被刺激到咽喉时几欲干呕的恶心感,给李风肆做深喉。
美,真的好美。我喜欢你。”眼看本来已经乖顺的李风肆听见他居然像夸娘们一样地恶心他,要转过头来咬他,何凝沉恰准时机,趁着李风肆没发起火来说:“你硬了,我帮你吗?会很舒服的。”
何凝沉好像是应了他的要求似的,猛的一下把三根手指抽出,上面水渍淋淋。
李风肆手脚都动不了,只能上下动着头,一起一浮地,击打着柔软的天鹅绒枕头。
何凝沉笑了笑,解开李风肆那如果可以称得上是内裤的内裤,低下头,用手揉捏着李风肆下面,李风肆没一会就不争气地完全勃起了。
他挣扎着扭动身体,劲腰不小心碰到了何凝沉的小臂,何凝沉触电一样猛的摁住他的胯骨,制止住下意识扭动的身体。
他脱掉自己的衬衫,扯下皮带,用皮带捆住李风肆的嘴巴,他把刚刚李风肆的东西涂抹在李风肆的身后,在一整根手指埋没的时候,李风肆瞪大了眼睛,好像有电流通过一样,上了膛的枪又在蠢蠢欲动,他面对的是一片美好诱人的未知。
何凝沉很温柔,刚才那副冰冷的脸色已经完全剥落,嘴里哈出的热气都喷洒在李风肆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周身狂热的情欲让他的耳尖变红。
“你做我?你这个狗比,我做你还差不多,上来自己动?要不然给我解开,我能操得你下不了.....”
“我能做一次吗?或者说,我想让你体验一次。”
太他妈色情了!
小风肆高傲地孤立在空气中,精神得很。
何凝沉第一次纡尊降贵给别人做这种事。
李风肆却因后庭的骤
“知道啊,我每次和那些软0上床的时候都能让他们高潮。”以前他也和男孩子上过床。
何凝沉盯着刚刚自己伺候过的东西,吞了一下口水,出声问:“你听说过前列腺高潮吗?”
何凝沉眼神坚定而带有偏执,一声不吭任凭李风肆骂爹骂娘,把第三根手指插进他逐渐升温的后庭。
手上青筋暴起,心脏也在飞速跳动,血液几乎要暴走。
房间里除了脏骂声,还有阵阵啧啧的水声。
和李风肆粗重的呼吸声。
“看来不用润滑了。”何凝沉观察后,郑重地宣明。
男人射精后会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李风肆身上挂着汗珠儿,绷着的身体放松下来,绵长的呼出一口气,懒懒地说:“给我点根烟。”
慢慢吞吐,李风肆甚至能感受到,何凝沉不平整的上颚,像狂风吹过阶梯一样,滑过性器顶端。
“我操你妈的!!何王八蛋!!我操!!”
“该轮到我了,我要控制不住了。”李风肆无语,毕竟何凝沉双唇鲜艳拧着眉头劝他不抽烟的时候说话很柔和,于是他没有再破口大骂。
他还穿着西装外套下的白衬衫,他直起身,没有给李风肆找烟,何凝沉不抽烟。
“哼,行啊,让爷艹你一顿,爷就舒服了。”
轻微嘶哑的硬汉声音狂躁地从床上发出,大声地喊叫着,上演一出经典国骂,问候了何凝沉十八辈祖宗。
毕竟是伺候过自己的男人。李风肆在回味刚才的快感中,又微微硬了起来。
何凝沉在李风肆难以置信的目光下低头,轻吻李风肆的性器,一下一下地亲着他的龟头,猩红又炽热的舌头滑过茎身,茎身上的脉络都被唇舌描摹。
再何凝沉的干呕声中射了出来。
如果在那个圈子里,李风肆认为自己肯定是猛1。
李风肆舌尖抵着牙齿,这是至上的快感的降临的前奏。
何凝沉毫不犹豫地含住他,收好了牙齿,只用最柔软温热的口腔迎接他。